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沒有回我的話,而是定定的看著翠花。 “你?呵呵,就憑你,也想阻止我?一個上村土鱉,臭屌絲而已,哼!”翠花非常的不屑的說道,她說這話的時候頭頂上的五朵魔芋鬼菇還不斷的示威的抖動著。 “區(qū)區(qū)兩魔,也跟我斗?”翠花眸光冷幽幽。 大嘴又不說話了。 但是他目光掃了我一眼,我覺得他的目光是大有深意的。 我感覺是大嘴的目光,這是從小玩到大的默契,發(fā)小之間,一個眼神就能溝通很多事情的。 但是他就是站在那,似乎真的被翠花震懾住了,我本來升騰起來的希望再次破滅了,也難怪,他本來是有兩朵魔芋鬼菇的,但是現(xiàn)在另外一朵枯萎了,空有其表而已,就只剩下封印我的臉龐的那一朵魔芋鬼菇了。 翠花羞辱完大嘴,很是得意,想來她本來也是一個底層的農(nóng)村姑娘,在大城市里也是受盡鄙視和白眼,出身社會的她漸漸丟失了鄉(xiāng)村姑娘特有的淳樸,漸漸沾染上了勢力,但是變成了魔芋鬼菇的寄宿主,卻讓她有些作威作福起來。 冷哼一聲后,她就晃蕩著胸前的波濤洶涌,扭著豐滿的翹臀就拽著我,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家門,我暗嘆一聲,看來她挺重視我的,不想直接在外面那啥我,而是躲在屋里,大概是顧忌到大嘴和老婆子想搶她的,所以就走進(jìn)屋,腳一踢就將門給鎖住了。 門一關(guān),她就露出了饞涎欲滴的表情,臉上的渴望嚇得我直哆嗦,可是我雙手被反綁著,只能祈求她道別這樣,有話好商量。 “哼,商量個屁,快來吧!”她的雙手像是滑溜溜的蛇一般纏繞上了我的脖子,我立即就聞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十分誘人的幽香,頓時就感覺大腦之中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就像是吃了春藥一般,全身也躁動起來。 心里暗罵這個死妖精,想拒絕,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身體卻是很誠實(shí)的在她身上摸索著…… “污……”當(dāng)我的左手覆蓋在了她的私密位置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有無盡
的能量,朝著手心的那個月牙瘋狂的涌入。 我頓時感覺精神一振,而翠花則是面色大變,嘴里喊著別別別,很是驚恐的樣子,雙手立即就要推開我,但是我哪有那么容易放過她,呵呵,把我的撩撥的上火了就想跑,你倒是想的美啊,剛才非要上我,現(xiàn)在倒是想跑,老子還沒爽到呢! 我對她上下其手,摸光所有的角落,而她身體存儲的陰氣就在不斷的外泄,不多久就讓她全身的至純陰氣不斷的被我手心的月牙吸收,而她也逐漸變得蒼老,最后變成了一個人干,我也恢復(fù)了清醒。 看了一眼她全身皺巴巴的樣子,之前她還說自己要青春永駐,誰知道被我這只手碰過之后,立馬變成了老太婆,風(fēng)濁殘年,比外面的老婆子還要蒼老了。 見她奄奄一息,我也懶得理會了,心里惦記著屋外的父母,立即跑了出去,就看到那個老婆子對著我父母流口水,正在搓手,似乎想對我父母下手。 我立刻沖了過去,嘿喲一聲就飛起一腳踹向老婆子。 老婆子哪里料到我竟然來個突然襲擊,哎喲一聲慘叫就被我踹翻在地,而一旁的大嘴則是冷漠的注視著這一切。 我察覺到,大嘴雖然沒有一副癡呆樣,但是他好像沒有了任何的感情,來不及多想,就將父母給解救下來。 “噗嗤!”一聲,我回頭就看到大嘴伸出了藤蔓手臂,直接洞穿了老婆子,面無表情的將她給吸收了。 “大嘴?”我忍不住叫了他一聲,他冷幽幽的回過頭,看著我。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了,大嘴,已經(jīng)不是他自己了嗎?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就走進(jìn)了屋里,接著又聽到噗嗤一聲,翠花發(fā)出茍延殘喘的一聲哀嚎也歇菜了。 接著,他就走了出來,我看到他頭頂上的那朵魔芋鬼菇有些變化了,十分的驚人,我的臉龐額頭上竟然有了三道火焰形狀,分別是綠色,紅色和藍(lán)色。 我心中猛然想到三種屬性,那就是木,火和水! 大嘴現(xiàn)在變成了三屬性加持的
魔芋鬼菇宿主了,原來是這樣…… 竟然是這樣,魔芋鬼菇宿主在吸收普通人的時候,會長出同樣屬性的魔芋鬼菇,而在吸收不同屬性的魔芋鬼菇宿主的時候,則會加持自己的屬性! 似乎,不同屬性之間的魔芋鬼菇宿主也是默認(rèn)能夠互相吞噬的,最終的目的就是制造出五行屬性俱全的魔芋鬼菇…… 我不禁有些好奇了,大嘴如果五行屬性俱全了,那頭頂上的魔芋鬼菇到底會變成什么樣。 曼曼的五行屬性已經(jīng)俱全了嗎? 將父母安頓在床上后,不多時他們終于幽幽的醒了過來,見我沒事后終于平靜了下來,本來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此時也終于恢復(fù)了正常。 我忍不住就問了一下爸媽他們的眼睛為什么隱約要流血,老爸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是一個契約,血淚流淌之時,奶奶就會回來的…… 我心中一驚。 奶奶早已去世,爸媽卻跟她簽訂了契約,我又問奶奶到底是什么身份,爸媽卻忌諱莫深,不肯跟我說,我也只好作罷。 我走出門,看到被打昏在地的小黑,心中依然有些怒火難平,好在小黑躺在地上不多時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據(jù)說家里的土狗都是土屬性的,受傷再怎么嚴(yán)重,只要躺在泥土上就能夠慢慢恢復(fù)元?dú)狻? 而大嘴早已不見了。 我從屋里找了幾根繩子,將散落在地上的幾具人干都給綁了起來,準(zhǔn)備給扔在后山上。 身體扭曲變形的人干并不重,我給全都綁在了一塊,拖在地上就朝著后山走去。 將幾具人干尸體給扔在了一個山溝子里,那個山溝子有些深,里面黑漆漆的,小時候我和大嘴就是在這個山溝子里撿到的人眼睛和人頭…… 那個山溝子,經(jīng)常扔一些病死的死豬或者毒死的老鼠,蛇什么的在那里面。 當(dāng)我轉(zhuǎn)身想走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后冷風(fēng)幽幽,心里驀然一驚,這個山溝子…… 給我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 “咔嚓,咔嚓……”里面竟然傳來一陣咀嚼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