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 何為人生淫家?高、富、帥、是必須滴…
在長達(dá)二十年的攘夷戰(zhàn)爭中,涌現(xiàn)出無數(shù)英雄豪杰,每個階段都會有很多標(biāo)志姓人物出現(xiàn),只不過大部分都永眠在自己生前戰(zhàn)斗的地方,而他們的名字卻被自己的同伴不斷流傳,成為攘夷志士的象征,這樣做也許是為讓其他人記住這些為國捐軀的勇士吧?
相反那些活下來的人默默無聞,很多都放棄自己過去的名字平靜的生活下去,享受這來之不易的人生,正因為失去太多才讓他們懂得未來更加珍貴。
雷哲和銀時就是隱姓埋名的攘夷志士,兩人都不愿意提起那時候的事情,因為在這戰(zhàn)爭中,兩人都失去太多太多,但不管怎么說,他們兩人絕對是攘夷戰(zhàn)爭,中后期的標(biāo)志人物,他們被天人和幕府稱為‘最后的攘夷志士’。
‘夜兔’這個詞在攘夷戰(zhàn)爭中并不陌生,很多攘夷志士都知道夜兔族的可怕和強(qiáng)大,至于原因就是雷哲了,他以夜兔族的身份活躍在攘夷戰(zhàn)爭中,幾乎成為所有天人的頭號敵人,可因為本身原因的關(guān)系,天人對他都避而遠(yuǎn)之,所有天人都知道只要碰到這個‘不打傘的夜兔’基本上沒有什么活路可走。
對于雷哲的種族問題,銀時知道的很清楚,兩人基本沒什么秘密可言,就連銀時第一次手x雷哲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更別說他自己的種族了,至于登勢婆婆也不吃驚,在過去因為雷哲和春雨有很深過去的關(guān)系,她從華佗那里知道雷哲的過往,雖然在最初登勢也很吃驚,她沒想到這個總是虐待銀時,經(jīng)常笑瞇瞇很和氣的男人來頭大的讓人咋舌
。
“兔子,你才是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雷哲在聽到銀時的話后表示自己很不爽,自己的確是夜兔沒錯,但能不能不叫‘兔子’這個詞?
他看向愣住的神樂,八成這小丫頭也沒想到會碰到自己的同族吧?畢竟夜兔很少聚集在一起,都是單獨在外面行走,但這也不是絕對的事情,比如說春雨的第七師團(tuán)就有很多夜兔,而在另個地方也隱藏著不少夜兔的族人,不過這種事應(yīng)該很少人才知道吧。
“我的確是夜兔,沒想到在這里能碰到族人,不過很少見呢,女姓族人不都應(yīng)該在故鄉(xiāng)嗎?你怎么來地球了?”看著眼前的少女,雷哲總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在什么地方見過她,夜兔族中很少有女姓族人外出,因為她們的工作是在家撫養(yǎng)小孩,戰(zhàn)斗是男人的事情,而且神樂的年齡看上去并不大,她的父母怎么就放心她獨自一人外出呢?
“你真是我的同族?”神樂感覺并不像原作中那樣,她很小心很小心的看著雷哲,甚至向后慢慢退去,不自覺的緊握手中的雨傘,她也沒想到萬事屋中居然還有另一個夜兔的存在,而且這個男人的傘呢?
要知道雨傘是夜兔的象征,但為什么沒看到他的傘?而且這個男人很強(qiáng)吧,一定很強(qiáng),夜兔的本能告訴神樂,這個男人就算在自己的同族中也算實力最頂尖的,她在看到雷哲時不由自主的想到兩個人,兩個和她關(guān)系非常密切的人。
“誒?雷桑,原來你不是地球人嗎?”新八非常意外,因為雷哲看上去就和地球人沒任何區(qū)別,更重要的是他在外出時并不需要雨傘遮擋陽光,不是說夜兔都害怕陽光嗎?怎么他會一點事都沒有?
“你們別看這混蛋總是笑瞇瞇的,我告訴你們呦,他可是個怪物啊怪物,而且還是個有錢的怪物,如果你倆能組隊推倒他,他的寶藏能讓你倆舒舒服服過幾輩子,我給你們說,他就是掠奪公主的‘龍王’(勇者斗惡龍1最終boss),只要打倒他你們就無敵了。”銀時在旁邊對新八和神樂說道,看他的樣子就像指引勇者推倒龍王解救公主的大賢者一樣,不過他的樣子實在不怎么樣,再加上那雙死魚眼,完全是沒干勁的賢者。
“你有功夫在這教壞小孩子,不如想辦法去釣幾個富婆來還我的房租,銀時你已經(jīng)六個月沒交房租了,你就不能學(xué)學(xué)雷哲嗎?怎么人和人的差距這么大?”登勢婆婆拿出煙點著對銀時說道。
“啊,我要能釣富婆還會在這浪費時間嗎?這句話你應(yīng)該對某正太臉混蛋說,你不知道整條街上有多少女人要包養(yǎng)他嗎?!笑笑笑,笑你妹啊!”銀時看著被他稱為正太臉的混蛋抽著煙袋笑著,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輩子認(rèn)識他就是最大的悲劇!
“雷哲的確是夜兔,不過他的情況有些特殊,他應(yīng)該是所有夜兔中唯一不會懼怕陽光的存在吧?而且他也沒有其他夜兔那樣好戰(zhàn),人很隨和。”婆婆對新八和神樂說道,不過她的話再次讓銀時吐槽,畢竟登勢婆婆只見過現(xiàn)在的雷哲,過去那段黑歷史她也只是聽說。
“是是,他不好戰(zhàn),他隨和,這個世界真是和平啊,某混蛋竟然被送好人卡,喂,你不會和這老太婆有一腿吧,她怎么總在替你說話,哇!”銀時還沒說完煙灰缸就擦著他的頭皮飛過,然后鑲在酒吧的木質(zhì)墻壁上。
雷哲把手放下,叼著煙袋對銀時說道:“這誰亂扔?xùn)|西,砸到某死魚眼不要緊,居然把墻給砸到了,真是不應(yīng)該啊。”雷哲說完從口袋中掏出錢,放在桌子上對登勢婆婆說道:“手滑,這是修理費
。”
“嘛,人和人的差距是大啊,銀時你活著就是個錯誤,剛才你怎么不扔準(zhǔn)點讓這天然卷沒有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呢?”登勢婆婆如此說道。
“手滑,您懂得…”雷哲的意思是,剛才扔煙灰缸的時候手滑了,否則絕對會扔在銀時的腦袋上,接著他也不理會幾乎暴走的銀時,看向神樂說道:“不管怎么說,歡迎來到萬事屋,我叫雷哲,你可以叫我雷。”
“神樂,從母星來地球是為了賺錢,愿望是一天三餐都要吃蛋澆飯!”在經(jīng)過短暫的接觸后,神樂雖然沒有完全放下戒心,但她還是想要看看雷哲到底是什么人,不怕陽光的夜兔,不好戰(zhàn)的夜兔,這兩點都是神樂羨慕無比,甚至嫉妒的地方。
貌似不光神樂,只要是夜兔就會對雷哲產(chǎn)生嫉妒,陽光是夜兔向往,但不敢接觸的東西…看著神樂,雷哲越來越覺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她,略微猶豫下,他對銀時說道:“銀,你還記得那個和我戰(zhàn)斗過的夜兔族嗎?”
他的話讓銀時愣住,他臉上的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外加思索,該正經(jīng)就正經(jīng),該吊兒郎當(dāng)就吊兒郎當(dāng),這是銀時和雷哲的共同點,好像回憶起什么,銀時再次看向神樂道:“我們以前在什么地方是不是見過神樂?或者說長得很像的人?”
“京都,我和那個禿子的戰(zhàn)斗,當(dāng)時他身邊也站著一個小鬼,有印象了吧?我記得那個小鬼叫什么來著,神,神威?應(yīng)該是這個名字吧,話說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春雨第七師團(tuán)的團(tuán)長,沒想到當(dāng)年的小鬼已經(jīng)長大了,要不是神樂我差點把她給忘了。”當(dāng)年在京都的戰(zhàn)場,天人為了壓制雷哲層找來另一個夜兔族的人,而那個中年人身邊就跟著一個夜兔小鬼,看上去年齡也不過十歲左右,只不過他當(dāng)時并沒在意這小鬼罷了,畢竟他的敵人可是非常強(qiáng)的,貌似對方是除鳳仙外自己遇見最強(qiáng)的同族!
“哦,我想起來了,那個小鬼,你還別說,神樂和她很像呢。”銀時終于想起什么,畢竟那個小鬼當(dāng)時雖然只有十歲左右,但在戰(zhàn)場上的表現(xiàn)并不比其他人差,不過因為銀時常年跟在某怪物身邊,所以沒有太大的反映,神威在當(dāng)初的表現(xiàn)真不如雷哲在過去給他帶來的沖擊大。
“神威?你們認(rèn)識我姐姐?!”這次換神樂驚訝了,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認(rèn)識自己的姐姐,貌似自己父親他們也認(rèn)識?
“姐姐?難怪你們長的很像呢,這樣說的話那個禿頭是你父親?我現(xiàn)在越來越期待你在以后的表現(xiàn)了。”雷哲帶著笑容對神樂說道,不過他隨和的笑容卻讓神樂感到危險,本能告訴神樂,這個男人在算計什么。
“你的笑容很陰險呢。”看到雷哲那隨和的笑容,銀時卻如此說道,在他看來不管雷哲處于什么目地,只要他笑就代表有人倒霉或者在算計什么,因為雷哲是那種該死的‘笑里藏刀’‘笑面虎’的典型代表,銀時已經(jīng)吃虧上當(dāng)多次了。
“這么清爽的笑容你居然說陰險,嘛嘛,不說這些廢話,今天神樂第一天來我們公司,我身為二當(dāng)家當(dāng)然要表示一下,今晚我請客,你們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就開口,在下絕對滿足,婆婆要來嗎?”雷哲依舊笑瞇瞇的說道,但這次就連登勢都察覺到不好。
“算了,你們年輕人的聚會我就不參加了,而且店里還需要留人呢。”登勢拒絕雷哲的邀請如此說動啊。
雷哲無所謂的聳聳肩,然后看向銀時,這次銀時的身體顫抖起來,他對銀時說道:“那么我們走吧,先帶兩個孩子去看看大人的世界,我們?nèi)トA佗的賭場轉(zhuǎn)轉(zhuǎn)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