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秀才的慘狀讓鎮(zhèn)里所有人的都吃了一驚,于是在也沒有人敢小看這個新來的縣令,至少鎮(zhèn)里面人的都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千萬別和新來的縣太爺斗嘴,他的那套豬鼻子cha蔥不是象的理論刻意讓人精神錯亂。
而項顏也樂得如此,這個地方本來就少,也算樂得一個無所事事。
不過老天仿佛和他過不去一般,在和秀才斗法完第二天,事情就來了,而且還不是小事。
這天早上,項顏吃過早飯,便大咧咧的往大堂一座,然后把腿放在了桌子上,翹起腿,開始閉目養(yǎng)神,
這時,肖師爺拿著厚厚的一疊紙走到大堂里,看到項顏,微微皺皺眉,然后走山前去,道:“大人!”
項顏睜開眼睛,看是肖師爺,便道:“肖師爺,不知道有何事情?”
肖師爺把手中的紙單遞了上去,道:“大人,這時我們縣衙的賬簿,請你過目?”
項顏揮揮手,道;“我也不過什么目了。你就說說現(xiàn)在我們還有多少錢吧?”
肖師爺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啟稟大人,縣衙現(xiàn)在可沒有錢,而且兄弟們快半年都沒有發(fā)餉了。”
“什么?”
項顏一驚,一下子坐得筆直,兩個眼睛瞪得老大,道;“你說我們現(xiàn)在一分錢都沒有?”
肖師爺點點頭,道:“不但沒有錢,其他的一些開支加起來我們現(xiàn)在還欠別人大概一千五百多兩銀子,要是在加上其他開支的話,我們大概還要三千多兩。”
“等等……!”
項顏立即揮手道;“這衙門里面每月朝廷都有發(fā)餉吧?怎么會沒有錢?”
肖師爺不由苦笑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這朝廷發(fā)餉可是要縣令的印章的,上任縣令離任之后,大人您一直沒有上任,這縣衙便沒有了縣令,自然也無印章,那我們也就拿不到每月的俸祿。^^?諾書網(wǎng)?^^免費于是這幾個月的俸祿等費用便被留在了宜賓府衙,大概也就三千多輛銀子!”
“不是吧?”
項顏不由的奇道:“這巴蜀之地歷來是富澤之地,這么會沒有錢?”
肖師爺微微嘆口氣道:“這富澤是不錯,但是可衙門收的稅可都交上去了,而且衙門的開銷還是要上面拔下來,老爺你半年沒有上任,又沒有人撥款,要不是弟兄家里還能湊合,這衙門早就關(guān)門了。”
仿佛還嫌不夠,肖師爺接著道:“前段時間發(fā)大水,沖壞了城外的一座橋,縣衙苦于無錢,現(xiàn)在可還沒有修呢,百姓這出行可都不方便,我們大概估計了一下,要一千多兩才能修好!還有……”
“你別還有了……!”
項顏立即打算了他的話,道:“簡單一點也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是一分錢沒有,還有一屁股外債,而且還有一大堆的地方需要用錢,而這錢現(xiàn)在又在府衙壓著,要我去取回來,是不是?”
肖師爺連忙點頭,道:“對……對……!”
“對什么對?”
項顏趴在了桌子上,愁眉苦臉道:“想我剛剛上任,就攤上這么一個大的爛攤子,真是夠背的!”
肖師爺也有些無奈道:“大人,我們也不想啊,誰知道啊!唉……!”
“行了……行了……!”
項顏坐直了身子,道:“你即別唉聲嘆氣了,跟死了老娘似的,不就是錢嘛,我這去要就是了!”
現(xiàn)在的項顏已經(jīng)相通了,既然自己都當(dāng)上這個官了,也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當(dāng)一天官,那就得進(jìn)自己的本分,這縣衙其實就是那個山坡上的學(xué)校,當(dāng)初自己也沒有嫌棄它破破爛爛而回到大城市里面去,現(xiàn)在不過是要錢而已。
肖師爺一喜,道:“那最好不過了,那小的馬上就去給大人準(zhǔn)備馬匹,然后在找?guī)讉€人跟著大人,保護(hù)大人的周全!”
“等等!”
項顏立即道:“府衙的那位姓什么叫什么,有什么喜好你可知道?”
到了這個世界項顏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對付當(dāng)官的,還是比自己官大的,一定要投其所好!求他辦事那都還是小事,現(xiàn)在可是要別人掏錢出來啊,把白花花的銀子掏出來誰愿意啊。正規(guī)途徑一般是走不通的。
肖師爺一愣,然后道:“這大人什么毛病到?jīng)]有,不過聽說有些懼內(nèi),曾經(jīng)有人傳出說看見他被他夫人罰跪,也因為這個原因他至今都沒有再納小妾。而他的夫人王氏則十分的信鬼神。”
項顏點點頭,心里也有了個盤算,看樣子著要府衙把這錢弄出來,還得在他夫人的身上動腦筋,而此人有信鬼神……
想到這里,項顏不由的打量了一下肖師爺,臉上漸漸的lou出了笑容。
而肖師爺不由的心中一寒,看得項顏的笑容渾身只起雞皮疙瘩,感覺自己就如一個良家大閨女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了大街上。
“大……大人……”
肖師爺?shù)脑挷挥傻挠行╊澏叮骸靶〉娜ソo你準(zhǔn)備馬匹。”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慢著!”
項顏叫道,然后站了起來,走到肖師爺?shù)那懊妫Φ溃骸靶煚敚@次,你可就跟本官一起去趟,這可是關(guān)系到全縣衙兄弟的福祉,我想你不會拒絕吧,哈哈哈哈……!”
肖師爺苦道:“大人……!”
項顏擺擺手,道:“在給我找?guī)讉€力氣大的兄弟,我要吊鋼絲……嘿嘿……!”
……
宜賓知府夫人王氏,現(xiàn)年三十六歲,乃京杭人氏,其父是原朝中大臣,由于生性刁蠻,于是在芳齡二十五時才嫁給當(dāng)時一個落魄的秀才,后來其父追隨趙匡胤,在宋主得天下時也成為了朝中的一個重臣,而作為其女婿的王潛信在后蜀歸宋之后便被派到了宜賓府當(dāng)了上知府,至于官場上的那一套,倒是獲得了其老丈人的真?zhèn)鳎且惨驗槿绱耍猜湎铝艘粋€毛病,那就是懼內(nèi),見到了王氏就如老鼠見到了貓一樣,恭恭敬敬的。本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卻有好事之人給流傳出來,成了別人的一個笑柄。
而這幾天王氏總是感到自己心神不寧,晚上也經(jīng)常做惡夢,嚇得半夜驚醒。也曾經(jīng)找了一個道士給算過,說他中了邪,于是什么靈丹靈符買了一大堆,貼著滿屋子都是,結(jié)果還是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有越來越重的趨勢,其實,說白了她那就是失眠引起的多夢,晚上休息不好,這白天怎么會有力氣和精神?只要吃上幾付藥就會沒有任何事情。
但是這王氏偏偏不認(rèn)為自己得了病,而是堅決認(rèn)為自己遇到了什么臟東西,于是一天忙著求神拜佛,燒香磕頭,到處找道士,半仙驅(qū)邪捉鬼,弄得知府衙門一天煙霧繚繞,有人開玩笑說這知府衙門現(xiàn)在快變成神仙洞府。
而也因為如此,這王大人這段時間也是飽守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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