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城封瞇著眼睛看著上官無情,他倒是想看看上官無情還能做出什么讓自己不能承受的后果。
“你知道我用的是雁家的獨門心法,你要是想學(xué)的話,不如先加入我們雁家怎么樣?”雁城封對上官無情說的話沒有任何的恐懼,他輕飄飄的對著上官無情說道。
上官無情沒想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淪落到這種田地了,竟然還能說出這種挑釁的話來。
“加入雁家?你在開玩笑嗎?”上官無情緊咬著后槽牙,威脅的問道。
雁城封壓根就不吃他這一套,接著說道:“不加入我們雁家也可以,不如你改姓雁吧!雁無情也挺好聽的。”
他絲毫就沒有理會已經(jīng)惱羞成怒的上官無情接著說道:“至于輩分嘛,就和雁秋一輩吧!我也不是什么其他的意思,以后就叫我一聲叔叔吧!”
幸虧楊樹不在旁邊,要不然的話一定得被上官無情此刻臉上的表情給嚇到。
“雁城封,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這次叫你回來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你如果沒有的話,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死。”上官無情威脅道。
雁城封對著他說道:“我既然能一個人來這里,你以為我會怕你嘛!”
兩個人,四目相對之下,誰也不服輸。
“你現(xiàn)在在我的地盤,只要你說了怎么樣才能在最短時間內(nèi)將我的修為提升,我就放你走。”上官無情對著雁城封說道。
雁城封不以為然,他對著上官無情輕蔑的說道:“上官家主,你是不是還活在自己的夢里呀!”
活在自己的夢里?上官無情聽得出來,這是雁城封對自己的嘲諷,嘲諷自己想重新建立上官家的勢力就是一場夢。
還沒等上官無情反駁,只聽雁城封隨意的說道:“可能那兩個守衛(wèi)還沒有告訴你吧,不是他們把我給押回來的,是我自己想來的,如果我不想來,沒有任何人能讓我過來,”
說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對著上官無情冷冽的說道:“我為什么回來,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吧?上官家主。”
上官無情看著狼狽的雁城封,怎么會輕易低頭呢!仗著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他對著雁城封說道:“當(dāng)年我能把你給抓起來,現(xiàn)在照樣可以。”
照樣可以嗎?雁城封眼中都是對上官無情的看不起,之前上官家鼎盛的時候,他抓住自己都要耗費不少的力氣,何況現(xiàn)在呢!
“我不會告訴你的,并且你這里也留不住我!”雁城封開頭道。
他還是低估了上官無情的無恥,他在雁城封踏進這個房間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讓人在房間的角落點上了迷香,這種迷香就像十香軟筋散一樣,會讓人覺得全身乏力,就算是武功再怎么卓越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nèi)用出來。
“你做了什么?”現(xiàn)在雁城封也察覺除了不對勁,他看著上官無情,沒想到這么多年他還是愿意用這種暗地里的小人伎倆。
“做了什么?沒做什么呀?不過是打了你的臉罷了!”
的確剛剛雁城封還說自己如果想走的話,上官無情壓根就攔不住自己,哪知道現(xiàn)在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你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就在這里留一段時間吧!”上官無情對著已經(jīng)癱軟在地上的雁城封說道。
雁城封努力的想站起來,可是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完全就不受控制,只能冷冰冰的盯著眼前的上官無情。
“走進來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上官無情嘲諷的看著他。
為了讓雁城封中招,上官無情事先也沒有服用解藥,現(xiàn)在他也中了迷香,兩個人都癱軟在椅子上。
上官無情用盡自己最后的力氣,將桌子上的報警器給按響了,下一秒楊樹就帶著人沖了進來,他看著癱軟在椅子上的兩個人。
“老爺子你沒事兒吧?”楊樹完全就不知道上官無情的計劃,看著上官無情這副樣子,以為兩個人動手了,兩敗俱傷。
“我沒事兒,你們打開窗戶通風(fēng)。然后把他給我抓起來。”上官無情指著自己對面的雁城封說道。
雁城封就算是心中有萬般的不愿,可是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先機,只能被楊樹帶來的人給架了下去。
等雁城封被人給拖走之后,上官無情對著楊樹說道:“我桌子右上角有一個白色的瓷瓶,你把它拿過來。”
楊樹將白色的瓷瓶拿過來之后,從中取出了幾粒白色的藥丸,給上官無情服下,接著對稍微緩過來的上官無情說道:“老爺子既然他已經(jīng)進了我們的地盤,有無數(shù)的方法能夠抓住,他為什么一定要以身設(shè)險呢?你要知道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楊樹也是擔(dān)心上官無情自己給自己設(shè)了套,關(guān)切的看著他,畢竟上官無情算是他們這群人的主心骨。
等上官無情恢復(fù)了力氣,對著楊樹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雁城封的實力,如果我們跟他硬碰硬的話,只會兩敗俱傷,并且我們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人手不能有任何的損失。”
上官無情也是有自己的考量,要不然的話絕對不會以身涉險。
另一邊雁秋已經(jīng)回了落鳳谷,不過他沒有直接去見蘇冰纖和上官爍,而是去了落鳳谷的訓(xùn)練基地。
落鳳谷的訓(xùn)練基地,在那個山谷的后邊,落鳳谷有專門的教官,每年都會收養(yǎng)那些被遺棄的孩子,訓(xùn)練他們做殺手。
雁秋對這片訓(xùn)練基地異常的熟悉,當(dāng)年他就是從這片基地中廝殺出來的,他沒有帶著楊濤一起過來,而是跟十二還有付清一起過來的。
十二看著自己身邊的雁秋問道:“大師姐,你已經(jīng)離開這么多年了,對這篇訓(xùn)練基地是不是已經(jīng)忘的差不多了?”
雁秋搖了搖頭,對她來說這片訓(xùn)練基地一直在他的腦海里。
現(xiàn)在主管訓(xùn)練基地的還是五年前的那個教官,雁秋進來之后,教官走了過來,對著他還沒有開口就直接動手了,兩個人過了幾招,接著教官對雁秋說道說道:“不錯,這些年沒有荒廢我教給你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