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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低聲說道,“你這烏鴉嘴,真是說什么來什么,又來一個不怕死的。”
誰知道嚴斌龍竟然有些嚴肅的看著那個高個子男生,對唐楚說道,“楚哥,這小子我認識,他叫孟洪,是我隔壁班的,和我一屆,自從我跟了楚哥你以后,就不再高一稱霸了,結(jié)果便宜了這小子,不過他家底也夠硬,他老爹是東海市警察局局長,就是我姐他們那個局的。”
唐楚微微點了點頭,高個子男生已經(jīng)停住了腳步,站在唐楚面前,挑釁的看著他。
唐楚低著頭,冷笑了一下,對他說道,“同學(xué),你這是什么意思?”
高個子男生說道,“不好意思,同學(xué),球打偏了。”
“是么?同學(xué)這球打的可真有意思啊,你們在那邊打,我們在這邊,這么遠的距離,你的球都能打到我這邊。”唐楚仰著頭,痞痞的說道。
孟洪挑著眉,滿不在乎的看著唐楚,“剛剛看同學(xué)打球打的挺好的,想和你打一局,怎么樣?”
唐楚看了他兩眼,說道,“行啊,既然是比賽,總要有個彩頭吧。”
孟洪臉色變了變,十分囂張的盯著唐楚,大聲的說道,“誰輸了,誰滾蛋,滾出二中,怎么樣?”
唐楚和嚴斌龍互相看了一眼,蔑視的笑了一下,還真有不怕死的趕過來挑戰(zhàn)唐楚。
唐楚十分豪氣的轉(zhuǎn)了一圈,掃視著圍觀的人,大聲說道,“好,既然有這么多同學(xué)作證,那我也不怕你賴賬,誰輸了,誰滾蛋。”
孟洪聳了聳肩,兩方對決即將開始,這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唐楚,我能不能參加?”
唐楚朝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竟然是程峰,唐楚露出了少有的真誠笑容,沖著程峰招了招手,程峰便走了過來。
程峰是校籃球隊的風(fēng)云人物,據(jù)那些花癡女生們說,程峰男神每天在校園中只會出現(xiàn)在兩個地方,一是籃球場中,二是去籃球場的路上。
程峰走過來,和唐楚抵了抵肩膀,程峰的加入顯然讓孟洪有些心虛,不過已經(jīng)在這么多同學(xué)面前說出了和唐楚的賭約,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孟洪和唐楚之間并沒有什么交集,以往只是聽說過唐楚的大名,但是唐楚一向在學(xué)校里神出鬼沒的,他們并沒有正面碰上過。今天中午,孟洪在那邊打球,結(jié)果唐楚一來,那些圍在他身邊的同學(xué)紛紛走到了唐楚那邊,這樣孟洪那顆虛榮的玻璃心瞬間受挫,就像過來和唐楚過過招。
一個飛球,把唐楚的球頂了出去,贏得了一片叫好聲,讓孟洪的虛榮心瞬間得到了滿足,于是他變本加厲,在眾多同學(xué)面前和唐楚立下了誰輸誰滾蛋的賭約。
本來想著,以自己的球技加上身邊兩個都是校籃球隊的小弟,跟唐楚他們這邊三個人比根本就輸不了,結(jié)果程峰卻突然加入了唐楚的隊伍,著實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在眾位同學(xué)的嘶吼聲中,這場誰輸誰滾蛋的籃球賽拉開了帷幕,結(jié)果是顯而易見的,即便只有唐楚一個人,十個孟洪擺在他面前,也一樣干掉,更何況還有一個程峰。
比賽結(jié)束了,孟洪十分不甘心的看著唐楚,咬牙切齒的就要沖上來和唐楚拼命,要不是身邊的小弟攔著,恐
怕他早就沖到唐楚面前了。
唐楚一副痞子的模樣,對他說道,“你可別忘了,剛剛立下的賭約,誰輸誰滾蛋。”
四周的同學(xué)們很配合的齊聲叫道,“滾蛋……滾蛋……滾蛋……”
孟洪臉色一黑,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兒卻也不好發(fā)作,惡狠狠看著唐楚兩眼,便帶著自己的一票小弟離開了。
圍在四周的同學(xué)也漸漸散去了,唐楚攀著程峰的肩膀,說道,“你小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程峰笑了笑,同樣伸手勾住了唐楚的肩膀,兩人勾肩搭背的站在太陽底下,“我還不是看你跟那小屁孩杠上了,過來幫你一把。”
唐楚擺了擺手,說道,“就那小屁孩兒,我壓根就沒當(dāng)回事兒。”
程峰無奈的笑了笑,提醒道,“你可別忘了,他老子可是東海市的警察局長,想要找你的事兒,那是分分鐘的事兒,而且你要是被他盯上了,稍稍露出個什么小辮子,都能把你請到警局去喝茶。”
唐楚擺了擺手,說道,“這事兒以后再說吧,走,到我們班去坐會兒?”
程峰輕輕搖了搖頭,指了指手里的籃球,說道,“你回去上課吧,我還要練球。”
唐楚沒有多做強求,不輕不重的錘了錘程峰的肩膀,帶著唐寧和嚴斌龍離開了。
果然和程峰說的一樣,孟洪沒有輕易放棄,唐楚他們?nèi)齻€連帶著周凌兒放學(xué)剛剛走出校門,就被一群頭發(fā)上染著各種顏色,身上滴立咣當(dāng)?shù)膾熘芏鄽ⅠR特掛飾的混混們攔住了,唐楚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一群小混混,連出手的打算都沒有,給了嚴斌龍一個眼神,嚴斌龍沖了過去,三下五除二,輕輕松松的把那群小混混打倒在地。
嚴斌龍拉住一個混混頭子說道,“回去告訴孟洪,也不先打聽打聽我?guī)煾凳亲鍪裁吹模妥屇銈冞@群沒長眼的過來,讓他小子老實點兒,愿賭服輸,趕緊滾。”
這只算是唐楚這一天學(xué)生生活中的小插曲,就連周凌兒都已經(jīng)看得膩了,唐楚讓嚴斌龍把周凌兒送回了家,他自己開著車和唐寧一起到了松青閣,去的次數(shù)多了,松青閣里的員工大多都認識唐楚,即便貴賓卡在不二手里,唐楚也輕輕松松的上了三樓,來到他的老包間里。
不二正坐在那里悠閑的喝著茶,看到唐楚和唐寧走進來,不急不慢的把茶杯放下,像個主人一樣,十分裝逼的沖著他們兩個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唐楚嗤笑一聲,仔細一看,不二竟然還擺著島國男人的標(biāo)準(zhǔn)動作,腰桿挺得直直的,跪坐在在地上。
唐楚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隨意的往地上一坐,對不二說道,“不二,你這司機生活也過了一天了,感覺怎么樣啊?”
不二品著茶,十分悠哉的說道,“感覺還不錯,有人管吃,有人管喝,挺好,我喜歡。”
唐楚瞥了他一眼,隨即便站起了身,把唐寧也從地上拉了起來,對不二說道,“我說你差不多得了啊,再這么坐下去,你都快成仙了,走了,回家去。”
“誒~師弟。”不二那一口不倫不類的東海土話一說出口,立馬給他增添了幾分24K純屌絲的氣質(zhì)。
接下來的日子,不二開開心心的坐起了米蟲,跟在唐楚身邊,因為
有了他師傅番普次郎那層關(guān)系,唐楚看他也沒有什么企圖,倒是很大方的養(yǎng)著他,有了上次從偉業(yè)集團贏來的一百億,養(yǎng)個人對唐楚來說還是小意思的。
就連二中這樣的貴族學(xué)校的大門上也掛上了高考倒計時三十天的電子屏幕。
還有一個月,唐楚就要結(jié)束高中生活,進駐到大學(xué)生的行列了,依照唐楚的文化水平,到全球頂尖大學(xué)中當(dāng)個教授都是不成問題的,但是在楚嫣兒的一再施壓下,唐楚不得不和周凌兒他們一起參加華夏人民學(xué)生生涯中的頭等大事兒,高考。
每天都有倒計時,唐楚每次經(jīng)過學(xué)校大門的時候,都會盯著那塊電子屏看兩眼,截止到今天電子屏上的時間終于由三十天跳轉(zhuǎn)到了三天。
再有三天,唐楚淡淡的看著電子屏,心中卻是欣喜若狂,只要再過三天!!他就可以擺脫這苦逼的學(xué)生生活了,進入到大學(xué),應(yīng)該就會輕松很多了,至少不用每天都來上學(xué)了,雖然唐楚現(xiàn)在上學(xué)也是可以不用每天都來的,但是學(xué)校里的老師好解決,家里邊兒的那位嬌妻卻沒有那么好糊弄。
自從那日晚宴上的事情之后,唐楚一直都是能避開楚嫣兒就避開楚嫣兒,雖然這兩世,圍在唐楚周圍的女人都不在少數(shù),但是楚嫣兒算的上是唐楚第一個想要說愛的女人吧,在其他方面,唐楚算得上是各個領(lǐng)域的頂尖強者,但是在感情方面,他只能算是個毛頭小子,因為來之不易,所以更為珍惜,也正是這樣,那件事才會讓唐楚心里一直過不去。
唐楚走在去班里的路上,周凌兒早已經(jīng)和她在校門口碰上的好姐妹一起進去了,唐寧依舊做著唐楚的小跟班,在唐楚不想說話的時候安靜的跟在他屁股后邊兒,唐楚正想著晚上回家要不要找楚嫣兒談一談,畢竟都住在一個屋檐下,楚嫣兒還是他的未婚妻,兩個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唐楚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打斷了唐楚的思緒,唐楚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劉陽打過來的,這個時間,劉陽一般都已經(jīng)坐在教室里邊做他的學(xué)生乖寶寶了,不大可能會給唐楚打電話啊,唐楚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是片刻,他又笑著搖了搖頭,嘀咕了一句,“不會是這小子想逃學(xué),讓我給他請假吧。”
說著,唐楚就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里傳了一道女聲,是三姐,急切的喊著唐楚的名字,唐楚心中一晃,暗罵自己烏鴉嘴,真是說什么來什么。“三姐?三姐?怎么了,你別慌,是不是陽子出什么事了?”
“唐楚,你快來,中心醫(yī)院,陽子出事了。”
“好好,你在那兒等著,我這就過去。”
唐楚慌忙掛上了電話,拉著唐寧就跑向了自己的車子,唐寧在后邊追問著,“怎么了哥?陽子出什么事了?”
唐楚一邊摸著車鑰匙,一邊說道,“我也不知道,三姐沒說,不過陽子進醫(yī)院了,應(yīng)該不是什么小事兒。”
兩人坐上了車,唐楚一邊快速的開著車,一邊把手機扔給了唐寧,“托尼,給嚴斌龍和武藝打電話,讓他們到中心醫(yī)院報道。”
唐寧看唐楚嚴肅的神情,自知事情緊急,一刻也不敢耽誤,趕緊把唐楚的話通知到了嚴斌龍和武藝那里,他們兩個一聽劉陽進了醫(yī)院,都慌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