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尤走進家門,說道:“小蓮,姜尤回來了。”
小蓮挺著大肚子從里屋慢慢出來,臉色微紅,深情地注視著姜尤,姜尤一個箭步上前把小蓮樓在懷里,激動地親吻著小蓮,好一會姜尤才停止親吻,樓著小蓮說:“肚子這么大了,快生了吧?”
“快了,再等一段時間你就要做爹了。”
“我早想做爹了,走,到我們房間去。”
“等等,家里出事了。”
姜尤一愣,隨即笑道:“小騙子,家里能有什么事啊?說來聽聽。”
小蓮臉色一紅,認真地說:“真的,不騙你,小青懷孕了,就是那匪徒頭子的種。怎么辦呢?”
“這事有點麻煩,她腦子不清楚,一個人帶個小孩有點困難,能不能給她找個男人?”
“問題是她見到男人就害怕痙攣,甚至歇斯底里,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她真是可憐啊。”
“難道這么長時間就沒有一點好轉?我走之前不是她已經有所好轉了嗎?”
“前一段時間你在家的時候是有一點好轉,心情也穩定多了,可是你一走,她的情緒又不穩定了,夜晚又常做惡夢,可能你在的時候能給她一點安全感吧。”
“怎么會這樣?”
小蓮猶豫了一會才有些不舍地說:“要不你和她結婚吧,我們三個人一起過,也許她的病能好起來。”
“這能行嗎?小青還小,不行。再說你愿意嗎?”
“我哪舍得你啊,可是我真可憐我妹妹小青,只要她能好起來,我什么都愿意。就讓我們三人一起生活吧,只是便宜了你。”
“我可沒這個心思,是你提出來的。”
“你不愿意?”
“不是啦,只要你妹妹能好起來,我愿意盡一份心力。其實你妹妹還是很討人喜愛的。”
“怎么?這么快就露出狐貍尾巴了。”
“你說什么呢?我喜愛她和喜歡你是兩回事。你不要瞎說啊。”
“一個樣。”
姜尤有些生氣了,他有點惱怒地說:“我對你的是那種想占有你的那種愛。對她沒有這種感覺。”
“好了,好了,是我小心眼了。你別生氣了。求求你了。”小蓮的賴皮勁一來姜尤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趕緊投降說:“你準備讓我怎么做。”
“和我妹妹結婚,讓她和我們一起生活。”
“這事你跟你母親和我父母商量過了沒有?我們可不能自作主張啊。”
“商量過了,是母親提出來的,你父母也同意了。我妹妹現在的情景也只能跟你了。”
“那好吧,只能這樣了。”
“老人們準備過兩天就讓你們結婚,小青的肚子越來越明顯了,不能再拖了。準備請幾個要好朋友來家里吃頓飯,說一下前因后果,就算是給你們結婚了。”
“也好,省得別人說三道四的。”
二天后,姜尤和小青結婚了。小青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明顯能看出已有身孕。夜晚小青摟著姜尤睡覺,心里格外踏實,沒有惡夢,一覺睡到大天亮。
小青和姜尤結婚后,他們常常睡在一起,雖然沒有同房,但能讓小青感到踏實安全。慢慢地小青的病情大為好轉,人也慢慢開朗了許多,姐妹之間也有話語,偶爾也能開開玩笑。
小青肚子越來越大,終于足月后,產下一名男嬰,小青對這小東西是又愛又恨,看著他就讓她想起那不堪回首的痛苦日子。盡管如此,小青還是打算自己撫養。姜尤看著小青的矛盾心理,主動承擔起父親的責任。
小青心里很崇拜姜尤,也很愛他,很想為姜尤生個小孩,一次小青懷著獻身姜尤決心,壯著膽子主動撫摸姜尤,姜尤被小青挑起了欲望,但當他們要結為一體時,小青非常緊張,渾身僵硬,不由地想起被糟蹋時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姜尤從小青那僵硬的表情和肢體動作猜測到她又想起那不堪的傷害。姜尤輕聲細語地安慰她,溫柔地撫摸著她,讓她放松,姜尤的溫柔和體貼下,終于讓小青體會到了生活的甜蜜和無與倫比的快樂。生活的幸福和甜蜜慢慢地沖淡了她心靈上的傷痛,慢慢地小青偶爾會想起那不堪的經歷,但平常已基本恢復了以前那個快樂清純的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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