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秋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落山了,她睜開眼睛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在哪里,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南疆。
“大師姐,你醒了。”十二在雁秋昏睡的時候一直都守在他的身邊。看到她醒過來之后激動的對著外邊喊道:“大師姐醒過來了?”
自己睡了很久嘛?雁秋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面前站滿了人,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顯而易見的焦急。
“大師姐,你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十二問道。
雁秋活動了,活動自己的肩膀還有胳膊,沒有任何的不適,其實她暈倒的時候身上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沒有,我感覺自己好像就是太累了,睡了一覺之后就好了。”雁秋如實說道。
上官流云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將雁秋的生手拿了起來,看了他發現掌心的血痕的確已經不存在了,這才放心下來。
被眾人注視著自己和上官流云又有這樣親密的動作,眼球不自然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不知所措的擺在自己的身后。
“我沒事了,大家不用擔心。”雁秋咳嗽了兩聲,尷尬的轉移話題。
上官流云確認雁秋沒有事情之后,就從床邊站了起來,將空間留給了他們師姐妹。
“大師姐,你真的沒有事了嗎?剛剛你暈倒,嚇了我們一跳!”十二湊上來問道,隨后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差點以為醫圣給你的解藥有問題。”
“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沒事兒了。三生花現在怎么樣了?”雁秋現在擔心的還是三生花,自己千辛萬苦找來的三生花不能出一點事情。
“我已經派人將三生花送了回去。”云錦兒在旁邊說道,她知道雁秋擔心三生花還特意補充了一句道:“你不用擔心,我派專人互送回去的,并且一路上都通知了人支援,只要就問題路上的人就會隨時支援,不會讓三生花被別人給帶走的。”
“那就好。”雁秋聽了之后放心下來。
這次的任務已經圓滿結束了,只要明天離開南疆這里的一切都會成為過去的。
眾人確定雁秋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之后,也紛紛離開了雁秋的帳篷。
雁秋又躺了一會,突然想起來在洞穴里的時候,上官流云為了保護自己受傷了,他到現在腦海里都是上官流云和兩只老虎打斗的場面。
從來都沒有人為自己這般拼命過,雁秋心中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可是他知道他的心已經開始動容了。
從背包里將白濟世給自己準備的藥膏拿了出來,眼球在房間里來回的走動,他想將藥膏送給上官流云,可是又覺得自己突然過去的話有點突兀,不知道到底應該怎么辦。
就在他的房間走第十二圈的時候,上官流云走了進來,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差點撞到一起,雁秋手里還拿著準備送給上官流云的藥膏。
他趕緊將自己手中的藥膏收了起來,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上官流云問道:“你過來找我是有事情嗎?”
上官流云摸了摸自己的頭,他一直都在雁秋的帳篷外邊,看到眾人離開之后才進來。
“我是想問問你的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不得不說上官流云這個借口非常的爛,他剛剛明明是確定雁秋沒有危險之后才離開的。
“我沒事了。”雁秋回答道,他張了張嘴,本來想問上官流云的身體有沒有問題?可是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
“你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兩個人靜靜的站在那里,誰也沒有開口。最后還是上官流云說道。
說完后上官流云就要從帳篷里走出去,只聽到雁秋叫住了他說道:“上官流云,你等一下!”
上官流云不明所以他回了回頭,只見雁秋醬藏在自己身后的藥膏拿了出來,滴到了他的手中,說:“我知道你在山谷的時候受傷了,這是白濟世給我準備的藥膏,你回去之后讓張宇星或者是其他人給你涂了涂。”
“我知道了,多謝你的藥膏,你也早點休息,我們明天就回去。”上官流云面上不顯,可是心中卻已經樂開了花。這是他第一次從雁秋那里拿到東西,盡管這個藥膏是白濟世給雁秋準備的,不是雁秋親手準備的。
張宇星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上官流云一個人對著手中的藥膏傻笑。他一把將上官流云手中的藥膏奪了過來。
只見原本只會傻笑的上官流云突然變了一副樣子,他突然站了起來一副要和張宇星打架的樣子。
“我還以為是什么好東西呢,原來只是藥膏呀。”張宇星見識不對,就將自己搶過來的藥膏又重新扔回到了上官流云的手中。
上官流云寶貝的量藥膏重新收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看著突然蹦出來的張宇星問道:“怎么樣?這兩天和云錦兒的感情有沒有進展?”
說到這里原本還興致勃勃的張宇星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它和云錦兒這兩天整天面對面可是沒有任何的進展!
云錦兒每天都在擔心自己的好師姐,壓根就沒有時間和自己多說幾句話。
“怎么。不順利?”上官流云看著他的樣子猜測道。
“我的事情就先不說了。”張宇星心想何止是不順利,本以為那次云進而吃醋,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會突飛猛進,可是這兩天壓根就沒有任何的進展。
“你說我們為什么都這么苦逼呢!明明喜歡的人就在眼前,可是為什么我們就不能談一場轟轟烈烈甜甜蜜蜜的戀愛呢?”上官流云說完之后嘆了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就在不遠處,上官無情帶著人已經包圍過來了。
“老爺子我剛剛派人去探查過了,他們這里還有五十個人左右。”楊棟說道。
雁秋他們有五十個人左右,自己這邊也差不多有五十個人,若是真動起手來的話,他們也不是沒有勝利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