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里的一切炎辰他們自然是不知曉。
“武陽,那里的一切暫時教給你了!如果出現什么意外,殺了那兩人!!”
炎辰那淡淡的話語,讓周武陽心中猛然一顫,以前的時候王爺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語,而剛才,面前的炎辰竟然讓他感到了一絲陌生之感。
看著炎辰眼睛里不時閃過的兇光,周武陽低聲說道。
“公子,明白!我早些回去了!”
收回眼里的兇光,炎辰在看像此人的時候,眼睛里充滿了一絲感激之情。
“多謝了!”
炎辰低聲說道。
這聲多謝,炎辰可是包含了好多的內容,多謝他帶人能夠前來護駕,多謝他把薄老也帶了出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他炎辰能不能有命活到現在。
“公子,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這是老奴應該做的!再加上如若不是你的提醒,我也做不到這些,不過這也多虧了薄老!”
說起薄老,這是他周武陽第二佩服的人,說實話沒有薄老,他周武陽也不敢這么做。
而且他把自己的位置放的格外的準確,自己既然已認炎辰為主人,就要行事奴仆該做的事情。
“回去吧,回去風彪那里你多注意一下,必要時向我匯報!還有基地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一下!”
“是!”
周武陽再次恭敬的行了一禮,隨后便轉身離去。
看著那漸行的身影,炎辰看了片刻,隨后便被身旁的動靜吸引了過去,只見綾羅帶著自己的女兒還有小美她們幾人在學習武術。
經過昨天的事情,所有人都意識到了危險性,這皇都并不是像外表那樣看著一派和平景象。
“來,我教你們!”
看向他們,炎辰輕聲說道。
“大哥哥,你還受傷呢,還是好好養傷吧!”
看著炎辰的走來,小宛央和小美幾人急忙跑道他的身邊,一臉擔憂的看著。
“小丫頭看不起大哥哥是不是?”
聽道炎辰的話語,小美趕緊吐了吐口中的小舌頭,“大哥哥教我們當然好,只是現在大哥哥還是好好歇息,等你傷好了,在教我們也不遲,到時候我學會了武功定要好好的保護大哥哥!”
看著小美那天真無邪的樣子,炎辰點頭應道,“好!”
“王爺!朝廷派人來了!”
這時小七疾走幾步來到炎辰身邊說道。
北域王身死,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么悄聲無息的消失,人皇早已打算好,這次一定要風光的大辦,而且還要以最高的禮儀厚葬此人。
“讓夏無天過來吧!這件事情我必須要尊重他的意思!”
小七聽聞轉身便去把無天叫了過來,昨天雖是殺了那李中天,可他還是沒有絲毫的興奮之色,父親死在這里,回去的話自己還不知道該如何交代,如何跟那北域的無數百姓交代。
“小王爺!我家王爺有請!”
“哦!好的,我隨后就到!”
收起臉上的悲傷,兩人便一同來到炎辰面前。
“炎公子,你找我有事?”
“恩!”
看著夏無天臉上那已經隱去的悲傷,炎辰再次說道,“朝廷來人了,要厚葬你的父王,你意下如何?”
“不行!”
炎辰的話語剛落,夏無天便大聲吼道,那剛才本是已經隱藏好的臉色再次浮現出來,自己父親的仇還沒有報,怎么就可以如此沒有解決就要風光厚葬,難道自己的父親就白死了么!
“炎公子,我不愿!”
看著炎辰那平靜的面容,夏無天幾乎帶著哭腔的喊道,“我父親的仇還未報,作為兒子的,我怎能看著父親背上那樣的一個名聲,被海盜所殺,想我父親叱咤北域,怎會背上這么一個名聲!”
“好!不愧為我商老哥的兒子,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給北域萬萬子民一個交代!”
“收起你臉上的悲傷,這一次我就陪你走回去!”
而此時的代表人皇的曹公公卻是在正廳內呆了許久,平時他無論去誰家,都會熱情的款待,唯恐怠慢一絲一毫,可是在這里曹公公頭一次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多余的人,沒有人前來奉茶不說,就連一個問話的也沒有。
“曹公公,王爺來了!”
正在廳內實在是閑的無聊的曹公公在聽到有人的報告后,趕忙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只是這一動作,讓曹公公遲疑了一下,怎么感覺自己好像是在上趕著跟他說話似的。
“曹公公,陛下讓你宣什么事!”
“正相大人,雜家可是來宣旨的!”他的話語說完,炎辰好似沒有任何反應一樣,直接坐了下來,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
“正相大人,你這樣,可是對陛下的大不敬!”
曹公公陰測測的說道。
昨天他還聽說這個炎辰目無王法,而且在接旨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尊敬之色,今天他就特意前來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果然這件事情跟刑部尚書說的一模一樣。
“怎么不宣?難道你還等我行大禮不成!”
隨著他的話語,一道冰冷的眼神讓曹公公深感一陣冷意。
“既然無事,無天把他請走吧!”
夏無天可是沒有絲毫的顧忌,直接就朝著曹公公而去。
“小王爺!你也確定跟陛下作對!”
對于炎辰,他已經無可奈何,但是面前這個小娃娃他還不懼,只不過是生活在邊域的一個小王爺而已。
“你去回話吧,我父親的大仇未報,做兒子的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有我會帶著我父王回去!”
曹公公愣愣的看著眼前,自己還沒有說出圣旨內容,他們竟然猜到了陛下的意思。
“聽旨吧!”
這算是曹公公做得最為憋屈的一件事情,“吾兒炎辰,朕對我兒受的傷,心敢內疚,這一切都是朕的錯,現在雖然說什么都已經晚矣,但朕已決定,這次必須要以國禮厚葬北域王,這也算是朕的一番心意!”
念完以后的曹公公并沒有得到如同別家那樣的跪謝,自己只好把圣旨放在了桌子上,緩緩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