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無情跟著小男孩找到了自己當年留在南疆的人,那人看到上官無情之后,說道:“老爺,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我在這里等了你好多年了,我們的計劃終于要開始了嘛?”上官無情點了點頭,現在是時候動自己在南疆的勢力了。
“我們培養了多少自己人了?”上官無情瞇了瞇眼睛,心中籌劃著。
“南疆民風淳樸,這些村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功利心,這些年我在這里也沒有培養多少自己人。”說起這個來,江盛臉上就有些愧疚。
這里的人不好培養,這個上官流云早就知道了,若說是之前的話他可能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現在情況完全就不同了。
“你去把他們的族長找來,就說我有事情找他們。”上官無情看了看說道。
這群人中有一位年紀比較大的族長,當年上官無情曾經有幸見過一面,就是不知道現在的族長是不是之前那位了。
司儀族長前兩年去世了,現在的族長是司儀族長的侄子叫司徒,江盛將這里的情況簡單地交代了一下,隨后就讓自己的兒子去請司徒。
“是雁北發生什么事情了嘛?”江盛本以為這輩子上官流云都不會來到南疆了,現在竟然又來了!
“雁北出事了。”上官無情不想多說。
江盛看著上官無情不準備多少也沒有問下去,他在南疆已經生活了很多年,如果不是上官無情突然出現的話,他都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使命。
兩個人好久沒有見面,也沒有多說話,江盛的兒子最終還是帶著族長司徒過來了。
“小米。你慢點跑,你阿爹找我有什么事情嘛?”司徒和江盛一家的關系不錯,江米去找他的時候,他正在忙自己的事情,硬是被江米給拽了過來。
“嗯?你們家來客人了?”司徒雖然這樣說,臉上滿是微笑,可是能看得出來他眼睛看著上官無情滿是防備。他們村落這些年沒有外人進來,村民們也是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這位是?”司徒看著江盛問道。
江盛站起來笑著說,這是我的一個舊時好友,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江盛是外邊的人,多年前來到這里之后,娶了這里的姑娘,才在這里定居下來。
“司徒族長你好,我叫上官無情。”上官無情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小伙,皮膚黝黑,穿著當地的特色服飾,和他父親長的挺像的。
“上官無情?”司徒默念著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好熟悉。
“你好。”司徒最終還是沒有記起來。
“司徒族長可能不知道我這次過來是為了司音的事情。”上官無情沒有和他拐彎抹角,他直接說道。
司音?司徒看著上官無情,除了南疆的人很少有人知道司音的事情,這個人究竟是誰?
上官無情畢竟是外人,他試探地看了看江盛,眼神無非就是在問是不是他告訴的上官無情司音的事情。
江盛搖了搖頭,的確不是他告訴的上官無情,他們早就認識。
“你不用瞞我了,我和司音是老相識,這次也是剛從密林中出來,前些日子有人帶著人來密林中尋找三生花,可是他們……他們將司音給殺了。”上官無情一臉悲凄的看著司徒和江盛,看得出來他對司音的感情非常的深。
“什么?你剛剛說司音出事了?”司徒聽了之后臉色瞬間就變了,他們這些村民當年曾經受過司老的接濟,這些年一直都在這里也算是對司老的一種守護,雖然司音的性子古怪,可是她是司老唯一的孩子呀!她竟然出事了嘛?
“我當然不會騙你的,他們人多勢眾,當時司音掩護我讓我先逃走。說她隨后就跟上來,可是我等了好幾個小時都沒有人來,等我回去的時候,司音已經出事了,那些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上官無情說的情真意切,就連江盛也差點就被說動了,可是他又想起來剛剛上官無情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是騙司徒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司徒能當族長自然也不是一個簡單地角色,他看著上官無情,一個憑空出來的人,說自己和司音有關系,自己肯定是要懷疑的。
“當年司音曾經喜歡上一個外邊的人,你應該知道吧?”細看之下,都能看的出來,上官無情的眼睛里盈滿了淚水,就像是失去了自己喜歡的人一樣!
當年司音情竇初開,喜歡上一個外面的人的事情,這里的人都知道,就算是司徒,當年年紀還小,可是也還是印象深刻。
“你的意思是說,你就是當年是你喜歡上的那個男人?”司徒戒備的看著上官無情,他記得當年自己的叔叔司儀去世的時候,曾經囑咐過自己,以后如果有一個男人要來帶走司音的話。一定要制止,這也是當年司老去世的時候的吩咐。
“沒錯,我就是那個男人。”上官無情,點了點頭說道。
“請你離開這里,我們這兒不歡迎你,還有你說的話我一點都不信。”司徒以為上官無情不知道司音的住處。剛剛的話不過都是為了騙自己說的。想借著自己的帶路找到司音罷了。
“你們不相信我?”上官無情不是傻子,自然能看的出來司徒不相信自己剛剛說的話。
“你們不相信我的話,可以派人去司音哪里看看,我就留在這里那也不去,你們還可以派人看管著我。”上官無情說道。
司徒依舊是疑惑的看著上官無情,難道說司音真的出事了?他知道司音用毒的實力,一般的人很難從他的手下逃走,更何況上一任族長曾經給司音留下了信物,只要出事,她發出信號,村子里的人就會去救她。
“你們不相信的話,直接讓人去看就行了,你可以把我給關起來。”上官無情無所謂的說道。
“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司徒對著門外的人說道。
他們這個村子雖說是安居樂業,可是實際上權利最大的還是族長,司徒開口,沒有人敢輕易反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