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山臉上有塊淤青,很無辜的站在火車站的站臺上,身邊還有頭髮亂了的王燕,但是她一臉的得意洋洋,憐兒和蕭雨在後面大眼瞪小眼的望著前面的兩位。
“我回家你湊什麼熱鬧啊?”楊青山?jīng)]好氣的問道。
“憐兒沒錢了,我再在這裡吃什麼啊,不回去你養(yǎng)我啊~禽獸!”王燕說道。
“誰叫你睡覺睡到地上的,我沒看見就踩上了。”楊青山嘿嘿笑道。
“你再說!”王燕揚(yáng)起拳頭示威的怒道。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蕭雨笑著說道:“火車要來了。”
“就是,有什麼好吵了。”憐兒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哼!”楊青山和王燕同時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這時蕭雨的電話響起來,聽了之後皺眉起來。
“怎麼了?”楊青山問道。
“沒事。”蕭雨心虛的說道。
“我聽見了,學(xué)校要蕭雨回去。”憐兒打小報告的說道。
“就你耳朵靈。”蕭雨沒好氣的說道。
“那趕緊回學(xué)校啊,免得被開除了。”楊青山酸酸的說道。
蕭雨搖搖頭一笑沒有回去,結(jié)果手機(jī)又響起來,蕭雨皺著眉頭直接掛了。
“蕭雨,趕快回去吧,你要是不回去的話我就不回家了。”楊青山故意生氣的說道。
蕭雨望著楊青山的樣子很想說真不想你不回家,但是卻說不出口,只好點(diǎn)頭叮囑了兩句轉(zhuǎn)身就走了。
“憐兒,到我家去吧?”王燕壞笑的說道。
“不要,上次去你家我就被你欺負(fù)死了。”憐兒躲到楊青山的後面說道。
“王燕,你爲(wèi)什麼要欺負(fù)憐兒!”楊青山找到機(jī)會的立刻說道。
“哼!”王燕冷哼一聲就是不說話,氣的楊青山牙癢癢,覺得只要是女人,不管有沒有胸都是很難對付的。
火車很快就來了,楊青山被王燕使喚著扛著行李就上了車。
憐兒沿著火車好奇的追著楊青山和王燕來到座位的窗前,一個勁的揮手。
“還沒開車你揮什麼手!”王燕笑道。
“電視都是這樣的!”憐兒不好意思的笑道。
“憐兒,記得給我打電話啊。”楊青山伸出手來說道。
“好!”憐兒甜甜的笑道。
當(dāng)火車開動的時候,憐兒不知道爲(wèi)什麼會掉下眼淚來,此時才體會電視裡那場景的依依不捨。
坐在火車裡,楊青山和王燕都沉默了起來,望著快速從窗口飛掠過去的風(fēng)景,二人都沒有心思去看。
“喂!學(xué)校也很過分,不就是幾天沒上課嗎,至於開除你嗎?你還是最佳學(xué)生運(yùn)動員呢。”王燕打破尷尬的說道。
楊青山慘慘一笑說道:“你以爲(wèi)學(xué)校舍得開除我啊,還不是有人搗亂。”
“那個何少爺也不算什麼,如果他要是在我家那邊,早就被打的在地上爬了。”王燕不屑道。
“你家是你家,這裡可是雲(yún)霧市,就屬何家勢大。”楊青山說道。
“你不是說市長很看好你嗎?怎麼不去找他呢?”王燕問道。
“聽說市長是今年才上任的,估計他也不想招惹何家吧,我纔不想去吃閉門羹呢。”楊青山說道。
“笨蛋!”王燕氣道,隨後開始吃蕭雨給她買的零食。
楊青山摸摸鼻子,用手託著自己的下巴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百思不得其解,聯(lián)想起自己和何少爺一直以來的那幾次衝突,最後陷入了沉思。
嗚嗚~火車子中途停入濟(jì)南市,王燕打了一下楊青山說道:“我下車了,幫我抗東西。”
“真是麻煩。”楊青山不爽道,隨後開始幹活。
送走了王燕,楊青山的心情更不好了,傻傻的坐在位子上等開車,正當(dāng)火車緩緩開動的時候,楊青山猛的擡起頭,目怒兇光的望著悄悄靠近的幾個賊眉鼠眼的人,那幾個人頓時一驚,裝作沒事一樣的路過。
“好險,那人是個練家子。”
“是啊,上次就遇上個胖子,剛伸出手,就被打斷了,那個疼啊。”
“趕緊找下一個目標(biāo)。”
“咦?老大,剛纔那小子要跳車。”
“不是吧,果然是練家子,跳車連聲慘叫也沒有聽見。”
“下次我們做飛機(jī)吧,那地方不會有人跳了。”
楊青山連自己的行李都沒有拿上就直接跳上了火車頂,快步如飛一樣的向著火車的後面奔去,同時拿出手機(jī)給憐兒打電話,但是卻一直沒有接通,又打給蕭雨,這回接通了。
“蕭雨,憐兒回學(xué)校了嗎?”楊青山急忙問道。
“沒有,估計還在回去的路上吧。”蕭雨說道:“你打電話回來有什麼事嗎?”
“沒有,掛了。”楊青山說道,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在送走王燕的時候,楊青山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爲(wèi)什麼何少爺這樣在雲(yún)霧市裡有頭有臉的人要把自己趕走,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憐兒。
“調(diào)虎離山嗎?你太小看我楊青山了。”楊青山面沉似水的說道,把體內(nèi)的真元和元?dú)馊窟\(yùn)起,懸浮起來,猶如一道流星一樣的飛射出了火車的最後一節(jié)落在鐵軌上,順著鐵軌快速的消失在了遠(yuǎn)處。
一半個小時後,楊青山臉色蒼白的回到了雲(yún)霧市的火車站,如果讓火車司機(jī)知道,估計要三天睡不著,因爲(wèi)火車離開雲(yún)霧市道楊青山跳車的地方最少要兩個小時,而楊青山盡然少用了半個小時就到地方,而此時楊青山直接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拿出一塊靈石恢復(fù)著真元,並用神識搜索四周。
在火車站裡搜索了十幾分鍾,楊青山一無所獲。
“現(xiàn)在的小姑娘啊,太不知道世間的險惡了。”一個車站的清潔大娘推著工具車從楊青山身邊走過,楊青山一把攔住。
“大娘,你剛纔說什麼?”楊青山問道。
“小夥子,你這是幹什麼?”大娘驚呼道。
“我問你剛纔說什麼?”楊青山急道。
“哎,剛纔有個小姑娘,被幾個陌生人搭訕就走了,還挺可愛的呢,估計明天就不可愛了。”大娘惋惜的說道。
“是不是穿著一件紅色的雨衣的?”楊青山問道。
“是啊,也真奇怪……”
“他們?nèi)ツ牧耍俊睏钋嗌襟@喜的說道。
“順著鐵軌去那邊荒涼的地方去了。”大娘被楊青山的樣子嚇壞了,說完就跑了。
楊青山深吸一口氣,化作一團(tuán)幻影消失不見,瞬間就又回到了鐵軌那,不一會就來到了比較荒涼的地方,這裡沒有人煙,正是壞人下手的好地段。
“憐兒!”楊青山雙手緊握拳頭,瘋狂的釋放出神識,搜索著四周,只用了三秒鐘,楊青山雙目凝聚的望向了一個方向,飛起追上去。
楊青山終於找到了一絲氣息的波動,雖然不是憐兒的,但是根據(jù)氣息上冰冷的陰氣可知,正是那些古怪修真者。
“憐兒,我來了。”
楊青山咬牙心裡喊道,飛出十幾分鍾,突然看見前面已經(jīng)是到了農(nóng)村的地方,一片田地燃?xì)鉂鉂獾牧一穑瑹o數(shù)農(nóng)民正在救火,而就是這片烈火讓楊青山再次停下來詢問。
“大爺,這裡怎麼了?”楊青山問道。
“沒看見嗎?今天天陰,早上還下了點(diǎn)小毛毛雨,但是誰想到中午還沒到就著火了,好像還聽見爆炸聲,天上都是滾滾的雲(yún),你說奇怪不奇怪,小夥子,幫忙救火啊。”大爺苦著臉說道。
楊青山皺著眉頭就衝進(jìn)的火場裡,驚嚇的那些救火的人目瞪口呆。
楊青山全身被氣場籠罩,四周的火焰無風(fēng)自動散開,裡面到處都是大戰(zhàn)過後的痕跡,同時還發(fā)現(xiàn)幾桿被破壞的小旗子,應(yīng)該是陣法之類的東西。
“他們抓憐兒盡然還要用陣法?”楊青山心裡震驚起來,暗想憐兒是金丹期的,幾個小毛賊一樣的角色不用陣法用什麼。
“何少爺,你等著。”楊青山咬牙切齒,發(fā)現(xiàn)火焰裡殘留著鮮血的味道,轉(zhuǎn)身飛出火焰順著血跡的味道消失不見。
一直追出去,直到快到大學(xué)城的時候蹤跡再次消失不見,而楊青山站在了一座樓頂之上,發(fā)現(xiàn)這座樓頂上有著相當(dāng)完整的陣法,兩個古怪的人正在收拾小旗子和咒符,他們只是練氣期而已。
“誰!?”感覺到了楊青山犀利的目光,一個人轉(zhuǎn)身望過去,大聲的喝道。
“憐兒呢?”楊青山冰冷的問道。
“你誰啊你,看起來是同道中人,不知道規(guī)矩嗎?報上家門,啊~”那人剛不屑的吼了兩句就被楊青山一拳打暈過去。
楊青山望向了另一個人問道:“憐兒呢?”
“誰誰誰是憐兒?”那人哆嗦的說道。
“穿紅色雨衣的。”楊青山說道。
“抓走了。”那人說道,緊張的退後幾步。
“誰是你們的頭!”楊青山問道,步步緊逼。
“我不能告訴你,告訴你我就死了。”那人驚恐的說道。
“少廢話!”楊青山一把抓住對方的脖子怒道。
“真的,真的,我們被下了禁制,不能說的,如果說了就會死的。”那人臉色蒼白的說道。
“你以爲(wèi)我會相信嗎?你現(xiàn)在不說同樣也會死。”楊青山說道,加大了力量。
“我說,我說……我們的師尊是……啊!”那人剛要說出楊青山想要的,結(jié)果兩眼通紅,七孔流血,腦袋上出現(xiàn)一個黑芒四射的禁制,隨後那人就氣絕身亡,同時一開始暈過去的那人也七孔流血而死。
“真的死了。這是什麼古怪的禁制。”楊青山望著手上的鮮血一陣陣的恐慌,害怕憐兒遭了那人的毒手。
“師尊?誰?”楊青山有疑惑起來:“是那天偷襲憐兒的金丹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