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直站在炎辰身旁的安若大師,在聽到炎辰的話語后,頓時看向了四周。
“放心吧!我還沒有弱到那樣的地步!”
此時的炎辰輕笑一聲說道。
這個安若大師歷來神秘,可是對自己又是那么的照顧,炎辰完全能夠感覺得到他絕對是發自內心的照顧。
“好!炎公子你小心一點!”
說完話語,只見安若大師緩步朝著前方走去。
而在不遠處的李中天可是一直都在看著那打斗的場中,看到局勢穩定下來之后,他也看的出來,還是自己這方人馬微微占有一些優勢,恐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戰勝這個炎辰。
“那個老和尚是做什么的?
李中天也看見了此人出現,可惜對他并沒有多少了解,只是傳聞夏國的那位得到高僧安若大師有過在炎辰身邊的經歷,此人不會就是安若大師吧。
正在李中天疑惑的時候,只見那老和尚已經邁入了戰場之中,那些被藥丸刺激的血衛此時見到陌生人進來,哪里還會顧得其他,其中兩人共同朝著他揮拳而去。
“阿彌陀佛!”
隨著一聲佛號響起,眼前出現一道掌影,只見那兩人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接被一掌擊飛出去,倒在地上吐了幾口黑血,便直接昏死過去。
“這是什么力量?一掌轟死兩名大宗師!”
接著就在李中天那極具震驚的目光之中,一拳一腳便解決了數人,這在李中天的眼中可是震驚不已。
這樣的人別說見過,就連聽說他都從來沒有聽到過。
“你是安若大師?”
李中天有些哆嗦的說道,恐怕這世上只有此人能有這樣的功夫吧。
“阿彌陀佛!施主當初種下的因,現在結果了!”
聽著這聲佛號,李中天再次看向場中的時候,又已有兩人命喪此人之手。
隨后一轉再次看向炎辰的時候,高聲喊道,“炎辰你何必要真的趕緊殺絕,陛下已知此事,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派人前來,你何必要在這個時候惹怒圣聽!”
再次面臨死亡的李中天這才知道自己是真的不想死,而且還有些怕死。
坐在輪椅上的炎辰并沒有理睬他的話語,只是淡淡的看著眼前,看著那廝殺中的每一個人,不時的點頭微笑著。
“炎公子,這個老東西留給我!”
站在廝殺中的夏無天可是聽到了他的話語,今天這個李中天的死已經成為定局,想來是誰也不可能在救的了他。
“炎辰!你真的要如此對我!”
李中天的厲聲一吼下,炎辰扭轉頭來,輕聲說道,“五年前你可有曾想過,今日之事你可有曾想過!”
“我!這些事情只是我那兒子自己做的,你何必要把此事放到我的頭上!”
看著那越來越少的血衛,在這么殺下去,恐怕在過不了一會,就全部死傷殆盡了。
“當年我父親可是與你們有仇,說起來你們還是朋友,叫你一聲李叔也不為過!”
“是?。〖热蝗绱四愫伪貫殡y李叔,放李叔一馬!”
看著那血衛的逐漸減少,李中天近乎哀求的說道。
炎辰只是輕聲一笑,此人真的是給他一個桿子就能順著爬。
“陛下有旨,陛下有旨!快!快!給我把這里圍起來!”
這時只見一名身穿官服的男子朝著這便快步走來,一路不停的高呼著,身后的百名兵士立刻四散開來,不過在看到場中廝殺的時候,立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界。
“繼續!”
那些正在廝殺的眾人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便在炎辰的話語中再次迅猛的殺戮起來。
“正相大人!正相大人,陛下有旨!”
看著面前這位身穿袍服的男子,炎辰再次說道,“念吧!你是新上任的刑部尚書?”
炎辰的話語倒是讓他心中猛然一突,上一任刑部尚書的死就是因為這個炎辰,可是自己本不想接這個活,可是不來不行啊,陛下交代,這件事情可是已經屬于刑事案件了。
看著炎辰那毫無表示的動作,他也只得掏出一張圣旨緩緩的念道,“五子炎辰,今日之事,朕以詳知,這點怪朕,想來那海盜被逼迫的太緊,才造成了這樣的事情,接下來朕自會還你一個說法!另李氏就暫且饒他一死,五年前的私事朕也會給你一個答復!”
聽完,不等炎辰發話,那不遠處的李中天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他只知道,自己不用死了,兒子果然沒有騙他!”
“炎辰你聽到了么,陛下可是發話了,我死不了了!”
李中天的高聲一呼,惹得炎辰眉頭一皺,再次說道,“小七!”
王爺的一句話,小七自然是明白,可是不等他上前,剛剛殺完最后一人的夏無天卻是起先一步,朝著那李中天飛奔而去,雖然他有些功夫,可是在夏無天的手中,幾乎沒有任何的掙扎便被夏無天親自擒在手中。
“回去轉告陛下,就說罪人已經伏誅!不勞煩他了!”
“正相大人,這恐怕不妥吧,再說了這是陛下安排的任務!”
“什么不妥!殺了!”
炎辰的話語剛落,隨著李中天的一聲嚎叫,瞬間便再也沒有了聲息。
“李氏族人給我查找干凈,凡是有過作奸犯科之人,直接斬!”
說完話語的炎辰再次看向來人的時候,只見他面色蒼白,已經嗦嗦著說不出話來,他想過炎辰會大膽,但是沒有想到他會大膽到這個境界。
“好了!這里剩下的交給你了!”
看著那遠去的眾人,留下了一臉目瞪口呆的刑部尚書,他來此好像根本就沒有完成陛下交給他的任務,而且還很是不巧的當起了搬運工。
“大人,我們怎么辦?”
看著這滿地的尸體,在加上那些服用了藥物的紅衛,他們各個身上可是都散發著一種不可言語的味道。
“什么怎么辦,收尸!”
不甘心的刑部尚書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即使是殺李中天,這個炎辰也沒有動上一個手指頭,自己可是沒有絲毫的罪名把此人抓走,在說陛下那邊,自己回去也不知道該如何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