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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編輯老大說了,現(xiàn)在是新書月,不要更太多太快。所以基本每天只更六千多字,剩下的將來必會爆發(fā)。大家期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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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不韋望著平原君身邊的那個年輕人,那年輕人也同樣在打量著呂不韋。
那青年面如粉‘玉’,身高七尺,一派風(fēng)流倜儻。他身穿淡青‘色’長衫,肋下配劍,更增添了幾分令人敬重的豪杰氣概。
平原君見了呂不韋,少去了幾份矜持,笑道:";不韋小友,本君今日能來代表大王對你招賢,那可是沖破了層層阻隔,才能如愿啊。";
呂不韋拱手笑道:";不知現(xiàn)在大將軍在邯鄲,是否還在為此事憤然?我想君侯所謂的阻隔,必是以大將軍為首的吧?";
呂不韋這話很在情理之中,畢竟自己是趙奢發(fā)現(xiàn)的,而且招賢之事,也是趙奢從信陵君手里,橫加強搶而來。
平原君卻是搖首道:";其實我與大將軍,誰來還不是一樣,都是為我大趙做事而已。雖然在誰來這濮陽一事上,也是相互略有分歧,但總體上卻沒有什么不同,這阻隔卻是來自他處。";
呂不韋聽聞此言,卻是不得要領(lǐng),奇道:";那君侯所說的阻隔,卻是……";
平原君望著呂不韋,大有深意的道:";我如果說是藺相如、廉頗等人,呂小兄會有何感想呢?";
藺相如、廉頗對此事阻撓,說破了天,呂不韋也是不會相信。但他略一琢磨,就心中了然。剛想說點什么,卻望到平原君身后的那年輕人,鄂了一下,才打住了自己將說之言。
這年輕人是什么身份?進(jìn)來這許久時間,也不見平原君介紹,所以呂不韋就多了個心眼。在這身份不明之人面前妄言,豈不是會被定義為,信口雌黃之輩?
那年輕人見到,呂不韋望了自己一眼,猶豫了下,卻沒有開口。自然是明白呂不韋心中所想,忙對平原君笑道:";君侯,您可是太疏忽了,這都到了濮陽呂家這許時間,您也不給介紹下。";
平原君這才恍然道:";哎呀,疏忽啊,實在是疏忽!這人年紀(jì)大了,這做事還真是容易疏忽。";
至于他是否真的疏忽,那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了。
";這位就是大王派你我二人,前來招賢的治世大才--呂不韋!";平原君手指呂不韋介紹道。
隨后平原君手一拉那年輕人手臂,對呂不韋道:";不韋,這位在諸國之中,都可算得上是棘手可熱的人物,你可能猜到他是何人?";
呂不韋搖了搖頭,";雖然我不認(rèn)識這位風(fēng)流人物,但卻也可猜上一猜。觀這位兄臺的儀表及年紀(jì),應(yīng)該是趙國大商郭家的未來家主郭縱吧。";
呂不韋才一說完,平原君和那年輕人,都不敢相信的望著呂不韋。見到呂不韋面上那肯定的神情,年輕人拱手道:";縱本聽君侯與大將軍,對呂兄百般夸獎,心下還有些不服,現(xiàn)在卻是心服口服了。呂兄實是大才之人,但不知呂兄是如何猜到,在下身份的呢?";
呂不韋見自己果然料中,這年輕人就是郭縱,心中自是欣喜萬分。
畢竟自己去邯鄲后,呂家之人,將盡數(shù)遷往長平。對于與長平之霸,郭家的關(guān)系,呂不韋心里還是很重視的。本還打算自己去了邯鄲之后,通過平原君或趙奢的關(guān)系,與這郭家家主的繼承人,郭縱結(jié)識一番,以方便呂家在長平立足。但現(xiàn)在這郭縱,竟然自己到這濮陽而來,對于呂不韋來說,實在是意外之喜。
呂不韋畢竟是有求于人,當(dāng)下對郭縱的態(tài)度,自然是禮遇有加。見郭縱對自己能猜出他的身份,很是好奇,自然是要解釋一番,";其實能猜出郭兄身份,不韋卻是有取巧之嫌。在不韋看來,以郭兄這般年紀(jì),就能陪著在大趙,執(zhí)掌權(quán)柄的平原君來此招賢,自然是身份高貴之人。而現(xiàn)今在大趙,恐怕除了四位大公子,也就只有兩人能有此能:一是趙括,二就是郭兄!四位大公子是趙王之子,必定自幼受教于‘陰’陽家鄒老先生,穿戴打扮上自然也會傾向于五行之法。而趙括是大將軍之子,必然是趙閥兵家重點培養(yǎng)之人,武風(fēng)必是昭然。不韋觀郭兄之穿著,更注重禮法,而且頭上輕巾一條,更是儒家之好。所以不韋才肯定郭兄之身份!";
呂不韋說完,平原君捻須點頭不已。郭縱卻是擊掌贊道:";呂兄大才!聞名不如見面啊!呂兄豈只是卿大夫之能,簡直堪比管晏!";
呂不韋聽了郭縱之言,卻是一陣汗顏。
靠的,我要不是見你腦袋上名顯后世的儒巾,如何敢試探一二啊。看來學(xué)好歷史文化知識,還是對穿越重生,很有用地啊!
呂不韋見郭縱對自己如此推崇,謙虛地道:";得郭兄之贊,不韋惶恐,豈敢受之。故早聞郭兄,五歲可讀《論語》,七歲能解《‘春’秋》,十歲更通詩、書,禮、樂。和郭兄比起來,不韋這點小聰明,實在是汗顏啊!";
平原君見這兩個年輕人,很是一見如故,更是惺惺相惜,湊趣得道:";兩位才俊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再說下去,老夫可是真要汗顏才是。我大趙能得兩位輔佐,它日定然會強盛于諸國之中!";
呂不韋見平原君心情也很是愉悅,一掃剛才的頹然,忙逢迎道:";君侯過謙了!要是沒有君侯這樣,老成持重的國之重臣庇護(hù),幫著我們這些晚輩拿捏分寸,我們少不更事,難免會犯下錯事,誤國誤民。";
郭縱聽到呂不韋為平原君歌功頌德,心里卻是沒有一絲蔑視之意,更是對呂不韋為人的圓滑世故,大加贊賞。
在郭縱想來,先賢孔子的學(xué)識,那是世所罕見。但一生總體來說,卻是并不得意,歸根結(jié)底,就在于不懂逢迎之事,所以才不得位高之人賞識。自己學(xué)從孔子遺作典籍,但要想在官場中,‘混’得風(fēng)聲水起,卻要向這面前,與自己年紀(jì)相若的呂不韋多加學(xué)習(xí)。
當(dāng)下郭縱心中主意打定,對著呂不韋笑道:";縱對呂兄之敬佩如觀先賢,不知縱可有與呂兄相‘交’之幸?";
呂不韋聽了,心下大喜:相‘交’那當(dāng)然不行了。起碼要好的像一個人一樣才是啊!咱正打算想個計謀,如何與你這郭大老板親近,好讓咱的呂氏企業(yè),在您的大托拉斯之下生存呢。現(xiàn)在倒是省去了,那‘浪’費腦細(xì)胞的行為,你這小子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呂不韋心里很開心,但面上卻是略做猶豫的道:";不韋只是小聰明,與郭兄的大智慧比起來,實在是愧然……但既然郭兄如此厚愛,不韋只好厚顏無恥應(yīng)之,以對郭兄之敬。";
平原君見呂不韋與郭縱兩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心中雖然很是好奇。但卻也只是一瞬間的茫然,隨后心下雀躍不已。這呂不韋要是能與郭縱親厚,很可能令郭縱所在的孫氏之儒,完全徹底的站到,自己這方陣營之中,而不似現(xiàn)在般的若即若離。
想到這里,平原君撫須笑道:";你兩人都是不世良才,相‘交’更是相得益彰之事。既然郭少家主說不韋有夷吾(管仲的名字)之才,那你二人何不效仿管鮑之‘交’呢?";
平原君這話一說,郭縱和呂不韋都是大喜,當(dāng)下兩人差點就要斬‘雞’頭、燒黃紙,一個頭磕地上拜上把子。
正在這時,呂镥帶著呂不豕迎了過來,對著平原君施禮后,道:";君侯大人,府內(nèi)已是備好了酒宴,請大人們進(jìn)去用宴吧。";
平原君對呂镥回了禮,一手拉著呂不韋,一手拽著郭縱,笑道:";不韋送給大將軍的茅臺酒,我可也是喝過一點點,的確是酒中極品!可惜大將軍太過吝嗇,不讓本君盡興,只肯讓本君淺嘗。今日到了這茅臺酒的大戶家中,本君必然要痛快淋漓的喝上一場。";
平原君說完,就拉著兩人行進(jìn)了大廳之中……
呂镥早就安排下人在廳中設(shè)宴,款待平原君等人。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平原君只留了一個年輕人,其余人等,卻都被他驅(qū)到了偏廳。
呂镥望著那和呂不韋并坐的年輕人,心下大奇。這君侯前來招賢,不說那些駐在城外的趙軍兵馬,只是前來府上之人,也有好幾十位。他為什么只留下這個和不韋,年紀(jì)相仿的俊俏后生,卻把其他人都哄去了偏廳呢?難道這后生是他的男寵?
想到這里,呂镥心里,已是對平原君和這年輕人定了‘性’,但馬上卻又心中一緊。咱家不韋雖然沒有這男寵俊美,但也不遑多讓。不會是趙王也好男‘色’,想要不韋去……
早就聽聞諸侯貴胄間,‘淫’‘亂’不堪,‘女’‘色’男風(fēng)各持勝場,呂镥越想越是心驚不已。
酒菜上齊,平原君很不客氣的連灌三角酒,然后一拂胡須道:";暢快啊暢快!郭少家主,爾嘗這呂氏茅臺酒,比起你郭家酒坊的‘花’釀酒來,如何啊?";
郭縱當(dāng)然是第一次喝這茅臺酒,這原因很是簡單,這茅臺酒生產(chǎn)之日尚短,還沒有廣為流通。雖然大將軍趙奢處有著五甕,但卻視其若寶。趙奢手里的茅臺酒,基本只與軍中將士共飲,這也是趙奢在軍中,很得將士愛戴的原因之一。如果不是平原君要來對呂不韋招賢的話,恐怕平原君也難喝到,趙奢手里的茅臺酒。
郭縱想也不想的答道:";縱不敢說是嘗盡天下美酒,但卻也是相差無幾。今飲這茅臺酒后,感覺過去的所謂美酒佳釀,不過都如水爾。呂兄這酒方是哪位高人所創(chuàng),縱要是不見一見這位高人,實在是三生之憾!";
呂不韋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郭縱見了呂不韋的神情,還以為他是怕自己對這茅臺酒的方子,起了歹意,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