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走了過來,對他們說道:“錢先生不好意思,上面沒有您的預約,要不您先確認一下。”
錢家主自然沒有預約,現在是求人的時候,一個眼神示意助理,助理連忙走上前說道:“我們是臨時有事,所以還沒有預約,能不能通融通融。”
前臺雖然面帶微笑,但還是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們有規定,只有預約了才能上去。”這話直接斷了他們的想法。
錢家主雖然想發脾氣,但自己現在是來道歉的,只能忍著。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這守株待兔。
又要到一年一度的新兵入伍了,之前合作的服裝制造商沒有這么多庫存,原料來的時間都超過了新兵入伍的日子。
所以雁秋只能更換合作商,雁秋還在想哪家能滿足在短時間內制作出這么多的服裝時,云錦兒的話把她點醒了:“軍座,上官少爺的子公司不就是生產服裝的嗎。”
雁秋這才想起自家的,對云錦兒說道:“備車,去流云集團。”在路上時雁秋打電話給上官流云:“你現在在干嘛。”
上官流云還以為雁秋想他了才給他打電話,有些激動的說:“沒干什么,我在想你。”雁秋不知道如何接上官流云的話,一時間冷場了。
上官流云這才知道自己理解錯了,掩飾的說道:“我,我現在在公司,怎么了。”雁秋回答道:“我現在在往你們公司去,我要和你談一個合同。”
上官流云聽到雁秋要來找他,高興的說:“我在公司等你。”掛了電話后,上官流云拿起電話打給前臺:“等一下有一個姓雁的小姐來,直接把她帶上來。”
前臺有些驚訝都這么久了,這是第一個上官流云親自通知的,趕緊說道:“好的,上官總。”
雁秋帶著云錦兒走進大廳,前臺就迎了上來問道:“您好,請問您是雁小姐嗎。”雁秋點了點頭,前臺繼續說道:“雁小姐,請跟我來。”
說完就帶著雁秋她們往樓上走去,來到上官流云所在的樓層,上官流云的秘書張秘書早已等候在那。
看到雁秋來了馬上迎了上去:“雁小姐,總裁在辦公室里等你。”然后帶著雁秋她們往辦公室走去。
來到辦公室門口張秘書說道:“雁小姐總裁在里面。”幫雁秋把門打開,雁秋走了進去,而云錦兒則在外面等著。
上官流云看到雁秋來了趕緊起身幫雁秋拉椅子:“老婆坐這。”雁秋坐下后上官流云還想張羅食物,被雁秋阻止了:“不用,我們現在就來談談合作。”
上官流云這才安靜下來:“老婆請說,我聽著。”我現在急需一批訓練服,我對布料的要求是耐磨透氣。
上官流云點了點頭說:“這好辦,你需要多少。”雁秋比了一個數字,上官流云猜測道:“三萬套,小意思。”
雁秋搖了搖頭說:“不僅是新兵的,還有老兵的,一共三百萬套。”三百萬套可不是個小數目,上官流云有些遲疑的說:“能是能生產出來,但要時間。”
有這句話雁秋就放心了:“沒事,先把新兵的三萬套生產出來就行。價格你定,合同打印好我就簽字。”
上官流云還想說不要錢,雁秋猜出他的心思:“不要說不要錢,公私要分明。”上官流云有些心虛的說:“我知道了。”
雁秋繼續給上官流云打預防針:“那些價格我都知道,希望你給的不要差太多。”這句話徹底讓上官流云歇下了心思。
既然合作談成了,雁秋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便起身往外走。上官流云看到雁秋往外走,有些不舍的說:“你要走了?”
雁秋點了點頭,上官流云有些不舍的說:“要到中午了,我們一起去吃個午飯行不行。”雁秋軍隊了還有事,便拒絕了:“不用了,部隊還有事。”
上官流云有些失望:“那好吧,我送你下去。”雁秋沒有拒絕。
錢家主一直注意著電梯口的動靜,看到上官流云和雁秋下來了,連忙拉著錢飛往那邊去,攔住他們的去路。
上官流云看著這個攔路人有些生氣,想要叫保安時,錢家主開口說道:“上官少爺,是我沒有教育好孩子,讓他欺負了上官小少爺,我現在帶著他來道歉了,還有一點小小的心意。”
助理趕緊把手中的珊瑚承了上去,然而上官流云卻不看一眼。雁秋聽到是欺負上官爍的,冷笑了一聲:“真的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亂動手。”
錢家主在雁北還是有些聲望的,第一次被這么羞辱,有些生氣,但上官流云在這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憋在心里。
上官流云只是說了一句:“既然你不會教育孩子,那就讓我替你教育了,你的財產就當作是我教育孩子的費用了。”
然后轉頭看著雁秋說:“老婆我們走,不要讓這些阿貓阿狗污了你的眼。”一群人往錢家主身邊走了過去。
錢家主聽到這件事已經毫無轉機,瞬間癱坐在地上,流云集團的保安走了過來,絲毫不講情面的把錢家主抬了出來。
一天的時間錢家的集團就成了流云集團的一個子公司,而錢家主非但沒有拿到一分錢,還被收走了財產。
上官流云還沒有把他們趕盡殺絕,給他們一家留了個休息的地方,九十平的房子。但住慣了大別墅的他們怎么可能會習慣。
錢家主把這一切的錯都怪罪在趙家身上,要不是趙梓凱他們一家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錢家主已經不把法律放在心上了,他要報復趙家。
趙梓凱這段時間十分憋屈,那天他高高興興的回到家和母親說了自己今天是怎么欺負上官爍的。
沒想到父親竟然在家,自然也就聽到了他欺負上官爍的事,然后被父親打了一頓,雖然不是太疼,但趙梓凱還是十分憋屈。
就連一向疼愛自己的媽媽都告訴他,不要再欺負上官爍了,趙梓凱怎么能忍下這口氣,他把這些事的轉變都怪在上官爍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