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看見夏克商和韓冬冬他們兩人正在這邊說話,也忍不住走了過來,看了看他們兩人,一臉微笑道:“怎么了?看你們兩人這副好像死了爹媽的表情,莫非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小羽,我闖禍了!”韓冬冬哭喪著一張胖臉,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概描述了一下。
唐羽頓時也被雷的外焦內(nèi)嫩,差點當(dāng)場就暈過去。
這算是什么事?
韓冬冬因為喝的醉洶洶的,所以錯把419房間看成是479房間,結(jié)果和房間里面的這些倭國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的胡鬧,反而化解了和泉真美的危機,真可謂是誤打誤撞,一不小心便立了一個不小的功勞。
唐羽抬起右手,輕輕拍了拍韓冬冬的肩膀,含笑的勸解起對方:“我說韓冬瓜,我覺得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打了一架,然后毀了他們一些家具嗎?憑借你的家世,還賠不起他們嗎?一會多賠給他們一些錢,也就沒事了吧?”
韓冬冬拼命搖頭道:“小羽,你可不知道華夏風(fēng)會館的實力,那在海州市絕對是巨無霸的存在,別說是我老子,就是海州市四大家族里面的年輕人,也不敢在會館里面過于放肆,據(jù)說半年以前,有一個二世祖在會館里面耍酒瘋,鬧出不小的亂子,結(jié)果被會館里面的十幾名保安打斷雙腿,直接扔到外面的大街上面,后來那個二世祖的家人找上門來,討教一個說法,結(jié)果又被里面的保安狠狠的教訓(xùn)了一頓。這件事情鬧得海州市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結(jié)果鬧來鬧去,華夏風(fēng)會館依舊在這里開著,沒有人敢動分毫。”
唐羽聽他這么一說,眉頭也忍不住皺了皺。
看來這家會館的背景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看來韓冬冬他們這次真的把天捅了一個窟窿,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你們說的的確不錯,那你們準備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呢?”
就在韓冬冬剛剛介紹完華夏風(fēng)會館的時候,房間外面忽然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
唐羽他們幾個人聽到這個聲音之后,都忍不住轉(zhuǎn)過頭,朝著房間外面望去。
正是因為房間里面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所以周圍許多房間里面的客人都紛紛涌了過來,想要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就連會館里面的工作人員和保安也都齊聚在外面,真的是里三層,外三層,人山人海,十分的壯觀。
但是,一個女人的出現(xiàn),直接打破了現(xiàn)場的平衡。
她走的并不快,反而有些慢,但是猶如極光炫目般登場,那明艷的光景環(huán)繞著無與倫比的氣場,頓時讓周圍那些來這里玩耍的客人都有些目光迷離,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她幾眼,而原本那些姿色尚可,精心打扮過的女人,不免瞬間黯然失色。他們這些人都不由自主的朝著兩邊散去,給她留下一條寬敞的道路。
她的氣質(zhì)成熟嫵媚,極具韻味,又略帶冷艷嬌貴。身材婀娜多姿,一身黑色的晚禮服,這種本來就略顯沉重色彩的衣服,更是把她風(fēng)情魅惑的氣質(zhì)發(fā)揮到淋漓盡致。
是她?
當(dāng)唐羽看清楚來人之后,也忍不住面露驚訝之情,腦海里面閃過一個人影。
原來進來的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云夢山莊的總經(jīng)理葉子萱。
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有兩個身份,看來這個女人真的很不簡單。
韓冬冬看清楚來人之后,雖然也略微有些驚訝,但還是耷拉著腦袋,差點就要哭了出來:“我說葉經(jīng)理,你還真是深藏不露。人們都說華夏風(fēng)會館的總經(jīng)理一向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人根本就見不到,沒有想到竟然是你。看在我們也算老朋友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馬好了,我剛剛只是喝醉了酒,做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罷了。”
葉子萱俏麗白凈的臉龐上面浮現(xiàn)出一抹迷人的笑容,走到韓冬冬的面前,道:“我說什么人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的會館里面打架鬧事,原來是韓少,你還真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怎么你走到哪兒都要惹出天大的亂子呢?莫非你和我的會館有仇不成?”
“我怎么會有仇呢?只是一場誤會。”韓冬冬現(xiàn)在真的是欲哭無淚,如果自己真的找到借口的話,那倒是可以辯駁一下,可是弄鬧來鬧去,竟然是一場誤會,而且還是自己看錯了房間的門牌號,這還辯駁個屁?
葉子萱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剛才韓少說的那件事情千真萬確,不過還有一件事情,你卻沒有聽說過。那就是大約十天以前,有一個叫做劉子銘的小混混在我的會館里面鬧事,非要強迫我們這里的一名小姐和他上床,最后還口口聲聲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答應(yīng)他的要求,他便把我的會館拆了,結(jié)果,”她說到這里之后,微微聳了聳香肩,道,“他褲襠里面的那個玩意被我的幾個手下一不小心剁了,而他本人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面躺著,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是甭想出來了,不過他以后肯定沒有辦法玩女人了。”
韓冬冬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
劉子銘可不是什么小混混,而是海州市小有名氣的二世祖,家世和韓冬冬也差不多,只不過他平時就喜歡欺男霸女,胡作非為,和韓冬冬還是有著很大區(qū)別的。
不過這個女人也太狠了吧?竟然把劉子銘的小弟弟剁了,那豈不是斷子絕孫?
韓冬冬想到這里,忍不住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褲襠,生怕對方一怒之下,把自己的小弟弟也給割了,他幾乎都要哭了:“葉經(jīng)理,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您老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好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唐羽看見韓冬冬這副沒有骨氣的樣子,也有些哭笑不得,抬起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韓冬瓜,你能不能有一些骨氣呢?你怎么說也是海州市的韓少!”
“韓少個屁,如果能夠平平安安的出去,別說韓少,就是韓孫子,我也樂意當(dāng)一當(dāng)?shù)摹!表n冬冬現(xiàn)在這副模樣,和平時截然不同,怎么看都像是一條可憐蟲。
“如果葉經(jīng)理想要懲罰你的話,還用得著和你這么多廢話嗎?”唐羽一臉微笑道。
“這個……”韓冬冬頓時被他這句話給問住了。
對啊,如果對方想要割掉自己的小弟弟,還用得著和自己說這么多的廢話嗎?
他抬起頭,看了看葉子萱,一臉狂喜道:“我說葉經(jīng)理,原來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嚇?biāo)廊思伊耍懵犅牐思业男?
心肝直到現(xiàn)在還噗通噗通亂跳呢!”他還特意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擺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
葉子萱此時也情不自禁的看了唐羽幾眼,心里也莫名的多了幾分驚訝。
自己的確沒有想過吧韓冬冬這幾個人怎么樣,畢竟他們幾個人的來歷都不簡單,不是自己能夠輕易得罪的。自己能夠狠狠修理一個劉子銘,卻不能把韓冬冬他們幾個人統(tǒng)統(tǒng)得罪過,這就是社會的規(guī)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可是這個男子又是如何一眼看出自己的想法?也太驚人了吧?
她仔細看了對方一眼,一臉恍然大悟道:“我倒是誰,原來是唐少,沒有想到你也在這里,難道打架的人幾個人里面,你也有份嗎?”
唐羽微微聳了聳肩膀,道:“其實我也想自己沒分,可是我剛才的確動手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來人,給我把他們幾個人都拖下去,狠狠修理一頓!”葉子萱懶洋洋的揮了揮右手,朝著后面的十幾名保安下達了自己的命令。
“是,總經(jīng)理!”后面那十幾名保安都齊聲應(yīng)道,沖進了房間里面。
韓冬冬的臉色瞬間便白了,顫聲道:“小羽,你,你不是說她僅僅是開玩笑嗎?這,這好像是來真的,我,我可不是他們的對手,不如我們投降算了……”
唐羽卻是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微笑的說道:“看來葉經(jīng)理今天的火氣不小!”
“我的火氣的確不小,你們撞到槍口上了!”葉子萱笑容可掬道。
“那不知道葉經(jīng)理準備怎么修理我們呢?”唐羽又反問道。
“很簡單,一人打斷兩條腿,小小懲罰一下便可。不過你們放心,等到你們的雙腿都斷了之后,我會專門派人送你們?nèi)メt(yī)院的。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規(guī)定,任何人都不能違背,即便你們很有背景,也不能違背會館的規(guī)定!”葉子萱一臉促狹的笑了起來。
唐羽卻是輕輕嘆息了一口氣,搖頭道:“那你可大錯特錯了!”
“哦?我怎么錯了?”葉子萱一臉愕然的問道。
“這件事情雖然是我們動的手,不過卻是他們邀請我們動手的,和我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的!”唐羽指了指臧澤光他們幾個倭國人,一臉無辜的回答道。
“什么?他們邀請你們動手打他們?這,這怎么可能?”葉子萱原本也只是想嚇嚇?biāo)麄冞@幾個人,讓他們服個軟,以后別在華夏風(fēng)會館里面惹是生非,可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找到這么一個蹩腳的借口,登時把她氣得半死,心里也暗暗準備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
臧澤光聽到唐羽這番話之后,更是氣得暴跳如雷,指著對方的鼻子,怒聲吼道:“八嘎亞路,你,你胡說,我怎么可能邀請你們呢?你們是擅自闖進來的!”
唐羽輕輕搖了搖頭,道:“唉,看來你的記憶真的太差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怎么這么快就忘記了?你還說你是賤人一個,最喜歡別人毆打自己,而且還是別人毆打的越厲害,你越興奮,我們不得已,只能狠狠修理了你們這群人一頓,你怎么怎么快就忘記呢?”
“你,你胡說……”臧澤光被他氣得雙眼翻白,差點暈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