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父皇迎接你們五弟!”
坐在正位上的那人緩緩站起,舉身便朝著外面走去。
“是!”
眾皇子可是不敢多言,既然父皇發(fā)話,他們自然是緊緊跟隨,不過對于炎辰,他們也是羨慕不已。
自己何時也能得到父皇如此的寵愛。
“陛下!”
見到一身穿明黃男子的出現(xiàn),本是緩緩在后別推著炎辰的曹公公立刻躬身行了一禮,臉上頓顯慌亂神色。
“陛下,只是家宴,何必出來相迎!”
炎辰并沒有多大的面色浮動,只是輕聲問道。
“不錯,是家宴,但你可是我的虎兒啊,這次北域多虧了你的幫助,不然為父還不知道受些什么樣的罪呢!”
看著人皇那面色和藹的樣子,炎辰只是微微一笑。
“推我上去吧!”
“五弟!”
見此情景,他們四人趕緊同時一呼,朝著炎辰行了一禮。
父王都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自己在不做出點東西來,難免會不入父王法眼。
“來!快上來!朕已經(jīng)命人擺好了家宴!”
只見人皇說著話語,竟然朝著炎辰緩步走來。
“陛下,就讓曹公公推我上去即可!”
說著話語,炎辰擺了擺手,再次看向了身后的曹公公一眼。
剛才的一幕可是嚇壞了曹公公,他沒有想到陛下竟然會親自走下,一陣恍惚下的他,急忙回過神來,趕緊推著炎辰朝著那殿內(nèi)走去。
留下身后那四位面色驚呆的皇子佇立在前。
剛才父皇要去做什么?他不會真的去推炎辰的輪椅吧。
這樣的想法可是在他們腦海中久久徘徊不散。
“你們幾個不進來,難道還想讓朕去請你們?”
一道威嚴的話語從殿內(nèi)傳來。
“哦!哦!父皇贖罪!剛才兒臣恍惚了!”
隨著他們的進入,人皇并沒有過多追究,只是輕掃了眾人一眼。
“你們都退下吧!”
隨手揮退眾人,殿內(nèi)頓時變的空檔了起來。
“炎辰,你是否在怨恨朕!”
開頭這一句話,倒是惹得其他四人忐忑相望,對于這個五弟,他們這段時間可是研究了一個透徹,也了解他乃十足的一個殺伐果斷之人,而且身上還光勛累累。
即使他們跟炎辰互為同歲,可是此人做出的成績要比他們?nèi)魏我蝗硕家獜姶蟮亩唷?
“臣,沒有!”
“當(dāng)真?還是不敢說?”
人皇仿佛是不打算放過炎辰一般,緊隨著他的話語便再次問了出來。
這個炎辰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心病,殺又殺不得,放又不可能,而且自己還不能沒有他的存在,不然的話,這大好的三方鼎力的畫面可就不復(fù)存在了。
而那龍武堂還有一個老不死的活著,這也是他經(jīng)過千方打探才探出的結(jié)果,如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急著做哪些活體實驗。
而且自己抓他那也是難上加難,此人長居龍武堂,從不外出,而且以現(xiàn)如今龍武堂的勢力,朝廷上下幾乎有半數(shù)歸于大國師掌控,自己要是動了他們,絕對會惹起國體動蕩。
“沒有!這次很順利,只是那被陛下指派的高大人竟然在那里圖謀不軌,被我斬殺了,只希望陛下再去派一可靠之人前去!”
聽到炎辰的話語,卻是讓這四位皇子面色同時一變。
他也是實在是大膽了,那高大人可是父皇親自指派,這還沒有幾日,就被炎辰斬殺了,再說了在皇宮發(fā)生的事情,可瞞不住他們,這個炎辰可是做了不止一件先斬后奏的事情,而且最后都是父皇為他兜了下來。
他們都有時很是懷疑,這個炎辰會不會是父皇的私生子,為何所有的資源都在朝著他身上傾斜,無論多大的罪,都好似那過眼云煙一般。
這要是放在他們頭上,打死都不敢去做,可這個炎辰偏偏去做了,而且還在這樣的場合大張旗鼓的說了出來。
本以為父皇會大怒的他們卻是看到一幕讓他們永遠不能忘懷的畫面。
只見人皇大笑一聲,說道。“一個高大人,他既然敢圖謀不軌,殺了好!敢欺凌我的辰兒,該殺!”
“辰兒,要不是你,朕身邊這么多的奸臣屑小還不知道會把朝廷鬧成什么樣子呢,看來朕是有點糊涂了!”
人皇說著話語,手掌還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額頭,仿佛一個誨者在懊惱不已一般。
接著手掌一停,端起杯中之酒竟然朝著炎辰敬了過去。
這下那四人哪里敢停留片刻,全部端起酒杯,朝著炎辰敬去。
“陛下,過獎了,只要陛下不怪臣就行!”
酒后三巡,在做的四位皇子可是輪流跟炎辰敬起了酒,在場的他們也不是那些昏庸之人,一眼便可以看出父皇對炎辰的各種放縱,而且還讓他這么年輕就承擔(dān)了一國的正相之職。
這惠澤不可謂是皇恩浩蕩。
“辰兒,你看朕這幾個皇子如何,現(xiàn)如今他們都是到了歷練的時間,不如我把他們都交給你如何?”
人皇的話語剛落,不等炎辰做出反應(yīng),那四人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把皇子都交給一人,這在夏國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而且自古以來,只要皇子的年齡達到,都要被隨即下方到任意地方,根據(jù)他們的功德來計算出應(yīng)得的分數(shù)。
怎么這次,父皇要把他們?nèi)拷唤o炎辰,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不已的時候,炎辰輕聲回到,“陛下,不必了,四位皇子可是都比臣強上的不止一分,臣可教導(dǎo)不了他們!”
炎辰的話語剛落,卻見人皇再次大笑一聲,說道,“就這么定了!其他三域之事也統(tǒng)統(tǒng)交給你,他們你就看著帶吧,過幾日的朝會上,朕自會宣布,順便那北域朕打算封為北州,由夏無天擔(dān)任一州之長,常駐九州臺!”
看著人皇那似笑非笑的面孔,從他的話語中,炎辰已經(jīng)猜到,他說的這番話便是自己答應(yīng)此事的條件。
本是熱鬧的酒宴瞬間便的無聲起來,就連那四位皇子也是一臉詫異的來回在父皇和炎辰身上擺動,剛才父皇說的話已經(jīng)很是明確,只要炎辰同意帶著他們,那所謂的北州便會由夏無天來擔(dān)任。
這難道就是那所謂的帝王心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