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上,德國做得非常好。仇老想了一下說道:“通過立法、反省來緩解民族矛盾的做法為他們在歐洲爭取了生存和發展的空間,也杜絕了再次引發禍事的源頭。
得到鄰邦的原諒,人家也放心讓他們成為一個正常國家。而不是通過一些陰謀手段來謀求達到某些解禁目的。這樣換來的只是國際社會和鄰邦的排斥和反感,只能讓民族矛盾更為加劇。
積累下來的仇恨就象一座還沒有爆發的火山一樣。當爆發時不知道會毀了那一方也許他們能解開為和平而設下的禁制,但換來的是一座火藥山。世人都說日本人很聰明,但我認為這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他想恢復狼的本性,但在他身邊是一頭獅子,不,應該說是三頭獅子如果不是他們在戰后在經濟上的成就,如果不是冷戰時期俄國受創,中國也因為國內原因發展速度慢。
日本也不會擁有現在的世界地位。而他們的影響力將會因為他們的一意孤行,隨著他在經濟方面的影響力下降而被削弱。而且這種削弱已經開始了,直接影響到了他們的國家利益。
他們急了,習慣性地想通過武力來恢復他們的影響力。但這行得通嗎不管是美國、俄國和中國都不會同意。美國還擔心日本人將來會報復他們當年的原子彈攻擊呢。說他們是在玩火一點也不為過。
只是美國留下了釣魚島這步棋,禍水遲早東引。我想如果再發生類似的戰爭,在沒有絕對壓制日方的情況之下,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會吃點虧,但還是能承受得起。但絕對會讓日本人付出他們不愿付出的代價
同時我要警告國人,我們不要抱有任何日本人不會對中國動武的幻想,也不要把遏制日本軍國主義復活的事并寄托于別的國家。我承認軍國主義在日本想要復活有一定的難度,但并不代表他們沒有可能。
因為日本軍國主義想要復活的途徑只有一個,戰爭和戰爭冒險打個比喻,他們要修改憲法唯一的辦法就是發動一場戰爭或者說挑起一場戰爭,以民族受到脅威為理由來裹脅民意。可以說只有時機成熟,日本人右翼就會做這事。
不要忘記,日本是一個民族情結非常嚴重的國家,也是一個純粹民族主義的國家,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民族。縱觀他戰后的幾十年,他們標榜為民主國家并融入國際社會為之貢獻,宣傳其友善的一面,但實際上一直在進行經濟掠奪行為。
不要認為日資進入我國是單純地為了幫助我們,恰恰相反,他們一直在試圖控制我們的核心經濟,從而達到控制我國經濟命脈的目的。只是我們的國家領導人很巧妙地借用了他的力量發展國家經濟。”
“仇老的警示很有意義,軍事專家們的預測應該也是參照這個。當日本認為可以與中國一戰之時,其必會發動戰爭達到修憲的目的,修憲之前必將與鄰國發生戰爭這是可以肯定的。然而日本的野心也將恰恰制約了美國得返亞太的力度,擔心其為日本人利用。”
趙政國搖了搖頭說道:“日本還是缺少一批有見識的政治家。在根子上與臺灣一樣受到了美國人的算計。這樣的人才美國不想讓他們出現的,也出現不了。”
“這才是根子上的問題。”仇老點了點頭說道:“美國現在是全世界最大的操盤手,中國和俄國就算是聯手也不能改變什么。
所以中國和俄國沒有結盟的必要,一旦形成對立性的陣容對中國并不利。中國還需要自強,才能拿回一部分話語權,才能切實維護自身的利益。
但可以與俄國在某些領域合作,以對抗美國施加的壓力。為自己的發展提供安全的空間。對于中國和俄國來說都是非常迫切的好事。”
“現在的世界格局有點象我國戰時時期,也有點象三國時期。”趙政國笑道:“應該更象戰國時期。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給吞了而且暗戰不斷,都在為自己的國家謀取利益。”
“不,現在更為直接和狠猛。”仇老搖了搖頭說道:“特別是在經濟領域表現得更為尖銳,更為直接。說實話,日本在戰后就一直在經濟方面在我中國布局。
特別是改革開放之后,以日本最為極端,美國等西歐國家也在向我們的重要領域滲透。他們布置下來的局對我們的國民經濟影響很大。當時他們布下的局對于我們來說是非常有利。但后續的影響會非常大,可以直接控制我們的經濟。
當然,我們也并不是沒有準備。對重要部門的防御手段也非常多。不過在前些年國家的經濟對他們的依賴也越來越大。眼看著他們將要成功。
打個比喻,日本人對我國投資企業,所有的核心部件必須要從其本土進口,實際上就是一種技術限制和技術壟斷。而他對中國的投資行業又比較集中幾乎集中在了發展的高科技行業,技術前瞻行業,并帶有壟斷性的。
我們得到了其產品支援而非技術支援就會產生依賴,在長時間內在該行業就不會有技術創新。從而影響到整個我國的科技創新能力,變象的就是對我國的一種控制和打壓。
幸虧,不,應該說我們的領導人早有布置。在國家經濟總量極速提升之后,日本人在中國的布局就顯得有點蒼白無力了。
在巨大的經濟總量面前,他們投入中國的資金就顯得越來越不重要,更談不上讓我們依賴了。特別是對民族企業的支持,保證了我國民族企業的發展勢頭,從而打破了日本人的陰謀。
他們的陰謀,反而成就了我們。當然,日本人最終還是在我國撈了不少的好處,只是按國際商業準則流程獲利。經濟戰場非常慘烈的,一場失敗比軍事上的失敗更為危及國家安全。在這場戰爭中,國企立下了舉足輕重的大功勞
日本人的陰謀受挫之后,他們才不得已在軍事上和政治上來對付中國。甚至不惜挑起領土糾紛。想以此來借助美國的力量來限制中國的發展。很可惡,但沒有什么戰略眼光”
“日本人把我們中國人對他們的仇恨歸結于我國媒體的反日宣傳,仇老對此事有什么看法”李家豪突然問道。
“哼。他們好象弄錯了吧。中國人對日本人的仇恨不是媒體宣傳,而是他們當年在我國犯下的罪行。爺爺輩遭了日本人的罪,他的孫子對日本人會有好感嗎這也要宣傳”仇老拍了一下桌子有點怒氣地說道:
“恰恰相反,他們的首相象德國總理一樣對受害國誠心的道個歉,到南京大屠殺紀念館以官方身份也跪拜一下,不知道可以讓多少國人的仇恨心結從此解開。然而這么簡單的事情,他們又為什么不做呢那些政治人物顧忌什么他們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人都了解日本國民,正好說明了日本的民族問題”
“看來反對日貨的做法有點幼稚了。”趙政國贊許地看了李家豪笑道。這正是他遺漏的一個問題。
“是幼稚。”仇老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僅以抵制日貨的手段,是解決不了經濟上的危機的。然而也不能說這沒有用處,總得要給憤那個憤青們找點事做,這樣很好。至少我現在就從不用日貨。提倡國貨嘛,支持民族企業也是一種愛國行為,現在的國產貨質量不錯。”
“那么,你認為中國的經濟存在什么問題”趙政國問道,他沒有想到仇老在經濟上也有獨到的見解。故而又借機提問。
“市場還不夠成熟。”仇老想了想說道:“國有企業是國家的核心,但這也影響到了市場的成熟度。目前國人對我國的市場信任度不高,這也會留下很大的隱患。
這種不信任會直接影響到股市,一旦出現細微的波動,就會演變成一場股災。不信任,跟風的就更多。股市的資金流動幅度就越大,風險就大幅增高。最后對市場的信任度就越低,從而演變成惡性循環。”
“可有什么辦法解決”趙政國問道。
“市場監管,只有從市場監管的角度下手。而市場監管要從細微入手,如果那一天市場上不再出現危害人們身體健康的產品,那么國人對市場的信任度就會提升到足夠的高度。
這也代表中國的市場成熟度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仇老笑道:“政府還得要從這方面下力氣抓呀。任重道遠”
趙政國點了點頭,仇老的分析一針見血。百姓對市場的信任度高低,代表市場的成熟度這個衡量標準非常精準。也就意味著市場承受風險的能力更強。
現在媒體上流傳的食品安全問題,也確是最為引起老百姓對市場不信任的因素。小事情可以看出大問題,抓大也不能放小。
而且這也最為反映出政府對市場的監管能力。從這一點來看,政府對市場的監管還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好了,就說到這里吧。關于經濟方面的問題還是去問小輩們,他們比我更為有見識。對了,我就借這個機會邀請你們倆參回這一次的祭祀活動吧。”仇老笑了笑就站了起來。趙政國也只好忙收拾一下跟了出去。
回房之后趙政國整理了一下文檔,因為時間還早他又走向戰神殿。來到這里趙政國依次從審視著那些牌位。從南京開始,幾乎覆蓋了整個湘鄂贛地區所有戰事,特別人湖南這塊土地上,幾乎都有他們的足跡。
近萬人犧牲在了這片土地上。用他們的鮮血染紅了這里的土地。用他們的行為證明了在那戰火紛飛的年代里沒有虛度年華。他們的生命就如同綻放的煙花一般燦爛
最后一戰雪峰山戰役犧牲人數達到了九千多人,接下來的是犧牲在國外的,也有最終為了國家而不能落葉歸根的弟兄牌位。總數一萬多
就在此時一個微胖的年輕人端莊肅寞地走了進來,行禮之后好奇地看了趙政國一眼緩緩地退了出去。然后停留在戰神殿外。趙政國走了出去。
“趙先生吧。請留步。”年輕人叫住了趙政國。
“你是”趙政國看著年輕人問道。
“周三兒。小名。”這個微胖的年輕人大方地伸出手來說道:“我是周家后人,也算是仇爺爺的孫子。”
“哦”趙政國哦了一聲。
“仇爺爺為了路奶奶一年沒有再娶,我過繼給了仇爺爺,但仇爺爺不準我改姓。所以我還姓周,也是仇家后人。”周三兒說道。
“三兒,現在干什么呀”趙政國頓時興趣地問道。
“做生意,做外貿生意。”周三兒笑道:“我父親在周家最小,我又在后輩中排后,所以我在第三代中算年紀小的。聽說趙先生是在了解仇爺爺抗戰的經歷,所以”
“嗯,我曾經是軍人,退伍后經營一家軍品商店。”趙政國笑道:“同時也是一個軍事愛好者,網絡軍事文寫手。”
“你與仇爺爺有緣份呀。我曾經提出過請專業的作家來替他完成回憶錄,但都被他拒絕了。沒有想到趙先生能完整地聽到仇爺爺戰斗回憶故事。”周三兒笑道。看得出他是一個很鍵談的小伙子。
“周三兒。”這時有兩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叫道。
“喜大,什么時候過來的”周三兒看著年輕人笑道:“一點禮貌都沒有,要叫三叔。”
“叔你個頭,向我借錢時就沒有一點做叔的樣子。現在給我擺起譜來了。”喜大瞪著周三兒說道:“對了,上一次那件事情辦得還順利吧要不要我叫幾個弟兄一起上”
“切,擺平了。”周三兒用挑釁的眼神看著他說道:“有一樁大買賣,干不干”
“什么買賣不刺激就不要丟人現眼了。”喜大說道。
“一個右翼企業已經踏入我的陷阱中了。但我只能打外圍動不了他的根本。”周三兒說道。趙政國聽明白了一點,他們是在算計著日本右翼企業。
“哦說說情況”喜大馬上來了興趣問道。
“我現在打入日本的產品正在搶占這個企業的市場份額。但卻無法從資金鏈上對付他。這一塊是你們的專長,得你們打援手。”周三說道。
“行呀。”喜大看了一眼趙政國說道:“以后詳談。”
“這位是趙先生,正在替爺爺整理回憶錄。”周三兒馬上介紹道:“喜大,喜爺爺的重孫,排行老大。小名喜大。”
“你好。”倆人握了一下手。
“三兒,你們在日本做生意你仇爺爺反對嗎”趙政國問道。
“為什么反對呀”周三兒笑了笑說道:“仇爺爺早就不理事兒了,而且他非常贊成我們的做法。做日本人的生意怎么了賺他們的錢還把他們往死里坑,有什么不好
商場如戰場,我們在遵守這個游戲規則的情況之下,干點別的什么更有意義嘛。現在是什么時代敵人和對手早已沒有國界了。戰場可以在世界的任何一個地點發生。”
本首發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