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蘇家為何只有蘇佑一個獨子的緣故!為何父皇又十分肯定蘇蘇不是蘇維的兒子?原來是這個緣故!
“想到了?”西陵殤見西陵墨震驚,撫了撫她玉冠垂下的雪緞發(fā)帶。“你說蘇維根本生不出又怎會有孩子呢?蘇佑今年二十五過了吧?但蘇維中毒是二十七年前,甚至可能更早!”
“是誰下的?”西陵墨半晌才回過神,誰做的這么絕?斷子絕孫!
“是鳳寰那老不死的鳳弘烈下的毒。”西陵殤哼了一聲,這老東西到現(xiàn)在還不死,他真是不甘心!
“鳳寰國主!”西陵墨驚訝,看著自己恨得牙癢癢的父親,她自幼從父親口中聽到的這位鳳寰老國君的事真是耳熟能詳!
不外乎是老不死的今年又想占朕西陵的便宜,真是休想!
老不死今年又死了一個兒子,真是報應(yīng)!
那老不死的都一把老骨頭還狩什么獵?腿摔斷沒有?沒有?老天真是不長眼!
那老不死今年怎么還沒死呢?還想死撐著等他那個死鬼兒子死而復(fù)生?真是瘋的不輕!
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咒罵,罵了十幾年也真是夠了。
她至今還記得她五歲那年,那個父皇口中的老不死的曾經(jīng)大駕光臨來了一次,抱了她一下,父皇差點沒和那位大叔當(dāng)場廝打起來!
印象里那位老國君是一位頗為英俊,看著十分智慧的大叔。
她雖不記得當(dāng)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但這兩個苦大仇深真是西陵和鳳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罷?
“鳳寰國君為何會給一個商賈下毒?蘇老家主與他有仇嗎?”西陵墨十分不解。
西陵殤卻是笑而不語。“他們之間可真是血海深仇。”
西陵墨目光從折子上移到父親高深莫測的臉上,老皇帝揉了揉西陵墨的腦袋,笑瞇瞇的彎起鳳目。“蘇維是那老東西的情敵。”
西陵墨瞪大眼睛!“情……情敵!”
此刻,她深深的以為,那位鳳寰的老國君真是個老不死的!不至于因為是自己的情敵就干出這么殘暴的事罷!
斷子絕孫啊!
“你還小,不要被大人那些糟心事污染了純潔的心靈!來,坐到父皇身邊來,你只要記住,鳳弘烈那老不死的不是個好東西就對了!”
西陵殤語重心長,西陵墨原本低潮的心情都變得古怪。
怎么這么像她平日里哄蘇蘇那呆子呢?
西陵殤囑咐阿墨繼續(xù)看剩下的折子,那雙彎彎的眼眸卻冷了下來。
鳳弘烈與蘇維的仇恨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如今蘇維做得更絕,直接把蘇佑當(dāng)作自己兒子養(yǎng),畢竟是那個女人留下的,只可惜蘇佑是個傻子。
若是鳳弘烈知道真相,怕是真要氣到直接一腳踏進(jìn)閻王殿去!
自己的兒子認(rèn)自己的仇敵為爹,估計他真要被氣死!
蘇維這么多年呆在西陵,就是他也是近些日子才發(fā)覺到異常!真是一個老奸巨猾的老狐貍!
聽聞一直有鳳寰皇室暗衛(wèi)與風(fēng)雪樓的人屢次三番暗殺蘇佑,他才察覺到不對!
怕是鳳弘烈那老不死的還沒發(fā)覺蘇佑的身份,但是鳳寰后宮之中的女人已經(jīng)知道了!才會刺殺來的這么勤!
想到風(fēng)雪樓,西陵墨看了一眼正垂首認(rèn)真翻閱折子的阿墨。
“阿墨,風(fēng)雪樓刺殺蘇佑的人死了幾批,是不是你讓人出手的?”
西陵墨視線從折子上收回,從腰間抽出銀色的短笛。“一共來了四次,約三十幾人,這陣子忙,沒空查探,只查到是鳳寰淑妃派人買通了風(fēng)雪樓的殺手,我正在查風(fēng)雪樓的樓主是何人。”
西陵殤眉頭一挑。“你想對風(fēng)雪樓出手?”
“敢在兒臣眼皮子底下殺人!真是找死!”西陵墨眸色微戾!
西陵殤心頭一跳。“阿墨,你是因為風(fēng)雪樓的樓主挑釁了你,還是單純只為了蘇家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