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本棍不得不說,你很有眼光,以后你肯定會慶幸今天的選擇!”
黑棍大言不慚道。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吸收了葉辰天的精血,看它那猥瑣的樣子,似乎害怕葉辰天反悔。
嗡!
隨著精血的融入,葉辰天瞬間和黑棍建立了聯系,這時候他也知道了黑棍的名字——混天棍!
“主人,我叫冰魄,請指教!”
那短刀飛到葉辰天的面前,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蘿莉音,聽著人身心舒暢。
“我叫寒霜!”
長劍發出的雖然也是女聲,但卻冷冰冰的,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之感。
“你兩不適合我,不過我身邊正好有人跟你們相匹配,到時候你們認她們為主吧!”
葉辰天微微一笑說道。
現在他都有點懷疑留下這些寶貝的那位前輩是不是能掐會算,這不就是為他和他的兩位紅顏知己準備的兵器嘛!
“可以,但如果她們資質太差的話,我們還是會回到主人身邊的!”
冰魄刀認真的說道。
“一樣!”
寒霜劍還是一如既往的話少。
“放心吧,你們肯定會喜歡上她們的!”
葉辰天知道,這三件戰兵之所以會看上他,絕對不是因為他多有魅力,而是因為黑獄看上了他。
嗖!
他心念一動,混天棍就被他收進了丹田。
冰魄刀和寒霜劍并沒有被他煉化,所以只能收入儲物戒。
石殿外。
長髯老者靜靜的站在門前,如同一株古松。
這么多年的堅守,他早已心如止水,即便天地崩塌都很難在他的心中激起波瀾。
轟隆隆!
不久之后,石門自動分開,葉辰天從里面邁步而出。
“小友可有收獲?”
老者瞬間睜開雙眼,看似平靜的看著葉辰天。
雖然他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但葉辰天還是能夠感受到他的激動和期待。
“晚輩有些事不解,需要前輩解惑,可否進來一敘?”
葉辰天直言道。
“主上曾有交代,除非此間神物認主,否則老朽不得踏入石殿半步!”
長髯老者說這話的時候,神情非常的嚴肅,可見他對那位主上是何等的敬畏。
“放心,里面的東西已入我手!”
說話間,葉辰天直接祭出了混天棍。
“老頭,主人沒騙你,那黑疙……神物真的認主了,你不用再守了!”
混天棍口沒遮攔,差點說錯了話,幸虧它機靈,及時改了口。
但即便如此,它還是嚇得夠嗆,灰溜溜的跑回葉辰天的丹田躲了起來,似乎在害怕那黑塔清算。
“老奴賀蘭甲,拜見少主!”
賀蘭甲先是愣了一下,隨后跪倒在地上。
看他那虔誠而一絲不茍的樣子,顯然不是裝的。
“先進去再說吧!”
葉辰天知道,這肯定是那位主上的意思,不過他卻懶得問,因為現在他只想弄清楚父親還有沒有救。
“多謝少主!”
賀蘭甲懷著敬畏之心,小心翼翼的跟在葉辰天的后面,走進了石殿。
“前輩,你看我爹和爺爺是個什么情況,他們還有救嗎?”
葉辰天帶著賀蘭甲來到葉軒轅父子的面前,開門見山的問道。
“少主無需如此客氣,直呼老奴名諱即可!”
賀蘭甲有點惶恐的說道。
那件東西連主上都奈何不了,它選中的人豈會簡單,賀蘭甲可不會因為葉辰天修為低就看輕他。
“那我就叫你賀老吧!”
葉辰天愣了一下說道。
這個稱呼賀蘭甲似乎非常喜歡,也就不再糾結了。
“少主,此事容老奴細細道來!”
賀蘭甲盤坐下來,跟葉辰天說起了前塵舊事。
原來賀蘭甲的主上是一位女子,至于他們從何而來,賀蘭甲并沒有細說。
當日那位女子隨手開辟出這片地下空間、建立了石殿之后就離開了,只留下賀蘭甲鎮守在這里。
并交代他,任何能憑自己能力走進這片空間的人都不要阻攔。
若是有人能夠讓石殿之內的東西認主,那他就是他們這一族的少主,到了那個時候,他就可以進殿。
“那我爺爺和父親到底是怎么回事?”
葉辰天皺眉問道。
賀蘭甲仔細感受了一下說道:“這座石殿是一個整體,能夠感應血脈之力,他們的出現應該與血脈有關,至于場域是如何將他們拘禁至此的,老奴也看不明白!如今他們的神魂并沒有消散,而且體魄一直受場域溫養,還保留著活性,應該是有救的!”
“如何救?”
葉辰天問道。
“他兩雖生魂未消,肉身不滅,但魂肉分離多年,此等逆天之舉,已涉造化,老奴也束手無策啊!”
賀蘭甲無奈的說道。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葉辰天頓時皺起了眉頭。
“如果他們生前足夠強大,神魂如少主這般凝練,老奴還能替他們重塑肉身。但如今他們神魂孱弱,根本承受不住!”
賀蘭甲無奈的搖了搖頭。
“賀老,也就是說,只要我爹和爺爺留在這,他兩至少能保持現在的狀態是吧?”
葉辰天忽然眼前一亮。
“不錯,而且此地絕對安全,在老奴與少主走進石殿的時候,老奴已經感受到,此地場域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若無老奴和少主引路,此地無人可進!”
賀蘭甲無比篤定的說道。
“那我明白了!”葉辰天說完,回頭看向葉軒轅道:“爺爺,可能還要委屈您和爹在這待一段時間,等孫兒足夠強大,再回來救你們!”
“去吧,這么多年都熬過來了,不在乎再多等幾年!”葉軒轅微笑道。
當年他自刎而死,這些年被困在此地,日夜看著兒子,他也想明白了。
兒子是他和妻子愛情的結晶,是他們存在的證明,他這么拋下他,實在是太自私了。
現在他想活下來,然后補償自己的兒子,還有孫子。
“爺爺,孫兒有一事不明,當年您封印了爹,應該是有留下后手的,但我聽娘說,爹在世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而且過得不是很好……”
葉辰天想了一下,還是將自己心底的疑惑說了出來。
“什么?我留下了一個宗門和足夠的財富,只讓他們封印你爹二十年,難道那些人背叛了我?”
葉軒轅頓時皺起了眉頭。
葉戰被拘禁至此的時候就已經陷入了深度的沉眠,他兩父子根本沒有對過話。
若非血脈感應,他都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他的兒子。
“爺爺,那宗門在何方,叫什么名字?”
葉辰天頓時皺起了眉頭。
“血衣樓,在黑魔海的血影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