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騰出事了嗎?”現(xiàn)在能打通雁秋電話的恐怕只有云錦兒。
云錦兒昨天剛打過電話,按理說沒有重要的事情的話,是絕對不會打擾她的。
“上官家可能有行動了。”雁秋面上雖然依舊冷淡,不過若是仔細看能看得出來她的平靜之下隱藏著一股暴戾。
前所未有的暴戾。
上官流云也沒想到上官家竟然會挑這個時間點動手。
那上官思思呢?她先到云騰究竟是為了什么?這次的行動中她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角色?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張宇星雖然和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可是他對上官家還是有所耳聞的。
世人都說在云騰只手遮天的是司徒家,只有少數(shù)的人知道司徒家不過就是障眼法罷了,張宇星就是這少數(shù)人其中的一個。
“我們現(xiàn)在先撤出叢林,先在外邊安營扎寨?!毖闱镉袟l不紊的吩咐道。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還在風(fēng)口浪尖的黑子突然放松下來,他知道現(xiàn)在雁秋根本就沒有心思管自己,心中竊喜,自己逃過一劫。
密林的深處,有一個女人看著回來的蜘蛛,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它的腳受傷了。
“寶貝,你的腳是怎么了?”他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寶貝蜘蛛。
蜘蛛像是在老人的寵物,它在女人的肩膀上蹭了一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我一定不會放過欺負你的人的?!迸嗣艘幌轮┲氲膫?。
女人穿著一身黑色,就連臉上也帶著黑色的蕾絲面紗。
她一步就跨上了蜘蛛的身上,蜘蛛帶著她就向著剛剛雁秋他們的方向走了過去。
哪知道雁秋他們撤退的很快,女人壓根就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在現(xiàn)場她嗅到了草藥的氣味,皺了皺眉頭,接著就拿起自己脖子上的口哨。
哨聲非常的清脆,在密林中回響,就連已經(jīng)在密林的邊緣的雁秋他們也聽到了。
密林里還有人嗎?雁秋心中突然涌起了一個想法,密林里還有其他的人?
雁秋看著黑子的眼神都充滿了懷疑,他雖然沒沒有什么,可是還是將自己的懷疑深深地埋在了心里。
眾人退出密林之后,雁秋就火速的作出安排,讓張宇星帶隊人馬留在這里,其他人則是跟著自己會云騰。
上官流云自然也是跟著雁秋一起的,他有些事情也想弄明白,并且目前看來只有上官家能給他答案。
回去的飛機上,上官流云時不時地注意著雁秋,她閉著雙眼,好像是睡著了一樣,可是上官流云知道她沒有睡,只是在閉目養(yǎng)神。
雁秋可能也察覺到了上官流云的目光,她眼睛依舊沒有睜開,不過開口問道:“剛剛在密林的時候,也什么要撲上來?”
他們都明白雁秋說的撲上來是什么意思,在面對巨型蜘蛛的時候,上官流云毅然決然的擋在了雁秋的身邊。
“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鄙瞎倭髟茍远ǖ恼f道。
“可是你知道,就算是沒有你的保護,我也是可以的。”雁秋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剛剛蜘蛛的攻擊也在她的預(yù)料范圍之內(nèi),她有足夠的時間從蜘蛛的手下逃走。
“我知道你可以,可是我還是想保護你,”上官流云看向雁秋的表情深情無比,若是雁秋睜開眼看到這副場景估計也會嚇一跳。
“你是爍兒的媽媽,我知道爍兒不希望你受傷,我也不希望你受傷,你受傷的話,爍兒一定會傷心的。”上官流云多想直白的告訴雁秋自己對他的喜歡,可是這種突兀的行為他覺得不妥當(dāng)。
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即將面對的可能是最兇悍的敵人,他的確是沒有辦法對著雁秋表白。
“以后記得保護好自己,我沒有多余的功夫保護你,還有回去之后我們一定有一場硬仗要打,現(xiàn)在既然有時間休息就好好休息一下,回去可能就沒有時間了?!毖闱镆琅f是閉著眼,他們在雁秋準備的直升機上,沒想到竟然用在了這里。
云騰市
上官爍醒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別墅的守衛(wèi)多了一層,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他自己跑到了白濟世的房間。
白濟世看到他就把他給拉進了自己的房間,囑咐道:“現(xiàn)在情況危機,小少爺你就老老實實在我這里,記得一定不要出去知道嗎?”
上官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好像自從他見到自己的媽媽之后,就有些之前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事情發(fā)生。
白濟世將他安置好之后,就趕過去和云錦兒商量戰(zhàn)術(shù),現(xiàn)在上官家的人還沒有行動,不過雁北古武的人已經(jīng)埋伏在了附近,他們雖然看不到,不過同樣是修煉的人,他能明確的感覺附近的氣息有所不同。
“局勢怎么樣了?”白濟世問道。
在落鳳谷的時候,他本來就是一個醫(yī)生,根本就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的,對戰(zhàn)局也不明白,現(xiàn)在被趕鴨子上架完全就是因為云錦兒的身邊沒有能夠幫忙的人。
“他們已經(jīng)大范圍的圍上來了,就是不知道上官家的人會什么時候動手,到時候就害怕他們來一個聯(lián)手進攻,到時候我們的局勢就非常的危險了。”云錦兒并沒有那么樂觀。
蘭逸小區(qū)是他們在云騰的據(jù)點,不過和西南軍區(qū)的據(jù)點比起來,根本就沒有那么堅固,只要上官家動手的話,他們可能根本就守不住。
再加上還有這么多古武的修行者來幫忙。
“大意了,我們當(dāng)時應(yīng)該多從西南調(diào)點人過來的?!卑诐垃F(xiàn)在覺得人多了,可能還能多堅持一會。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我已經(jīng)給西南那邊發(fā)了消息,讓他們派人增援,我們只要堅持到他們過來就行了。再有雁秋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她回來我們也會多一些助力。”云錦兒覺得只要雁秋回來,他們就相當(dāng)于有了主心骨。
雁秋在西南人眼中就是永遠的神,只要她在,就算是天塌下來,他們也不會覺得有什么,雁秋一定會帶著他們重新把天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