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舒服啊!睡得太爽了。我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全身噼里啪啦的響,骨骼都僵硬了。咦,疾風呢?
我想起了自己和疾風一起聯手施展風云斷,不過被一個神秘人給破解了,我就失去意識了。疾風在哪兒?我四下環顧,發現疾風就在不遠的地方。我趕緊起身過去,結果下身很僵硬,根本站不起來。干脆爬過去,我像個巨型嬰兒一樣,兩個膝蓋和雙手撐地,右手和左腳,右腳和左手,非常快的爬到疾風身邊,然后檢查疾風的身體狀況。
呼,我長長的吐了口氣,疾風看起來狀態不錯嘛。我開始觀察周圍,這是一個洞穴,像是人工鑿出來的。洞內光線昏暗,因為大部分洞口被稻草遮擋了。不過,洞內還有一個其他的光源,一小團可憐巴巴的小火。我定眼一看,這個不是火天祿的尾巴嗎?火天祿整個趴在那里,難道在睡覺?
因為剛才爬了一小段距離,身體有點靈活性了,就悄悄的站起來。
“啊~~~”一聲尖叫把我給嚇得魂都快出來了。
我回頭看了看,原來是疾風發出的尖叫。我趕緊立起一根手指,豎直放于嘴前,不斷的沖疾風發出“噓”的聲音,示意疾風安靜點,把火天祿吵醒就不太好了。疾風的聲音小了很多,但是表情痛苦的盯著我的腳,我低頭一看,啊哈哈,我踩著疾風的手指了。我趕緊挪開腳,不好意思的沖疾風笑了笑。
疾風不停的吹著發紅的手指,我對著疾風指了指火天祿,疾風趕緊安靜了下來。我和疾風悄悄的靠近火天祿,原來這家伙睡著了。我和疾風大吐了一口氣。
疾風突然又尖叫起來,我趕緊用手捂住疾風的嘴。疾風停下叫聲,掰開我的手,著急的四下張望,口里一直念著水靈。發現洞里沒有其他人后,著急的問我:“邢湛,水靈呢?”
“水靈是誰?”我好像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
“就是天雷,天雷啊,她在哪兒?”疾風越來越急了。
“不知道,我也才剛醒過來。”我表示一無所知。
щщщ? Tтkǎ n? ¢ O 疾風急忙往洞口竄去,我趕緊跟了出去。疾風突然定在洞口處,等我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撞向疾風了,我和疾風摔了個咕嚕。
疾風迅速爬起來,往前面奔去,我抬頭看去,一片火紅撲了過來。是玲瓏,太好了。
“邢湛,你終于醒了。”玲瓏的語氣讓人感覺她都快哭下來了。
緊接著香兒也過來了,兩眼淚汪汪的盯著我,然后向玲瓏請求到:“讓我抱抱邢湛好不好,玲瓏姐。”
“不好,不許你們抱。”怎么?難道我成了玲瓏專有的了?
疾風迅速過來,拖著我的手,著急的說:“邢湛,你快來看看水靈,她好像快不行了。”
我推開玲瓏,跟疾風過去。哎呀,我轉過身,說:“麻煩先給她把衣服穿起來。”
香兒趕緊拿起地下的衣服,過去給天雷穿上。原來玲瓏和香兒帶著天雷去為天雷洗身體,回來看見疾風和我沖了出來,玲瓏一激動,放下天雷沖向我,香兒也激動的丟掉了手上的天雷的衣裳。
我吸收靈力,運行所有經脈,一切暢通無阻后開啟了天目,為天雷檢查身體。疾風同時一起開了天目,擔心的查看天雷。天雷的身體情況糟糕透了,神識幾乎就快散去了。天雷體內經脈雜亂無章,而且由于時間太久,一些經脈已經脫離原位,并且重新定型,甚至連段掉的肋骨都快與體肉同化了。五臟六腑受損非常嚴重。這樣的傷勢能支撐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
我搖了搖頭,可能無法挽回了。疾風使勁抓著我的手說:“邢湛,你一定行的,你不是什么都可以辦到的嗎?我不許你搖頭啊。”
“你當我是萬能者啊,雖然還有一絲絲神識不散,這個身體要來也沒有用了,你應該也很清楚吧!”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不對,不對,你當時救活了我。這次一定也可以救活水靈的。”疾風始終用那種期待的眼神盯著我。
“情況不同啊,你只有經脈受損,天雷連骨骼和五臟六腑都嚴重壞死了,真的沒有辦法了。”我試圖開解疾風。
“不,不,邢湛,用你的血,像救雪兒姐那樣,救救水靈吧!水靈是為了救我才會落得這個下場的。我不能眼看著她死去啊。”疾風還是不放棄。
“被你這么一說,好像有那么點可能性啊。”疾風說的也不是不行。我補充到:“可是,天雷身體損壞這么嚴重,必須重組啊!”
疾風一聽到我沒有否定他的想法,露出了一絲希望,說:“不管怎么樣,只要能救活水靈,你說怎么辦都行。”
我皺了皺眉頭,說:“那就必須將天雷身體內已經和體肉同化的骨骼再次打碎,經脈也必須再次震斷。然后重組。憑天雷這個微弱的神識恐怕熬不過這關啊。”
“邢湛,你說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來護住水靈的神識。”疾風那可惡的眼神,干嘛老盯著我,用這么信任我的眼神看我,萬一失敗了我情何以堪啊。而且這個成功的概率連一成都沒有。
“對了,雪兒呢?”我回頭問玲瓏。
“她陪翎兒采藥材去了。”玲瓏說。
香兒冷不丁撲上來把我抱住了,我嚇了一跳。玲瓏看見了,趕緊上來扯香兒的手臂,說:“不許你抱邢湛。”
“不要,邢湛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香兒緊緊摟住我的腰,頭貼在我胸口。玲瓏在一邊一直扯著香兒。
疾風突然過來了,問玲瓏:“翎兒怎么樣了?”
玲瓏停下扯香兒的手,對疾風說:“應該沒有問題吧,整天都到處尋找藥材,雪兒都叫苦連天了。”
疾風的心終于放下了,然后回到天雷旁邊。我聽見玲瓏講雪兒叫苦連天,那肯定也沒有什么事了。太好了,大家終于逃離天府了。
“咦?我們這是在哪兒?”我突然想起我還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遠古山脈深處。”玲瓏回答我。
怎么搞的,竟然還在天府后山,那不是又被困住了。看來我還高興得太早了。
我們把天雷搬進洞穴,疾風老是催促我趕緊救治天雷。就在這個時候,洞外傳來了急促的聲音。
“玲瓏姐姐,玲瓏姐姐。”是翎兒的聲音。
果然,翎兒和雪兒沖進來了。兩人看見我和疾風,都愣住了,緊接著雙雙撲了上來,疾風和翎兒緊緊擁抱,我也抱住了雪兒。玲瓏又冒出來嚷到:“好啊,剛剛拉開香兒,怎么又來一個,不許抱我的邢湛。”玲瓏又和雪兒糾纏在一起。
“翎兒,你剛才叫我干嘛?”玲瓏問。
翎兒擦了擦眼淚,真是的,疾風不是好好的嘛,還掉什么眼淚啊。翎兒說:“我們找到一把刀,但是拔不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紅蓮刀。”
啊,是段老大。疾風和我都激動了。我說:“疾風,你留在這里,我去看看,其他人全都留在洞里。天雷的身體麻煩雪兒用雪月鞭的寒氣冷化,我回來后就開始為天雷重組身體。”
我正準備朝翎兒說的方向趕去,翎兒臨時又叫住了我,說:“邢湛,求你一定帶回紅蓮刀,火天祿為了救你和疾風,現在它自己快不行了。”
“什么?是火天祿救了我和疾風?”我吃驚不已,接著說:“放心好了,我會帶回紅蓮刀的。”
說完,我沖出了洞口。段老大,希望你不要出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