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只是剛才他們說我們了,我只是想勸誡他們一番而已!”
跟了炎辰幾天,平癡倒是學會了炎辰的另一半,霸氣而又狂然。
“快吃飯,咱們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的!若不是耽誤乘飛機,咱們怎么可能這么晚才來到皇都!”
老和尚也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最后一聲佛號響起,趕緊拋棄了自己剛才升起的怨念。
“師傅,咱們要不找個人打聽一下,怎么一到這來了,完全沒了炎辰的消息。
不等他們說完,只聽周圍不少人再次議論起來。
什么炎王爺今天真的應該坐上那位置上,還有的說炎王爺是如何的力戰群雄,反正就是直接把炎辰夸成了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存在。
“你們知道現在那炎辰在什么地方么?”
平癡有些按捺不住忍不住的問道,聽了他們好久,就是沒有聽出炎辰的準確消息。
“小和尚要稱呼炎王爺,先如今他可是成了夏國唯一的一席并肩王,并且就在今天差點就成了咱們夏國的正相大人。”
平癡感覺自己好像就是問了一句廢話,不過為了能夠找到炎辰的住處,平癡打了一聲佛號,再次問道,“那炎王爺現住何地,我也想瞻仰一下他的風采!”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難道你們不是皇都之人,今天的事情是一點都不知道,現如今咱們的炎王爺可是在皇宮中,聽說是喝多了,早已歇息了。
他的話倒是讓那一直做得安若大師一陣驚訝,以他對炎辰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出現喝多的事情。
平癡看著師傅那漸漸沉思的神情,接著打了一聲佛后,這才緩緩的坐下,仔細思考著剛才的問題。
“喂!我說你們兩個和尚,沒事怎么法庭炎王爺的消息做什么?難道你們是敵國的探子?”
隨著此人的一聲驚呼,本是吵鬧的這里瞬間便的安靜下來。
“誤會,我會!我們只是仰慕已久,只想見見此人,罪過!罪過!”
“哈哈...這樣啊!早說啊,明日炎王爺應該就會從那皇宮里出來,到時候你們在去打聽打聽,定能探到他們的消息。
“阿彌陀佛!多謝幾位施主!”
安若大師師徒二人吃完飯后便快速的朝著外面走去,現如今炎辰在這里多呆一秒就會多一秒的危險,而且這次危險還是很不容易化解之道。
“師傅,你說炎公子會不會吉人自有天相,咱們是沒有辦法闖進去了,只能等著炎公子出來了!”
“出來?很難啊!進去了在想出來可就不是那么簡單之事,而且當今人皇絕對不會放棄這么好的一次機會,在他的管轄內,絕對可以調兵遣將,倒時候來個里外夾擊!即使我們相救也救不回來了!”
對于一座已經經歷了將近千年的古城,二人想要進去那是難上加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
“師傅,看來我們只有等明日了!”
平癡在一旁有些無奈的說道,這都已經深夜,他們可是嘗試了好幾種方法探進,要不是依靠著安若大師的武學境界高超,恐怕他們早就死在 這里了。
“就在這打坐睡吧!”
只聽黑夜中傳來安若大師那異常平靜的聲音。
“這!”平癡倒是驚訝的叫了一聲,接著便只好低頭照著師傅的樣子打坐了起來。
次日天明,炎辰便早早的醒來,便看到小七恭敬的站在門口,百名龍魂也是如此。
而在不遠出的人皇更是一臉笑意的望著眼前。
“辰兒,怎么樣,有沒有興趣隨父皇健健身?’
說著話語,只見一名身穿明黃襯衣的男子朝著這邊走來。
“父皇!可以!”
炎辰只是輕喝了一聲,轉身便朝著那園中的空地走去,一招讓人不曾見過的招式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就在炎辰動起的時候,人皇已是大笑著朝著這邊走來,“辰兒的這套健身之法,我可是很少碰見,不如教教朕,朕也好好學學,將來強身健體!”
人皇可是對他們師徒的一切的都在密切關注,而他的這身打法也是讓人不由的眼前一亮,仿佛以前那不懂的地方,竟然被完美的解決了下來。
“好!”
炎辰只是輕聲答道,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語而有任何的遲疑。
幾步跨動之間,人皇便來打了炎辰身旁,仔細的看著他又再次打了一遍,這才在心底默默的記下。
自從他登基以來,人皇就對閣老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而且當初上一任人皇也是千叮萬囑,讓他不要招惹此人,唯恐會招來殺身之禍,可是現如今的人皇早已顧不得那時候曾經說過的話語。
只因他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了那名閣老的秘密,這才知道他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大歲數,而且經過他細查下來,發現此人竟然和那五百年前的人皇望來密切,而且他也知道那名人皇可并不是皇室血脈。
這一發現可是讓他大吃一驚,并且極力封鎖了消息,一個能夠活了五百多年的老人,這在他眼里可是成了最為稀奇之物,這種夢魔不時的纏住他的全身,最后他實在是忍無可忍,就在炎辰大勝歸來之際,借著一次晚宴的機會,終于迷倒了此人。
當時他為了能夠確保萬無一失,可是足足下了能夠制使萬人昏厥的**,可是這都是差一點就要失敗。
“父皇記好了嗎?”
炎辰輕輕的說道,剛才人皇的小舉動可是沒能逃過他的眼睛,對于自己隨后打的這套拳法,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它的出處,估計就算是師傅親自前來恐怕也要奮進周折。
聽到炎辰的聲音,人皇只是悄然抬頭看了一眼,隨后興奮的說道,“太好了!記下了?今日辰兒不是說要去冷太尉那里看看嘛!不如直接讓他接你一趟,也好教教他們什么是真正的熱血男兒。”
“都聽父皇的安排,正好今天我也想去看看我以前的那些老部下!”
炎辰說著竟然還微微的敬了一禮,這讓人皇一時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