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臨水城的精英弟子,不是無恥之舉,而是避強擊弱,但這條路,被明君臨堵住了!沒有人敢去拿一宮一城的未來去豪賭,尤其是對明君臨一點都不了解的情況下。
挑戰排位賽不緊不慢地進行,不分白天和黑夜,因為晚上,修士也能看得清楚。
宗派排序接近尾聲的時候,山水星域的五萬丈高空中,一架飛行器快速移動,五十名修士,靜坐其中,他們不是入尊境修士,就是成皇境修士!
“軒轅兄,根據星標,我們抵達山水星域的上空了。”公冶河道。
“同是神域落魄人,下去看看吧,是否能遇到當年的熟人,能接一個,就少一個兄弟免遭流浪之苦。”軒轅政道。
飛行器停止前行,而是緩緩下降。
付然、風邊長、肖簡,先后抬頭注視山水上空;會場的修士發現了成皇境強者的異常舉動,也抬頭向天空中望去。
公冶河收了飛行器,五十個修士迅速降落。
山水星域最鼎盛的時候,才能組建如此強大的陣容;山水幾經巨變,幾乎是綜合實力最弱小的時刻!
這是一批天外來客,不知道是路過,還是特意來此,是心懷惡意,還是心懷善念,都不知曉。
“宗派論道大會啊,真熱鬧!”
“就三個成皇境修士,不應該啊!”
“我們知根知底,能互相扶持,山水宗派,爭斗不斷,還能開創武道盛世,才是怪事呢!”
……
明君臨的臉色凝重無比。一群不速之客,對山水十分熟悉,而山水修士,對來訪者十分陌生,非常被動。
付然抱拳道:“諸位道友光臨山水,不知所為何事?”
“就是來找找人。”前面幾人沒有回答,后面一個人卻搶著回答了。
付然道:“山水與虛空之外的星域,從來沒有交流往來,怎么會有相識之人?”
軒轅政道:“你們是如何能修行的,知道不?”
付然道:“十萬年前,一批修士降臨山水,開宗立派,教導凡人修行。”
公冶河道:“那是我們的兄弟姐妹,五十六人留在了山水,我們五十二人去了另一個星域。”
山水修士無不愕然!成皇境修士,最多活一千年,這一群人,竟然活了十萬年,還如此年輕,有長生之法?如果有,那降臨山水的五十六個修士,為什么都老死了?
風邊長道:“成皇境修士,壽命沒有如此長!”
風邊長也不知道他們有不有秘法延長壽命,但如果延長十萬年,也太恐怖了!
軒轅政欲解釋一下,卻被一人打斷了,道:“這是一群井底之蛙,軒轅兄何必多費口舌。”
軒轅政微笑揮了一下手,道:“我們這五十個人,確實算是十萬年前經過此地的修士,你們的開派祖師爺,就是我們的兄弟姐妹,不會錯的,我們也沒有騙你們的必要。說幾個人吧,也說幾件兵器和功法名稱吧,你們判斷吧。我堂兄軒轅光,執帶一把軒轅劍,使用《劍經》,山水可有記載或者傳說?”
肖簡肅然起敬,抱拳道:“那是我們劍術宗的開派祖師爺。”
軒轅政回頭道:“大家想想,再說幾個相關的人和物。”
其中一個人道:“玲瓏塔應該在山水啊,當年,皇甫兄用它擋住了神獸的攻擊,我們才能活下來。對,對,皇甫兄留在了山水,道兄,你有沒有印象?”
軒轅政點了點頭,察看山水修士的反應,是不是知道玲瓏塔,卻發現所有修士,都看著飛仙門。
玲瓏塔是皇甫家族比較重要的一件神兵,記憶未失,皇甫道怎么能忘記呢!
公冶河威嚴道:“軒轅劍和玲瓏塔,在誰手里?趕緊的,麻利點,交出來!”
付然看向明君臨,明君臨點頭。天外來客能將山水許多隱秘,都一一說出來,絕對不是坑蒙拐騙。
十萬年前,山水星域降臨一批修士,來自神域,眼前這一批修士,來自同一個地方,只是十分遙遠。
付然道:“玲瓏塔在飛仙門,我去取來,歸還諸位道友,但軒轅劍,不在飛仙門。”
肖簡道:“劍術宗將軒轅劍丟失幾萬年了。”
劍術宗如果有軒轅劍在手,就可以與飛仙門并肩稱雄,也不會被金剛宗壓制得沒有反擊之力!
成皇境修士,能夠擁有神兵的使用權,那都是家族重點培養的對象,軒轅光回不去了,軒轅劍也沒了蹤跡,軒轅政不由一陣失神。
公冶河道:“軒轅劍不能遺落在山水,搜身,搜山!”
風邊長道:“山水五年一小戰,十年一大戰,爭奪資源,爭奪法寶,從來就沒有停止過,軒轅劍確實不知何年遺失何處。玲瓏塔也是十余年前才現身,導致一大宗滅亡,一大派衰落,最終被我飛仙門所得。”
肖簡內心苦笑,沒有神兵,強硬搜身,那是對山水修士最大的欺凌!但對方實力強大,更不缺神兵,如何反抗?
天外來客一邊巡查山水的修士,一邊等待付然返回會場,上交玲瓏塔。現場沒了付然,山水修士更不敢輕舉妄動。
付然火速趕回向天峰,開啟陽和的洞府,雙手托塔,又急急忙忙飛往花香山。
雙方都看著付然手中的玲瓏塔。
皇甫道走出人群,對玲瓏塔道:“小玲瓏,大哥尸骨埋在山水,魂魄歸寂山水,我帶你回家!”
玲瓏塔金光微閃,脫離付然的手掌,圍繞皇甫道轉三圈,停頓于皇甫道胸前。
皇甫道伸出右手,托住塔底,然后往左手袖子里一塞。
收回一件遺落在外的神兵,大功一件,眾人連連恭賀皇甫道。
明君臨抱拳道:“神域離此十分遙遠,諸位不怕迷路嗎?”
空中一個人道:“皇甫兄就是陣道大家族的弟子,離開神域之時,就制作了星標。”
明君臨雖然沒見過星標,但已經知道它的用途了:辨別方向,標明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