當時就看的我差點流鼻血,連忙揉了揉眼睛,這美女身材太好,刺眼啊。 “怎么了?你難道沒開通天眼嗎?”美女有些不信,湊近到我身旁。看我的眼睛,問道。 我連忙說好了,好了。 然后扭頭去看我奶奶,就發現左邊的那道颶風就是我奶奶形成的。 我就跟那美女說了,她二話不說就化為一道旋風,沖了過去。 她一加入進去,頓時就讓整個戰斗更加的激烈了。 然而,忽然,我感覺手心一陣鉆心的疼,我低頭一看,就發現是一個黑衣人正在從我手心鉆出來,很快就鉆出來,然后站在地上沖我陰森的笑。 “汪洋,好久不見啊!”他笑道,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我,“你開通了天眼啊,很好,我終于等到了,這眼睛我要了。” 以前我還看不清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只以為是鬼差代理人,原本以為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根本沒在意,但是現在開通天眼后,就一下看出了他的真面目。應該就是他指使小女孩來害我的! 看到他的臉,我就認出了,這個人,我在去年的時候就見過了,并且,還被他害過一次。我們宿舍本來有八個人的,他就是我們宿舍其中的一個室友,性格很孤僻,我們也沒少討厭他,但是在大一下學期的時候生病沒來了。 我的眼神穿透了他的目光,思緒就回到了去年。 那晚,是大一學期結束的時候,我們宿舍七人就相約在長江飯店聚餐,喝的很嗨。 飯局半途我有些尿急,就起身去了洗手間。我的六個室友則在大聲說笑,拼酒。 當我走出包廂,關上包廂的門,發現四周忽然變得一片寂靜,室友們喧嘩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忽然靜音了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天花板上成排的日光燈,像是電量不足,發出十分昏黃的光芒。 人來人往的走廊,此時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一片死寂。 我雖然喝的有點多,頭有點暈,但頓時就感覺到不對勁,這么大的一個飯店,才八九點鐘,怎么可能這么冷清? 一陣涼颼颼的陰風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出來,吹在我的后背上,讓我頭皮發
麻,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心里感到害怕。 然后我就轉身想進包廂,想找個兄弟跟我一起去衛生間。 一個大男人不敢去上廁所,這說出去有些丟人,但我當時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 然而,當我轉身想開門的時候,我就懵了,我竟然找不到門了! 我摸了半天,最終確認那是一堵墻,咦,門去哪了? 我努力回想自己剛才有沒有走動,確認沒有,那么門去哪了? 我咬了咬牙,四處摸索了一番,發現偌大的飯店,竟然一扇門都找不到了。 “……”我急的直跺腳,奇怪的是,也沒聲音。 找不到門,我回不去了。我頭腦昏沉沉的,當時并沒有想很多,依然是覺得自己喝多了。 可是我尿急,想上廁所。 我抬頭找方向指示牌,一般大一點的地方都會有,嗯,找到了。 不過那指示牌似乎有些奇怪,不是傳統的藍色,而是紅色,我一下就聯想到血。不禁縮了縮脖子。 那個指示牌指向正前方,我暗罵了一聲,老子沒醉,就不信找不到路。 我只想盡快找到衛生間,膀胱脹脹的,真快憋不住了。 嘴里哼著小歌給自己壯膽,就慢慢向前走去。 但是,張嘴唱歌,我的耳朵卻聽不見。 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我耳朵壞掉了? 我試圖大吼一聲,但是感覺喉嚨就像是被一塊爛布給堵住了一般,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這讓我有些焦急,我這是醉了嗎? 不,我沒醉。 我掏出手機,對著自己拍視頻,想看看自己現在到底什么情況。 但是我立刻就瞪大了眼睛,因為我在手機里面根本看不見自己。 我以為是手機沒調好,換了個角度,就又重新啟動了一下照相機軟件。 這次,終于有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我不禁松了一口氣,但是下一刻,我就嚇得手機都差點掉在了地上。 因為我在手機里看到的畫面,那個模糊的人影根本就不是我自己。 雖然也是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但是絕對不是我。 那個人一動不動,像是一個影子一樣站在我的身后。 那是鬼
影嗎? 還是自己的影子? 我艱難地回頭看去,什么都沒有。 但是當我回過頭來看手機的時候,發現手機里面還是顯示著那個黑色的人影。 依然沒有我。 我去哪里了? 身后人是誰? 我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 到底是誰? 我仔細地看了看手機畫面里的人,一愣,嗯?有些眼熟。 我伸開手臂左右晃動,那個影子沒有任何反應,不會動嗎?證明不是我自己的影子。 那么,是一個畫在墻壁上的特殊畫像嗎? 因為某種原因,肉眼看不見,只有手機能夠拍下來? 當時,作為一個上過大學的理科生,我堅信世界上沒有鬼,所以我還在理性的思考著。 然而,那個一動不動的黑衣人忽然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齒。 我當時差點哭了。 那不是畫像啊,是真的人,但是我回頭怎么看不見? 我從手機里看見黑衣人在笑,剛開始捂著嘴笑,隨后笑的直不起腰,捂著肚子指著我笑。 “哈哈哈,嘿嘿嘿……” 他的笑聲有些尖銳,又有些嘶啞,很難聽,讓我聽得很不舒服。 那不是歡笑,而是嘲笑。 “你到底是誰?”我想問,但喉嚨干澀,依然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有些生氣,皺起眉頭,到底是誰在和我裝神弄鬼?是欺負我喝醉了嗎? 我很不服氣,轉過身來,拿攝像頭對準身后那個黑衣人。 那個人還在笑,我趔趄著靠近了他。 他彎著腰在那笑,我也蹲下身體,慢慢地,我看見了他的臉。 一看嚇我一跳,蒼白而扭曲的臉,很熟悉,是誰? 我一時想不起來。但絕對認識。 我有些怒了,這他媽是誰?居然敢躲在暗處來嚇唬老子,我伸手推他一把。卻推了個空。 嗯? 躲開了嗎? 不對,依然在,但是我卻無法觸碰到。我的手直接從他身體穿過。 我此時的酒已經醒了一半,心臟狂跳,再怎么頭腦不清醒,也知道現在是遇到了臟東西了啊。 我轉身想跑,但我的腿在打軟,走不了。想呼救,也喊不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