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浩宇摸了摸嘴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陸羽的溫度,感受著之前傳來的柔軟感覺,張浩宇顯得很是幸福,然後快速上了火車,幾分鐘之後,刺耳的汽笛聲響起,火車已經(jīng)發(fā)動了,然後車輪快速轉動起來,牽引著火車加速,快速駛向遠方。
陸羽看著逐漸遠去的火車,她絕美的容顏上掛著淡淡的憂傷,望著張浩宇逐漸遠去的身影,她輕聲說道:“別了,我的愛…”陸羽明亮的雙眸快速黯淡下去,隨後竟然成了死灰色一般,不過始終還保留有一點光亮,陸羽嬌弱的身子遠去,隨後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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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大概需要15個小時纔會抵達重慶,張浩宇透過玻璃窗,望著快速後退的景物,心中思緒萬千,不過心中也隱隱有些不安,似乎自己將要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
觀看了好一會兒,張浩宇感覺很無聊,於是他塞上耳塞,閉上眼睛躺在位置上聽歌,周圍熱不少,正在談話,不過張浩宇卻是沒興趣聽他們聊天的內容。
輕音樂在耳邊迴盪,交織出和諧的旋律,讓張浩宇逐漸的放鬆了下來,隨後閉上了雙眼,進入了睡夢之中,不過卻是留了下了一絲神念,觀察著身邊的情況。
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鐘了,匆匆吃過晚飯,張浩宇從口袋中拿出一本書,靠在椅子上看書,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四個小時的時間,大概還有十一個小時纔會到重慶,張浩宇心中也不著急,拿起書,心情十分的平靜,靜靜的閱讀上面的內容。
夜深,如水的月華自窗外傾瀉下來,甚至還有璀璨的星輝,拿出手機一看,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鐘了,電話薄翻到陸羽這個名字,張浩宇心中微微一動,然後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問她睡了沒有,很快,陸羽就回復了信息,是一個笑臉的圖案,張浩宇微微一笑,然後按動鍵盤,繼續(xù)發(fā)送信息,就這樣,快十一點鐘的時候張浩宇才和陸羽結束了聊天。
張望四周一圈,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已經(jīng)睡著了,只有極少的地方還有微弱的燈光亮起,那是在玩手機,看電影或者玩遊戲,微微一笑,張浩宇閉上了雙眼,準備睡覺了,雖然已經(jīng)不用睡覺了,但張浩宇還是保持著這樣的習慣,除卻修煉的時候,這樣他纔會認爲自己還是一個正常的人。
張浩宇正在睡覺之中,突然,他被一股微弱的殺氣驚動,猛的睜開雙眼,一道精光稍縱即逝,龐大的神念向著四面八方蔓延開來,將方圓數(shù)十千米的地方籠罩住,可以看見的是,四條黑影踏著虛空快速趕來,衝向了正在飛馳的火車,四人修爲都不弱,竟然都有先天八重天的修爲,身爲殺手的他們,就算是一般的先天九重天的高手都不會是對手,四人聯(lián)手足矣滅殺一個剛剛晉級的破凡一重天的武道強者。
“難道吳家真的不死心?”張浩宇冷酷一笑,眼裡涌現(xiàn)可怕的殺念,他已經(jīng)在運轉全身力量,只要遠方的那四個殺手趕來這裡,張浩宇就會打出雷霆一擊,將四人瞬間滅殺。
不過,出乎張浩宇的意料,在那四人距離火車還有十數(shù)米的時候,在火車裡面兩股強大的力量波動傳出,兩條人影衝了出去,全身散發(fā)著強大的力量,竟然都是先天九重天大圓滿之境的強者,兩人踏著虛空衝向了那四條黑色的身影,隨後衝向了高天,展開了激烈的戰(zhàn)鬥。
“原來他們的目的不是我,看來是我想的太多了。”張浩宇冷漠的神情緩和了下來,不過龐大的神念沒有收回,而是不斷注視著高空六人的激戰(zhàn),漫天劍光沖天,那兩人竟然無比的強悍,生生抵擋住了那四個可怕的殺手。
大戰(zhàn)繼續(xù),六人不斷展現(xiàn)出自己的最強力量,打出可怕的攻擊,恐怖的力量浩蕩十方,將天上的白雲(yún)都震碎,不過幸好是在數(shù)千米的高空,不然會將火車上的人給驚醒。
“噗!”從火車上衝出去的兩人中的一個軀體被兩隻長劍洞穿,鮮血潺潺而流,不過他臉上卻是露出了殘酷的笑容,手起刀落,一人被他分屍,軀體四分五裂,最後被強大的力量攪得粉碎,化作了一團的血雨灑落,他以重傷的代價幹掉了其中一個殺手。
雖然死了一人,但是剩下的三個殺手卻是沒有要放棄的意思,反而展開了最爲猛烈的進攻,其中不乏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不過那兩人也毫無畏懼,神情無比的冷漠,十分冷靜的出手,每一招打出都能夠造成最大的殺傷效果。
整整十分鐘過去,那兩人才拖著近乎破碎的軀體回到了火車上面,那剩餘的三個殺手也被徹底的消滅了,化作了血雨灑落,張浩宇的神念跟著那兩個人衝進了一個單獨的車廂裡面,除了這兩人之外,裡面還有一個老人以及一個可愛的美少女,大概十八九歲的樣子,老人看起來大概六七十歲的樣子,此時並沒有睡著,一雙深邃的眼睛裡面閃爍著的是睿智的光芒,見到兩人進來,他臉色微變,不過隨後恢復了平靜。
張浩宇將神念退出來,今夜觀看了一場免費的武打大戲,不過現(xiàn)在,應該是睡覺的時間了,至於裡面的那個老人,張浩宇猜測可能是某一個大家族的重要成員,或者是國家的某位高官,不然也不會有兩個修爲達到先天大圓滿之境的武道強者隨身保護。
不過,兩個小時之後,張浩宇再次被人羣的喧譁聲驚醒,只瞬間,他就知道發(fā)生什麼事情了,原來是那個老人突然發(fā)病,生命危在旦夕,現(xiàn)在火車上根本就沒有醫(yī)生,火車還有三個小時纔到站,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停下來送那個老人去醫(yī)院治療。
龐大的神識衝出去,將那一截車廂籠罩其中,老人躺在牀上,臉色極爲蒼白,甚至連呼吸都十分的困難,那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則是緊緊的握著老人的手臂,不斷的呼喚著,神情無比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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