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之中的無數強者在這一瞬間,幾乎同時將目光移向了仙界的位置!
在一片未知的空間之中,一名身著白袍,一手握著法杖,背后背著一桿長槍的老者,驚恐的說道:“這個氣息!不會錯的!裁決!一定是它!沒想到連他都已經出世了嗎?給我去查!見到拿那把刀的人給我不留余力的斬殺了!不惜代價!滅道已經成了氣候!這時候再多上一柄裁決,絕對不能夠這樣的危險威脅著主上!”
仙界之中,一名正在啃著雞腿的老道士看向樓宇所在的方向,此刻手中的雞腿掉落在地上,雙目之中滿是震驚!正是不論做什么都波瀾不驚的玄虛老道,此刻老道士喃喃道:“是那把刀,兩個不同的人要在這一世重合嗎?相似的花開,一切都要在這一世終結嗎?”
魔界之中,冥火焚燒著世間的萬物,罡風不斷的肆虐著,那霸氣無邊的姚平此刻卻顯得有些失神,神色之中略顯的有些苦澀,道:“古往今來最接近那里的兩名至尊,在這一世都要出現了嗎?難道一切真的要演變的如上古時期一樣嗎?所有的人都將徒做嫁衣,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
鬼界之中,冤魂在哀嚎,讓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中,卻存在這一片祥和之地,一道悲天憫人的聲音響起:“一切都將落幕,眾生都將魂歸鬼界,追尋了這么久,值得嗎?”
無盡的星空之中,浩瀚的宮殿立于無盡星辰之上!兩名男子此刻對立而戰,一名身著鎧甲,漆黑的鎧甲遮擋住了他的全部,看不清喜悲,另一人背后背負著一柄大劍,上面鏤刻著九天玄女的銘文,正是樓判天!
身著黑凱的那名男子淡淡的說道:“一切都要有結局了,就連你的裁決都已經出世了,你現在來找我,是為了這一身鎧甲嗎?”
樓判天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道:“這一世,我跟他是父子,注定背負著相同的命運,裁決看似是主宰,卻沒有掌握自己命運的力量,終將是一場空,想要破局而去,還要靠它。”說著輕輕地撫摸著背后那柄巨劍。
那名男子聲音之中聽不出喜悲,道:“所以你換了一條路?讓那個人做完一切,而你得到這些?”
樓判天輕笑一聲,道:“如果真的有來生,或許我會這樣選擇,未來的路誰知道呢,今日我并不是為了拿回這身鎧甲,你放心,我只是來看看老朋友,今日一別,再相見之日你我就再也相見不了了。”
說完,不在理會那名身著黑凱的男子,平靜的轉身,瞬間消失在那無盡的星空之中。
只留下黑凱男子一人,立于虛空之中,喃喃道:“這條路究竟是為了追尋什么?難道真的沒有一人可以相信嗎?”
隨后看了一眼樓判天消逝的方向,沉聲說道:“難道連你也變了嗎?斬斷了過去未來,連曾經的夢想也斷了嗎?若是真的這樣!我會拼死送你上路!”
說完,平靜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宮殿,靜靜的坐在那第九十八級臺階上的王座上,似乎是在守護著什么。
樓宇當然不會知道六界之中這群真正的高手在做什么,此刻的他握著手中的這柄妖刀,平靜的感受著其中的力量,卻絲毫都沒有發現,仿佛這柄刀又變得平凡了一般。
掃視了一眼四周的眾人,淡淡的道:“都散去吧。”
仙王開口了!眾人不敢再在這里停留,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眼前這名仙王,或許想死都是一件難事。
四周的人散去了,樓宇斬開了神念搜索者那條密道。
就在這時,一道猥瑣的聲音響起:“老大!我回來啦!那群小王八蛋都已經被我干掉了!TMD!氣死老子了!被一群天仙圍攻!我一定是最悲催的仙王!”
來的人正是胖子,此刻的胖子形象還真不怎么樣,青腫的面龐,衣衫襤褸,肥肉漏了出來,根本就沒有一點仙王境高手的氣度!
差異的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胖子問道:“老大!那兩個異靈族的仙王呢?”
此刻的樓宇早已用元氣又凝結了一身紫衣,淡紫色的長發隨意的披散著,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卻看不出半點受傷的情況。
樓宇平靜的回應胖子道:“那兩個家伙都被我干掉了,儂,一個變成肉干了,另一個在那邊。”
胖子順著樓宇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頓時渾身抖了抖,一身肥肉亂顫,一個干尸,另一個更是直接化成了灰。
胖子咧了咧嘴道:“老大!你不會練得是采陰補陽的邪功吧?這兩個家伙不會都是被你吸干的吧?”
樓宇頓時感覺一口氣上不來,惡狠狠的刪了胖子一巴掌,怒視著他。
可是胖子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說錯了,一臉的肥肉幾乎都堆在一起了,苦著臉,哭道:“老大!小弟對你忠心不二,你不能這樣對我啊,再說我這一身肥肉就算你采了也弄不到什么啊,放過小弟吧,婉兒還在等著小弟呢。”
樓宇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這胖子了,同是仙王境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懶得理他,緩步走到密道前,一指點出,一條漆黑的甬道出現在樓宇面前。
胖子看樓宇似乎放過自己了,頓時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對樓宇說道:“老大!大恩不言謝,你為我救了婉兒,我胖子欠你一條命,日后不管你說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只要不采補了我,胖子絕對眉頭都不皺一下。”
樓宇懶得理這無良的胖子,開口說道:“好了,現在我也幫你救出你的婉兒了,我也該走了,去看看那里還有異靈族。”
然而胖子卻拉住了樓宇,道:“老大!你幫我救出了婉兒,就陪我一起下去吧!到時候讓他親自想你道謝。”
聽到胖子的話,樓宇心中不禁有想起了根據胖子形象推測出來的畫面,頓時心中惡寒,但是又不好剝了胖子的面子,所以硬著頭皮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