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武堂?”
只聽劉發一聲驚呼,只因這個龍虎堂可是一般不怎么出現在市面上,而且他們可是作為人皇的貼身保衛怎么會對這樣的小事上心,除非他們有著更大的陰謀。
“回去吧,此事你不要插手了,那不是你能的對付的!”
劉發也深知自己的能力,對上那樣的人物,自己肯定是必死無疑,再說了這世上還真的沒有他們取不到的東西,只是他們取走那資料做什么,難道想研制那樣的人類?
劉發對于龍武堂可是深感恐懼,他們可以說是無處不在,有可能是一位旁人,也可能就是一直生活在你四周的人,作為人皇的耳目,他們可是有著超越一切的生殺大權。
“那炎公子你小心,我也幫不了你什么忙,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幫忙的話,我劉發定會在所不辭!”
今夜的炎辰又再次讓他刮目相看,對上龍虎堂都絲毫不落下風,這樣的人物他在不好好投靠,還想著什么呢。
望著那漸行遠去的劉發,暗影開口說道,”王爺,此人可靠么?他可是以前跟著豐德的人,這么多年一直左右逢源,才這么一直穩坐這里。“
炎辰沉思片刻說道,”試試吧,有些人耍小聰明也改變不了什么。”
次日清晨,整個海平市再次恢復了原樣,就連昨日那極具緊張的氣氛也隨之消失不見,仿佛一夜之間海平市又再次變回了以前的模樣。
“王爺,查到了,來海平市的是那排名的金蛟殺手,昨日就是他們盜取了資料,不過直到現在還未離開。”
聽完暗影的報告,炎辰收回拳法,長舒了一口氣,清晨的打拳已經成了他的必修之課,這也是他這么多年以來一直堅持下來的唯一東西。
“真是沒想到,他竟然也動手了,好!他既然趕來,就剁了他的爪子!”
炎辰輕聲的話語不帶絲毫的怒意,雖是平靜卻是聽得身后的綾煞兄妹內心一顫。
龍武堂的事情他們也聽說了,就在他們知道此事的時候,炎辰已經派往他們一直堅守在小宛央的身邊,龍武堂可是不屬于任何一個勢力,他們以前歸屬于人皇,可是時間久了,加上這任人皇有些昏昧導致現在的龍虎堂幾乎是成為了暗中管理夏國的掌權者。
看著自家老板也敢跟這樣的人物叫板,綾煞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非同小可。
而一直駐守在魂殿的那些人,也在悄悄的增加著,雖說每天增加的數量不多,可是那增加的人各個都是高手。
“查到他們的住處了么?”
炎辰再次問道。
“查到了,現在他們已經完全進入了我們的監視之中,看他們不走,估計還是圖謀著什么?”
“嗯,密切關注他們,只要他們一有離開海平市的的動機,就立刻抓獲,他的人殺一個我們也不嫌多!”
炎辰對于龍武堂的恨可是已經交惡已久,從一開始的茫然直至現在的了然于胸,果然站在局外才能更好的看清局中的事情。
“王家現在也已經亂了,聽說那王倫瘋了,已經殺了不少人,現在已經被那些族人捆綁起來了,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看著倒是很像真的。‘
暗影再次報告著進兩日所有發生在海平市的消息,一直以來他都是兼任的此任務,確保炎辰每日的行程,甚至在戰場上,好多事情,都是有暗影安排好了一切,不過戰爭期間,戰機往往就是一閃而逝,暗影負責的便是一些暗殺工作。
所以這才有了以后的影子一說,說他是閻王的影子,這一點都不假。
“瘋了?”
炎辰有些無語的說道,不過隨機他便想起了什么,說道,“等下送完女兒上學,我們去一遭,看看他到底如何?”
暗影也是有些驚愕的看著自家王爺,什么時候王爺也喜歡這樣的事情了,不管他是真瘋還是假瘋難不成他還能逃出海平市。
現在的海平市雖說外表沒有任何的變化,可是在暗中已經有數百名龍魂鎮守四周,可以說現如今海平市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脫炎辰的眼睛,只是他想查不想查的事罷了。
小宛央還是一如既往的來喊他們去吃早餐,好像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雖說平淡,但是貴在安寧,經過兩日的接觸就連暗影都覺得自己要不然也這么過一輩子算了,可是每當他想起那些兔死狗烹的事情,暗影就會再次燃起斗志,為了王爺,他完全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送到學校,炎辰借故這次悄悄的看了一眼那名讓他很是熟悉的身影,一段舞蹈讓他心中甚感驚訝,那樣的舞蹈沒有數十年根本就不肯能跳出那樣的舞姿,而且還必須要特殊體質之人才可。
可是就在那一次,那名女子輕易間就舞出了一曲,炎辰之所以留她,只因她跟那人很像,雖說當時他恨不得親手殺了此人,可是事后不知為何直到現在他恨不起來。
透過門縫,一名相貌普通的女子在課堂上面輕聲講解著,每當有孩子提問的時候,她都會露出一抹笑容,雖說很輕,但炎辰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這應該不是她。”
在炎辰的記憶中,她不怎么喜歡小孩子,可此人,卻是完全相反,雖然渾身有些冰冷,可是在對待那孩子的時候,那些冰冷就完全消失不見,化為了濃濃的暖意。
“王爺,她...”
炎辰是時制止了暗影說些去的話語,他知道暗影會說什么,可此人真的不是她。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炎辰總感覺此人好熟悉好熟悉,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有些熟悉,可是偏偏不是她。
炎辰也不知自己在見到她的時候會不會怒起殺人,還是會和平一笑泯仇。
“走吧!”
炎辰說著便率先朝著外面走去,留下暗影獨自觀看了數秒,只見他眼神猛然一縮,隨后便若無其事的離開了這里,不過心中卻是已經把她放到了一個危險的位置,只因剛才此女子的那一瞥實在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