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峰看著這群跪在地上的文家村村民,直接說道:“都起來吧,你們這里誰是村正,上前說話。”
一個跪著的白發老者聞言連忙站了起來,上前兩步道:“小老兒是文家村的村正,大人有什么事,盡管吩咐。”
李振峰見此直接問道:“村子的損失怎么樣?”
“回大人的話,自從發現這頭兇獸的跡象后,村子里一直都十分戒備。
加上這頭黑熊兇獸,剛闖進村子不久,大人們就及時到了,所以只有幾人受了些輕傷,房屋被推到了幾間,并沒有人死亡。”白發老者開口道。
“那就好,接下來我們要帶著黑熊兇獸的尸體返回縣城,你要帶人多多幫助那些房屋被毀的人家,和受傷的村民。”李振峰開口說道。
“小老兒曉得,幾位大人辛苦了,還請在村子里喝口茶水,再離開不遲。”白發老者聞言連忙回道。
“不用了,你還是盡快去安撫一下那些受傷的村民吧。”
李振峰說完,就打算帶著李默他們返回縣城。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粗布麻癢的村民漢子跑了過來。
“大人,求大人們為我們家做主啊,求大人救救我的女兒吧?”
李振峰聞言頓時皺了皺眉頭,以詢問式的目光看向了那個村正白發老者。
白發老者見此,立刻跪地道:“大人明鑒,昨天晚上我們村子里來了兩名武者,想要借宿。
我看他們兩人都有縣內開具的良人證明,考慮到村子外有黑熊兇獸盤踞,村里若有兩名武者在,兇獸闖進了村子,他們至少也能保護我們一二,便同意了下來。
還免費給他們提供了不少吃食。
哪里想的到,他們在村子里面大吃大喝,但剛一見到黑熊兇獸進村,竟然二話不說就跑了,跑的時候還強行帶走了文麥苗十六歲的女兒,文香香。
文麥苗和家人追去阻攔,可憐文麥苗的老父竟然被當場打死,連香香的母親都被打成了重傷。
還望大人們為文麥苗家做主。”
李振峰聞言立刻大怒道:“大膽,在我李家管轄的境內,竟然敢如此肆意妄為,這是不把我們李家放在眼里嗎?
而你身為村正,剛剛為何不第一時間說出來?”
白發老者聞言連忙道:“小老兒也是想讓幾位大人,喝口茶水緩一下再說的,并非是想要隱瞞。”
“賊人往哪個方向去了?”李振峰立刻問道。
白發老者連忙指著村子的另一個方向,回道:
“看他們走的方向,是朝賀家村的方向去了。”
白發老者所指的那個方向,正好跟李默他們來時的方向相反。
“你帶村民看好黑熊兇獸的尸體,我們這就前去捉拿那兩個賊子。”
“默子、柱子、大江、大海,隨我去捉拿賊子。”
李振峰說完便翻身上馬,騎馬向前沖去。
李默他們立刻上馬跟上。
......
幾人騎馬奔走了不過幾里地,便看到了那兩名賊子。
這兩名賊子離開文家村后,并沒有走多遠就停了下來。
他們跑到田地里戲耍追逐文香香,并撕扯她的衣服。
兩人一人站在一邊,將文香香圍在中間,時不時便拉扯調戲她一下。
文香香緊緊抱著衣服,溢滿淚水的大眼睛里,充滿了無助的光芒。
此時,站在左邊長臉青年,目露淫邪的說道:“鼠哥,
你看這小妞兒可真帶勁啊!我的眼光不錯吧。”
右邊那個一米六五的矮個子黑瘦中年,聞言立即淫笑起來:
“不錯不錯,狍子你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看這個可憐的小眼神,這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那個叫狍子的青年聞言,得意道:
“那是,等咱們哥倆好好炮制炮制這個小娘們,估計文家村那也被那頭兇獸折騰的差不多了。
咱們再回去搜刮一波,警告他們一番,量他們也不敢多說什么。”
鼠哥聞言笑道:“還是狍子你聰明,把形勢看的清楚。
這一年多來楓林縣里幾大勢力,光顧著互相爭斗了,哪還有心思管這些村里人的死活,我們趁此機會可撈了不少的油水。”
狍子聞言立刻道:“嘿嘿!鼠哥過譽了,不過最近形勢又有了些變化。
新來的周家到底是真的要和李家和平相處,還是只是做表面文章,目前我們還不清楚。
咱們做完這一票就得先避一避風頭,等過一兩個月,看看情況再說。”
鼠哥聞言點點頭道:“狍子你說的對,若是楓林縣之后,真平靜下來了,咱們立刻就離開楓林縣,換個地方繼續逍遙去。
至于現在,還是讓我們趕緊疼疼這個小姑娘吧。”
“嘿嘿!鼠哥說得對,現在趕緊樂呵樂呵才是正事。”
狍子一邊賤笑著,一邊上前撕扯文香香的衣服。
他們兩個人說話一點都沒避諱中間的文香香,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打算讓文香香活下來。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不對,有馬蹄聲。”
就在這時,他們終于聽到了,李默幾人騎馬趕來的馬蹄聲。
兩人向遠處望去,便看到李默他們不知何時,已然距離他們不遠了。
“不好,好像是除魔小隊的人,快跑。”
狍子見此立刻神色大驚,再也顧不上調戲文香香,拔腿就跑。
那個鼠哥也反應了過來,立刻便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他實力明顯比狍子要強的多,跑的也比他快,轉眼就竄出了十多米。
不過,他們的逃跑明顯都是徒勞的。
李家給除魔小隊配的健馬可不是普通馬匹,而是蘊含了一絲兇獸血脈的寶馬,速度遠比他們快得多。
“默子,我們分開去追賊人。
左邊那個矮個子就交給你了,我去追另一個。
柱子你們留下照看這個女孩兒。”
李振峰吩咐一聲便馬不停蹄的向前追去。
李默聞言,也直接騎著馬沖向了那個鼠哥。
沒過一會兒,李默和李振峰便提著兩人回來了。
這個狍子和鼠哥不過是蛻皮境一重和蛻皮境二重的武者,如何是李默他們的對手。
他們追上兩人后,根本沒費什么事就拿下了他們。
等他們回來后,就看到文香香正撲在李柱的懷里大哭不止。
李柱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兩手不知往何處安放,仿佛就真跟根柱子一樣,站的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