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戰!你不愧讓女人們為你前仆后繼,就連講故事都是那么讓女人開心!”約瑟夫#8226;海婷這一笑就一發不可收拾,笑容連連,笑得如此嫵媚動人!
“我簡直要受不了了,我說的是真話你們為什么就不相信呢?”狼戰恨不得說聲投降。
“我暫且相信你!因為你是我的男人,看來我真的撿到寶了,本來不堅定的心,經你這么一說,這下是被你吃定了?!奔s瑟夫#8226;海婷越來越象女人,竟然用眼睛橫了狼戰一波,接著問,“你說還有一句也一并告訴我的,那句到底是什么?”
“這……”狼戰支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來。
“我們就要成夫妻了,說話還這么不干脆,那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男人?最少也象別的男人那樣干脆點??!”約瑟夫#8226;海婷真是六月的債,還得好快,把狼戰給她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那我真的說了?”狼戰看約瑟夫#8226;海婷期待的眼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跑到門邊并看門是否關好,然后神神秘秘地靠近她的耳根說,“海婷!既然是夫妻了,那我就說了。你不是問我,是否嫌你丑嗎?那一句話就是:晚上睡覺關上燈后,反正看不到,摸起來美丑都是一樣的,沒有絲毫區別,”
狼戰說完后就想暴起逃離。約瑟夫#8226;海婷雖然被狼戰口中的熱氣在耳際吹得癢癢的,心神不定,但還是注意到了他的舉動,一把抓住了試圖迅速竄離的狼戰,接著把他死死地按在床上。
“想逃?休想!今晚你是我的!有色心無色膽的男人,我都不知是怎么會看上你的?”約瑟夫#8226;海婷恨恨地說。
接下來,約瑟夫#8226;海婷用戰爭的野蠻方式把狼戰給活生生地征服了。狼戰直衷嘆命苦,堂堂的一個大男人竟然先后被自己的兩個女人強行解決掉了。狼戰在約瑟夫#8226;海婷心滿意足后,輕輕地撫摸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也許是常年征戰的緣故,她身上的肌體充滿彈性,這讓狼戰撫摸起來享受極了。約瑟夫#8226;海婷同樣也享受著狼戰的愛撫。狼戰摸著摸著,手劃過約瑟夫#8226;海婷的臉龐突然停住了。片刻,狼戰又不相信地在她的臉龐上來回撫摸式地尋找。
“海婷!你臉上的傷疤呢?”狼戰吃驚地問道。
“啊!哦!”約瑟夫#8226;海婷又是撲哧一笑,“別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最弱智,沒想到你這么精明的男人,卻在這方面一再犯糊涂。其實我根本上就沒有孿生姐妹,你在姐姐小酒吧中兩次碰到的就是我!笨蛋!”
狼戰發現自己再一次被約瑟夫#8226;海婷耍了,唉!無顏以對??!
“也許如人們所說,沐浴在愛中的女人最美麗!所以我臉上的傷疤它害羞地躲了起來。”約瑟夫#8226;海婷突然從被子中暴起狠狠地親了狼戰一口,“我喜歡你這樣的笨蛋!”
狼戰也從被子中暴起,報復性地狠狠親了約瑟夫#8226;海婷了一口,兩人在嬉鬧中進入夢鄉??墒桥诵菹@區卻有人徹夜未眠,為自己的矜持感到深深地后悔。
第二天清晨,狼戰照例早起感受大自然的靈氣,呼吸著新鮮空氣。約瑟夫#8226;海婷也一樣精神飽滿地跟隨狼戰來到休息府第的花園中,同為習武之人,她很明智地沒有打擾狼戰的感悟,在旁邊練習斗氣。狼戰收回心神后,饒有興趣地望著修練中的約瑟夫#8226;海婷,約瑟夫#8226;海婷臉上的傷疤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變成少婦的她不再是一朵帶刺的黑玫瑰,而是一個夫唱婦隨,嬌艷欲滴的誘人黑玫瑰!不過有一點讓狼戰怎么看都覺得別扭的地方,看了半天才發現是什么。約瑟夫#8226;海婷或許感應到了狼戰盯著自己的目光,也停止了修練,不解地看著狼戰。
“海婷!我認為你一個女人不應該拿著這么一把大劍,讓我看著好別扭,你還是換一把戰刀吧,不順手的地方我幫你改進,用用就習慣了。再說你現在已經是狼之戰隊的大隊長了,不會拿著一把大劍去帶領全是戰刀的狼之戰隊將士去征戰吧?”狼戰征求約瑟夫#8226;海婷的意見道。
“好吧!我今后試著用戰刀使用斗技,我寧愿舍棄大劍也不愿意舍棄這么強大的狼之戰隊,好期待能帶領這樣的戰隊去征戰,就是戰死也心甘情愿!”約瑟夫#8226;海婷同意了狼戰的意見。
“你??!真是一個喜好殺戮的女人!”狼戰笑著說,“也許你的父母也是一樣在殺戮中體現自我,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太怨恨你的爺爺。”
約瑟夫#8226;海婷沉默了半天,才瞪著狼戰說:“狼戰!你記住,他現在也是你的爺爺!如果說你喊他爺爺,我就喊他爺爺!”
狼戰狠狠地點了一下頭,并摸著約瑟夫#8226;海婷的秀發說:“好!我們一言為定!”
清晨的對話雖然沒有完全解開約瑟夫#8226;海婷的心結,但她也是一個明事理的女人,心中對狼戰充滿了感激,也漸漸地體會到了西爾曼#8226;樂丹的那句話:對狼戰了解得越多,對他的愛就陷得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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