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之人,劉發恨不的把他千刀萬剮,關乎自己命運的東西就這么消失不見了,任誰也不會還有什么好的心情。
這時只見趙元的臉色青紅交加,聽他的口氣好像自己真的是偷了他的東西,而且還被人找上門來了。
而且看這情況,劉發也已經認定了自己,趙元不由的轉頭看向了身旁那位一直悠哉的西裝男子。
“慌什么?我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也怕?坐下!”
此人一身厲喝,身上的威嚴比之劉督臺還要強上那么幾分。
場中的氣氛隨著他的一聲厲喝變得欲發詭異起來,只見此人穩坐其中,身旁的兩人確是猶如那將要戰斗的公雞一般。
“你是誰?”
剛一進門,劉發就注意到了此人,只是他一直未說話,并沒有看出他有多少的深淺。
“滾!”
一字出口,在場之人全部驚呆,他們不是沒有懷疑過此人,可是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全部消失了對此人的懷疑,敢這么對一市督臺如此說話的人,平常人絕對沒有此分膽量。
咔咔!
跟隨在劉發身后的數名衛隊直接拉上了槍栓,全部對準了此人,敢這么跟他們的督臺說話,此人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放下,滾出去!”
“你!你是誰!”
劉發一聲厲喝,一直坐在座位上的這個男人乍看起來并沒有多么顯眼,可是此時在眾槍口之下還能這么囂張的,他可是從未見過。
“滾!出去!話,我不想說第二遍,除非你的官職不要了!”
哐當一聲,一枚腰牌直接丟了過來。
帶劉發仔細看去時,便被上面的幾個篆刻字體驚呆,“正門使者!”
這樣的做工,這樣的刻印,劉發很是熟悉,跟他身上的那枚腰牌做工很是相似。
正門使者便是當今夏國堂堂的正相大人自設的一種門人,凡是屬于他的門人都會有一枚這樣的令牌,所有那些只要接到此令牌的人一般都會乖乖的奉上金銀,以保自己以后的事事平安。
看著手上這樣的令牌,劉發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也被敗露了,可自己也已經決定不再跟隨正相大人。
“使者大人,趙元可是關乎著一件要案,我必須要帶他走!”
此時的劉發也只有硬著頭皮說道,帶不走趙元那他的升遷之路絕對就會破滅,甚至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孤注一擲,到最后會不會引來一場殺身之禍。
“有我在,你妄想帶走,他!我保定了!“
西裝男子根本就不懼此人,因為他知道面前這個趙元根本就不敢動他,動了他就代表動了正相大人,敢跟正相大人對著干,那他的前途可就堪憂了。
劉啟這次氣沖沖的而來,可是竟然什么也沒有得到就要灰溜溜的走,這決不是他想做的事情。
“好熱鬧!我沒來遲吧!”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道讓趙元終身難忘的聲音。
只見炎辰緩步走進,隨意的掃了四周一眼,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炎公子,出事了!”
此時的劉發見到炎辰到來,好像是看到了親人一般,趕緊跑到炎辰身邊,可是只說了一聲便被炎辰打斷了下來。
“事情我知道了,不妨礙!”
看著面前的炎辰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神色,本是有些怒火的劉發也漸漸的平息了下來,自動的站在了劉啟身后,甚至位置比之小七和暗影還要低上一分。
“打折腿,丟出去!”
淡淡的話語隨之傳遍了整個大廳,那本是一直傾坐的西裝男子這時也站起身來,死死的盯著炎辰,這個男人在海平市的豐功偉績他也知道,那些邊域之戰他也清楚。
“一個白身也敢對我不恭!”
西裝男子雖然知道面前這個男人的過往,可還是面色不懼的看了過去,甚至還厲聲說道。
“白身?好!那就殺了,我看豐德怎么給我交代!”
“你敢殺我?笑話,你知道我是誰么,你難道還以為你是那一呼百應的王...爺!”
此人口中的厲喝轉眼間便被掐斷。
最后一個字西裝男子幾乎是擠著說了出來,可是那脖頸上的就禁錮讓他越發感覺壓迫起來,呼吸也漸漸的遠離自己而去。
“你不能殺我...”
語氣已經小到微乎其微,隨后便在小七的冷笑中歪過了腦袋,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聲息。
死了!
剛才就這么一個活生生的人死了。
那怒斥一市督臺的霸氣,那不屑的眼神,全部在這一刻遠離了眾人,他們可是還沒來得及逃出海平市,這唯一的希望也被炎辰掐滅。
一旁的趙元早已渾身癱軟在地,慌亂中直接摸向了那倒在地上的尸體,可是入手處卻是沒有任何東西。
“這踏馬就是一個騙子!”
此時的趙元欲哭無淚的喊道。
“走吧!”
炎辰轉身便朝著門外走去,后面緊隨的劉發卻是一臉的舒暢,剛才被這個人壓得死死,可是到了炎公子手上,也只是幾句話的事。
隨著他們的離去,留下了趙氏族人忐忑互望幾眼,看著那遠去的炎辰。
“他就這么走了?”
眾人互相小聲的交流幾句,隨后便全部緩緩的散了開來。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知道自己與炎辰的差別,錢財都是身外之物,雖說現在趙氏的錢財全部在趙元手中握著,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他只能看著等著,自己的死亡時間來臨。
而走出院落的劉發卻是小跑幾下追上前面的炎辰,小聲說道,“炎公子你都知道了?”
炎辰只是輕聲應了一下。
“那這如果不是那趙家,會是誰呢,今天可就只有他們去了我那里?!?
劉發還是把自己的觀點直接說了出來。
“不是他,龍武堂出手了!”
炎辰的話語直接讓劉發呆立在場,龍武堂的大名在這百年以來一直享譽各地,不少人還是以能夠進入龍武堂為榮,可是那龍武堂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他劉發是一清二楚。
這么多年以來,他沒有研究別的,對夏國整個勢力的大概劃分,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而眾人對于龍武堂的恐懼也是來自一句歌謠。
“寧惹閻王不惹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