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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明沒想到會這樣的快,本來還以為沒幾個小時,不會抓來的,現在倒好,屁股還沒坐熱就抓來了。
“嘿嘿我想怎么玩,皇子殿下,你可要看好了,哈哈,包你沒玩過。”李東明陰陰的笑了笑。
“哦還有什么我沒見過的,哈哈,我玩人的時候,你都還沒出生呢,哈哈”希里忽似乎覺得能幫李東明做件事補償一下他,自己心里也舒坦了很多。把他拖進了這勝算寥寥的局中來,二皇子心里也是不好受,畢竟李東明是他小妹的男朋友。
如果是不知道皇室后面有個宗門,自己最大的敵人是那些人之前,希里忽也不會有什么內疚,畢竟自己和兄弟爭權,就要無情無義,只是知道了那些事之后,反而覺得自己一家人,象是被人牽著走的木偶,對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是變化了很多。
在一陣悉悉梭梭聲中,凡東尼和阿那伊被人拖了進來,看來修為被廢了,他們連路也不會走了。本來也是這樣,平時有修為習慣了那輕飄飄的感覺,現在一下子被廢了修為,連走路都感覺是困難萬分。
在倆人的大哭大罵中,被拖到了大廳中央,幾個護衛也沒離開,只是站遠了一些。
見到二皇子,阿那伊就悲痛的哭著道:“二皇子殿下,您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啊?我可是對您擁護至極啊,您是不是搞錯了啊?”
希里忽嘿嘿笑了聲,“可不是我要找你,是這位李東明大師要找你,只好委屈你了咯,嘿嘿,我倒是想看你怎么玩,可別玩那些陳年老花樣啊。”先是回答阿那伊,后又對李東明道,似乎在笑李東明玩不出什么整人的花樣。
“哼,你就看著吧,喂,那位,你去給我找把匕首來,還有一些針。”李東明不滿的對希里忽哼了一聲,又對邊上的侍衛吩咐。
那侍衛飛快的離開了,他可知道現在二皇子不會在乎李東明的越權代庖,看二皇子和李東明的對話,就知道倆人要折磨那伯爵和那侍衛。
李東明轉過頭來,對正紅著眼一臉憎恨的看著凡東尼的珂瑞絲笑道:“姐,呆會兒你也來折磨折磨他,我不會讓他輕易的就死掉的,現在先來整整他吧,呆會兒我教你玩更狠的。”珂瑞絲現在看到躺在地上卷縮著,想站起來,卻又無力的凡東尼,恨不得馬上就扒了他的皮。
聽到李東明的話,珂瑞絲臉色微微稍緩,但也是咬著牙道:“恩,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一下他的。”說完珂瑞絲就慢慢的走了過去。
而凡東尼也聽到了李東明的話,滿是驚恐的求饒:“大師,您就放過我吧,我又沒招惹您,沒犯您哪門子的忌,您就放過我吧,求求您了。”凡東尼那卷縮的身體強撐著跪了下來。
“你還想求饒?你殺我全家的時候怎么就沒有想過要放過他們啊?啊?你別想誰會饒過你,你不會輕易的就解脫的,我要把你所欠我的一點一點的給討回來。”不等李東明回答,珂瑞絲就走到了凡東尼身前,狠狠的對著他腦袋踢了一腳。
珂瑞絲踢的很是yongli,只是沒有用斗氣,怕一腳把凡東尼給踢死了,可是現在的凡東尼只是一個沒有斗氣的人,被珂瑞絲一腳給踢的倒飛五米多才狠狠的摔下來,在這寬闊的大廳里,發出一聲‘咚’的身體撲地沉悶聲。
李東明嘲諷了看了看那躺在不遠處,在地上抽搐的凡東尼,雖然凡東尼已是被珂瑞絲打的吐血,可是李東明只會覺得心里痛快,不會對他有一絲同情憐憫。
珂瑞絲也沒有繼續去踢凡東尼,只是憎恨的看著他,現在珂瑞絲也想看李東明有什么辦法,能狠狠的折磨這個仇人。
不多時,那侍衛就拿著針和匕首回來了,李東明拿起那些小細針摸挲著看了看那些針,雖然侍衛沒問要什么樣的針,可還是拿了大大小小的各種針幾百枚,叫侍衛把凡東尼的衣服脫了,把他用一個大廳內掛柱帳的梁柱掛了起來。
李東明嘿嘿的笑著拿著一把針,wannong著幾枚在手中轉來轉去,看著凡東尼嘴角含血牙齒緊咬,還有那憤恨的眼神,李東明慢慢的奸笑著走近了凡東尼。
“嘿嘿,你是不是還沒明白,我為什么要殺你呀,呵呵,我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讓你郁悶的去死,可我姐說是你仇人了,你怎么就那么不開竅呢,嘿嘿,你可要忍受住哦,別在我玩到半路就掛了。”李東明雖然沒有殺過人,可也殺了那么多魔獸,對血腥也神經大條了許多。
李東明看著那高高的凡東尼又是一陣郁悶,這里的人怎么就都是這么高的呢,拿來一張桌子,站在上面面對面的看著凡東尼,現在的凡東尼也死心了,自己的仇人要殺自己,再求饒也是沒用,所以他現在倒很光棍,只是憤恨的看著李東明。
在眾人的注
視下,李東明拿出一根細長的針,其余的放在了桌子上,伸出左手捏著凡東尼臉,yongli的把他的臉皮向外拉,再把手里的針在凡東尼的眼前晃了晃,再在凡東尼的注視下,一點一點的往被拉扯出的臉皮上慢慢扎去。
李東明嫌不痛快的還一邊笑著說道:“凡東尼先生,你受不了可以叫哦,當然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李東明說到這里又想起地球上經典的劫匪話,也是痛快的說了出來。
凡東尼一聲不吭,只是憤怒的看著李東明,咬著牙齒看樣子好象恨不得吃了李東明。
李東明拿著的針終于扎到了凡東尼的臉皮,只是輕輕的扎了扎卻是扎不進去,象是堅韌的皮革一樣,又加了把勁,可還是沒扎進去,李東明郁悶的看著凡東尼,“你的臉皮怎么就這么厚呢,連針都扎不進去。”不是凡東尼臉皮厚,而是他常年的修煉斗氣,身上的皮膚肌肉,也是被斗氣強化了。
凡東尼見李東明郁悶的表情也是一陣舒爽,得意的心情表現在了眼神當中。而后面看的二皇子、貝麗雯也是一陣好笑,只有珂瑞絲沒有笑,只是憤恨的看著凡東尼。
李東明見他那得意的眼神,聽著二皇子和那些侍衛的竊笑聲,恨恨的道:“NND,我就不信了,你的臉皮還真扎不進去。”再次拿著針,狠狠的向凡東尼的臉皮扎去,只是這次加入了他那二階的斗氣。
撲哧一聲,那細長的針就象扎破皮革一樣穿了過去,穿過一半,李東明就不再繼續扎了,而是松開雙手,看向凡東尼,希望看到他滿臉痛苦的衰樣,只是讓他失望的是,凡東尼哼都沒有哼一聲,眼皮都不眨一下。
李東明感覺丟了面子似的,彎腰又把那一把針都拿了起來,再次三指握針,拇指食指捏扯凡東尼的臉皮,一針一針的扎了下去,不多時,凡東尼的臉上已經是被扎滿了針,連鼻子眼皮上都扎滿了,那一絲絲流出來的鮮血,爬滿了凡東尼的臉,看起來很是恐怖。
貝麗雯害怕的轉過身去,不再去看李東明折磨凡東尼了。
在這過程中凡東尼硬是不吭一聲,讓李東明很是郁悶,想了想,李東明又叫侍衛拿來一些繩子,用那繩子把各枚針緊緊的綁饒在一起,凡東尼那張本來已是銀光閃閃而又遍布紅絲的臉,現在又被扭曲了起來,李東明見凡東尼還是不吭聲,索性把他的嘴巴也用針給穿過綁了起來。
李東明壞壞的道:“既然你不叫,那我就把你的嘴給縫了,哼哼,還能免得你咬舌自盡,嘿嘿下面你就慢慢享受了,今天晚上我們有的玩了,哈哈哈。”李東明說完又拿著針在凡東尼的身上扎了。
扎了幾針,又回頭對珂瑞絲道:“姐,你也來,哈哈,扎的可好玩了。”李東明剛才扎的倒是把正主給忘了。
“好。”珂瑞絲看的也是一臉痛快,早就恨不得親自動手了,只是見李東明玩的高興就沒上去了,現在李東明出聲叫自己了,馬上就拿起一把針跑了過去。
“姐,你看這樣扎好不好玩,嘿嘿,這樣既能讓他痛,又不會讓他死了,很是安全的呢,我們就慢慢的玩。等會兒還有一些好玩的,我們慢慢來,哈哈。”說著李東明還挑釁的對希里忽挑了挑眼。
希里忽也是沒有見過象李東明這樣折磨人的,只是見李東明那孩子似的挑釁,又感到一陣好笑。
珂瑞絲扎的很是興奮,李東明也就停下了手,在邊上看著珂瑞絲扎針,一針針的扎進去,又冒出一絲絲的鮮血,直到侍衛拿來的針全扎完了,珂瑞絲才未盡興的停了下來。
珂瑞絲又滿是興奮的看向李東明,看看李東明還有什么能折磨人的法子。而掛在邊上的凡東尼卻是不時的抽搐一兩下,似乎在表達他無聲的抗議。
李東明見針扎玩了,轉頭又叫侍衛去拿鹽和水,還有一盆碳火。
等侍衛拿來了那些東西,李東明就滿臉興奮的把兩罐鹽巴倒進那一桶水里,使勁的攪了攪,雖然還有很多不能溶了,可李東明卻很是滿意,拿起一個水瓢遞給珂瑞絲,對她道:“姐,等會兒你就往他身上澆水。”
說完,李東明就又站上了桌子,把那一根根的針又拔了出來,把凡東尼全身上的針都給拔了,連嘴上的也拔了,拔出了針,凡東尼終于讓李東明滿意的哼了一聲。
“姐,給他澆水,嘿嘿。”李東明跳下了桌子,離凡東尼遠些,他可不想被沾濕,手伸進水里洗了洗滿手的血污。凡東尼被拔出針,已經是鮮血直流了,不象剛才那樣直是從針隙中流出一絲。
珂瑞絲興奮的一瓢瓢的往凡東尼身上潑水,珂瑞絲沒有做過飯菜,也就不知道鹽巴有什么用,她雖然不知道李東明為什么這樣做,可是相信他一定不會
輕松的放過凡東尼。
隨著珂瑞絲一瓢瓢的水澆到凡東尼的身上,凡東尼終于悲天嗆地的嚎叫了起來,那被全身扎滿血洞,而又澆鹽水的滋味,只要還是個人,都會受不了那直接刺激到中樞神經的痛苦,這樣的刺激,已經焦痛到了靈魂里,特別是臉上,最是讓人受不了。
聽著凡東尼的痛苦嚎叫,李東明和珂瑞絲卻是聽的很是興奮,而希里忽也是看的大開眼界,這樣的折磨人,雖然不知道那滋味如何,可看到這有著月級實力毅力的人,都受不了那只是簡單的一扎一抽一潑水,就知道那滋味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
貝麗雯聽著那痛苦的嚎叫,害怕的慢慢雙手蒙著臉,象是偷看似的好奇的轉過來看了一眼,為什么會痛的嚎叫起來的凡東尼,剛才那般扎針都沒叫,還有什么能讓他叫的,可看到珂瑞絲只是給他潑水,又滿是疑惑,難道潑點水會比那恐怖的針扎在臉上還痛?
耐不住好奇,貝麗雯低頭輕輕的問希里忽,“二哥,珂瑞絲姐姐只是給他潑點水,他怎么就那么痛苦啊?”
“呵呵,那可是鹽水,你沒看到他全身都是血洞嗎?他能不痛嗎?哈哈,真是有趣,想不到大師就是大師,折磨人的花樣也是千奇百怪的。”希里忽一臉崇拜的回答貝麗雯。
“哦。”雖然還是不明白為什么那鹽水可以讓凡東尼痛苦,可也沒問了,她也知道,二哥已經說了原因,只是自己太笨了,想不明白。
李東明見珂瑞絲快把水潑完了,又叫侍衛提來一桶,又放了兩罐鹽巴,只是沒有這次的水沒有讓珂瑞絲潑了。
珂瑞絲潑完了水,李東明用針又把凡東尼的嘴給扎了起來,免得受不了下面的苦刑而咬舌自殺。
珂瑞絲那興奮的臉隨著凡東尼的嚎叫,還有他那因為痛苦想掙扎著擺脫開來而亂晃的身體,流下了一行行的淚水,象是珍珠般在她那滿是痛快的笑容的臉上滑落。
李東明明白珂瑞絲只是激動的,能慢慢折磨死這個殺她全家的仇人,珂瑞絲只有激動,不會為這個仇人流下同情憐憫的眼淚。
在桌子上又放了一個椅子,李東明站了上去,叫一個侍衛過來穩住凡東尼亂晃的身體,那侍衛很是興奮的跑過來,緊緊的雙手捏住凡東尼的肩膀,而李東明則是拿著拿把匕首,站在椅子上嘿嘿的賊笑著。
“怎么樣啊?我親愛的凡東尼先生,滋味好受嗎?你放心,下面的,會讓你更加的舒服的,哈哈。”李東明拿著匕首在凡東尼的臉上蕩來蕩去,見凡東尼拿已經有些懼怕的眼神,李東明又是一陣開心的大笑。
笑了幾聲后,李東明就拿著匕首在凡東尼的腦袋上,飛快的劃了一條長長的裂縫,又叫來一個侍衛,把凡東尼被劃破的頭皮往兩邊扯開而又不拉斷,李東明跳下來,叫珂瑞絲站上去,把那桶鹽水遞給她。
“姐,把這水灌進那個縫里去,慢慢來,呵呵。”李東明是笑的那個開心啊,以前只是聽過扒皮的刑法,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現在自己有機會試了,心里很是興奮。
也許是在地球上的不得志,到了這里,有了資本之后,李東明是心理也變的狠辣起來,把那以前的郁郁之氣慢慢的釋放了出來。想到兩個多月前,自己還被一只小貓給嚇暈了過去,還尿了褲子,李東明就唏噓不已。
珂瑞絲提著鹽水,在那侍衛的幫助下,把一瓢瓢的鹽水慢慢的灌進了凡東尼的頭皮里,珂瑞絲灌的很慢,可是這慢慢的滴灌也是讓凡東尼劇烈的搖晃起來,只是在那侍衛的控制之下,也只能雙腳亂踢了。
可憐的凡東尼,曾在半個小時前還嘲笑過李東明的眼神,因那劇烈的痛苦而表現在眼睛里的神情,已經滿是恐懼了,要是誰能一劍殺了他,他現在馬上就愿意死,只是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話都不能說,眼神里又充滿絕望。
因為隨著鹽水的潑灌,那些小洞已經沒有流血了,只是頭皮裂縫里不時的冒著鮮紅的血液,隨著一些鹽水慢慢流逝而下,爬滿凡東尼的全身。
隨著鹽水的灌入,凡東尼的身體慢慢的浮腫起來,有些血混著鹽水從那些小洞里流逝而出,更是加快了鹽水流進皮里的速度,當四十多分鐘過去了,凡東尼已經是全身腫脹的象是個充氣的皮球了。
珂瑞絲見水灌完了,又好奇的望向李東明,“東明,下面怎么辦?”
李東明哈哈笑道:“等等,等那些鹽水發揮一下,我們就給他扒皮,哈哈,好了倆位,你們可以放開他了。”
“是。”那倆個侍衛看向李東明的眼神都是懼怕,這折磨人的法子,真是千古未見,只是看著,自己都已經是頭皮發麻了,更不想惹的李東明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也來個扒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