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哥!這一家的大排檔可好了,每天下班我可都是要來光顧的。”提起吃飯,晨可欣肚子里 的蛔蟲又給勾了起來,硬是拉著秦銘來到了眼前這個被她夸得天上少有,人間絕跡的美食店。
秦銘想來晨可欣肯定帶他到某某大飯店去海吃一頓,沒想到眼前這個隨地搭建的一個小破棚子,外面擺著幾張小木桌子就是被晨可欣夸得人間絕跡的美食店。
“秦哥哥!今天我可要打土豪嘍,我要吃最好的!”一提到吃,晨可欣的話題就源源不絕,好像對于吃很是情有獨鐘。
秦銘當(dāng)做一個忠實的聽客,耐心的聽著晨可欣繪聲繪色的敘述著,比如:某某的丸子很好吃,某某的小吃很有名。
連比劃帶吆喝,就像一個無所不知的美食家。到了地方晨可欣大搖大擺的坐到一副桌子前。
“老板,老板。”現(xiàn)在的晨可欣就像一個餓急的小母狼,完全拋去了可愛和淑女的一面。
“是瘋丫頭來了啊!”小木屋內(nèi)走出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好像是對晨可欣非常的熟識,很親熱的打了聲招呼。
“陳阿姨,今天把你們店里面最好吃,最貴的都拿上來,我要海吃一頓。”晨可欣連說帶比劃,大眼睛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我要吃麻辣鴨頭,筋頭巴腦,棒棒雞,烤魷魚,烤雞翅......”晨可欣掰著手指,一個個美食如數(shù)家珍的抱了出來。
“好了,就這么多了!陳阿姨快去做,我都餓死了!”晨可欣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一只手捂著肚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陳阿姨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旁邊正在咧嘴偷笑的秦銘,淳樸的臉上掛著了然于胸的神情。
道了一聲好,笑呵呵的走進小木屋內(nèi)。“秦哥哥,這里的小吃可好吃了,陳阿姨的手藝很棒地!”見陳阿姨走了,晨可欣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推銷員,不住的朝秦銘夸獎這家大排檔如何如何好云云。
小吃上的很快,不稍片刻,小小的木桌上已經(jīng)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晨可欣雙手齊開連筷子也不用了,挽起衣服,一手抓起一個就往嘴里賽。
可愛的櫻桃小嘴弄的油淋淋的,小腮幫鼓起口中不停的蠕動。“呼!呼!好辣啊,好辣啊!”攪完了口中的美食,晨可欣不停的拿著手往嘴巴里扇風(fēng),小嘴巴辣的吸溜吸溜的,格外的可愛。
“秦哥哥,你也吃啊!呼,呼!”雖然辣,但是晨可欣依舊是吃的津津有味,小臉上被辣的紅撲撲的,一邊吃一邊招呼秦銘。
還別說這里的小吃還真的很不錯,辛辣的味道充斥著口腔,重重的刺激著味蕾,雖然很辣但是味道還真不錯。
拍了拍圓鼓鼓的肚子,飽飽的打了聲嗝,抽起桌子上的一根牙簽,在嘴里搗鼓著,晨可欣狹隘的閉上了眼睛。
“都走了,都走了,這里的老板呢?出來,出來。”一個粗暴的聲音打破了這狹隘而有安靜的場面。
秦銘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惱怒,真是大煞風(fēng)景,扭頭看去,一幫披著狗皮的城管走了過來。
大概十幾個人左右,領(lǐng)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胡子,出聲吆喝的正是他,想來也是隊長之內(nèi)的人物。
“你們這里嚴重的影響了市容,阻礙了交通,未經(jīng)批準(zhǔn)非法營業(yè)。根據(jù)國家憲法的要求,要對你們這里處以5000元人名幣的罰款,沒收工具,違章的建筑從即刻起要拆除。”
那個陳阿姨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大胡子隊長不等對方說話,打著官腔胡扯一通。
“大哥啊!您看我們這都是小本生意,您就擔(dān)待一下,這一點小意思請兄弟們喝茶。”陳阿姨顯然是久經(jīng)老手,滿臉堆笑把攥在手里的幾個老人頭遞了過去。
“你們這是在妨礙我們辦公,賄賂公務(wù)人員,現(xiàn)在人贓并獲,小李拍照交與公安執(zhí)法部門。”
大胡子瞅了一眼陳阿姨手中那幾張攥的褶皺的老人頭,絲毫不為所動,神色頗為堅決,但是眼底那一絲的不屑還是沒有逃過秦銘的觀察,無非就是閑錢少了,用著堂而皇之的理由掩飾著自己的貪婪。
“哼!人渣!”秦銘不屑的冷哼一聲,話雖然小,但是卻被大胡子身邊的一個長相猥瑣,一副卑躬屈膝一臉諂媚的猥瑣男聽了進去,一看就知道是討好隊長的狗腿子。
猥瑣男立功似的在大胡子耳邊輕語了幾句,指了指秦銘,又指了指坐在秦銘對面的晨可欣,臉上露出了邪意之色。
不用想秦銘也知道對方在打著什么注意,眼底里兇芒閃爍,不過對方?jīng)]有什么動作秦銘也不好輕舉妄動。
大胡子順著猥瑣男手指的方向望去,正眼也沒有看一下秦銘,邪惡的目光投像晨可欣。
剛剛的海吃一頓,肚子里撐的飽飽的,斜靠在椅背上,晨可欣一副慵懶和沉醉的神色。
在辛辣的刺激之下,她的俏臉紅撲撲的格外的誘人,在加上她那慵懶狹隘的神色,構(gòu)成了一副極其誘人的畫面。
晨可欣的長相本就是萬里挑一,在加上這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魅意,更是讓人有點血脈噴張的感覺。
“小子,公然辱罵公務(wù)人員,我現(xiàn)在正式對你進行控告,你們兩個跟我走一趟吧。”官腔十足的味道,嚴絲合縫的掩飾了自己的邪惡念頭。
說完,大胡子隊長一揮手,兩個城管走向宇星,而大胡子隊長則是一聲邪笑,走向了晨可欣。
秦銘的眼中閃過了一道駭人的寒芒,神色有些不善的盯著大胡子隊長。“小姐,跟我走一趟吧。”帶著陰陽怪調(diào)的聲音,大胡子隊長把他那雙邪惡的咸豬手伸向了晨可欣。
“敢調(diào)戲我的女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就在大胡子隊長將要得逞的時候,一個冷漠的聲音傳入大胡子隊長的耳朵,緊接著大胡子隊長感覺自己的右手仿佛失去了知覺。
片刻之間,深入骨髓的疼痛侵襲著大胡子隊長的神經(jīng)。“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大胡子隊長臉部開始變的扭曲。
腳步有些蹣跚,高舉著已經(jīng)變形的手掌,喉嚨里發(fā)出‘呵呵’的抽氣聲,劇烈的痛苦使得大胡子隊長的五官都要擰到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