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已經辦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女子對著那名帶頭之人說道。
“紅玫瑰能否這邊請,我家老板還有事情跟你說。”
“你家老板?我還有見面的必要么?”
女子裝作很是不理解的說道。
“當然有必要了,我家老板可是說了,一定要見到紅玫瑰小姐,這一趟可是你幫了他一個大忙,怎么能說沒必要呢!”
說著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哦?這樣啊?那我就見一見吧!只是不知道老板是何人?“
聽到他的話語,那名男子并沒有多言,只是示意她朝著前方走去。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我去去就回!”
只聽紅玫瑰在這里高呼一聲,便離開了眾人走至一輛豪車面前。
“咔!”
車門打開,只聽里面傳來一聲淡淡的聲響。
“進來吧!”
隨后女子踏進便關上了車門,只見前方有一人坐立在此,兩人都未說話,一時之間氣氛變的異常安靜起來。
“這次你任務完成的不錯!報酬我可以多付給你一點!”
怪異的聲音再次在車內響起,這次紅玫瑰可是注意到了,這里竟然有著一個擴音器,而說話的人卻不是前方這位。
“老板,我看就不必了!我該拿多少錢就拿多少,那多了恐怕有損我的聲譽!”
“呵呵...這個時候是你來講聲譽的時候了?真是有些可笑!”
“紅玫瑰,你可是耍的本殿下很好玩啊!”
淡淡的話語再次從擴音器里傳來,隨之車輛的周邊迅速響起了一道跑步的聲音。
從里面看去,整個車的周圍都被眾多兵士圍了一個嚴嚴實實。
“什么意思?七殿下,很好玩么?都這樣了還不敢現身,玩這樣的把戲到底什么意思?”
女子的話語讓那道聲音頓時停頓了片刻,此時在另一輛車里只見七殿下稍微愣了片刻,剛才她的話語明顯是透露出了不少信息,就好像她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一樣。
“呵呵...你好像知道不少事情啊?”
淡淡的聲音這次卻是充滿了殺機。
“也許知道一點,但又也許不清楚你知道不知道!”
“好!真不愧是殺手界的紅玫瑰,果真沒有讓本殿下失望,既然你都知道了,還敢上來,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
擴音器里的聲音明顯充滿了殺意,他不知道這個紅玫瑰到底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按說就她一個殺手不可能獲得這么多的信息。
“好了!我的七殿下,有什么事情你就明說吧,何必呢,再說我這聲譽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我自有我的主張!”
這次就在女子話音落下后,擴音器里卻是沒有急著傳出難七殿下的聲音。
此時的外面已經奔跑來了一大批兵士,迅速就把那飛機的艙門圍處了起來。
“兀立,你什么意思,這是誰讓你來的!“
“什么意思!難道你不知道么!我家大殿下就在這架飛機上,我倒要問問你什么意思!“
就在兀立說完話語后,只見他朝著人群中走去,直接跪倒在蠻文華的面前,“大殿下,我來遲了!”
可是還不等蠻文華說話,那名男子卻是大聲喝道,“一派胡言,大殿下,你糊弄誰呢!還有你兀立不要在這里給我顛三倒四,你既然趕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今天我可是奉了七殿下的命,這人群里面有傷害大殿下的兇手!這些人我必須要全部押解回去,一一拷問!”
“我看誰敢!這是大殿下,難道你眼瞎么?”
此時的兀立也是一聲爆喝,他身為大殿下手中的頭號大將渾身的殺意自然是濃郁的很。
“對不起,來人,給我都綁了!”
“我看誰敢!”
嘩啦一聲,只聽兀立手下的千余兵士立刻端起了手上的武器,一一對準了他們。
“兀立,你在做什么!這可是七殿下的人,今天我可就有點不好意思,不能幫你了!”
只見那跟隨兀立一同來的龐易直接揮了揮手,那些原本對著剛才那名男子的槍口直接調轉了過來。
場中的一系列變化可是看呆了那飛機上的不少人,他們今天的經歷可以說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在有的了。
從一開始飛機被劫持,接著就是那劫匪竟然和大殿下認識,現在更是好了,有人來抓捕大殿下,隨后有人前來相救,可是這些人馬中又出現了叛徒,這一環接著一環實在是亮瞎了他們的眼睛。
不過有些聰明人已經看出了今天的情況,這明顯就是國庭的皇室中人在經歷一場爭奪,歷年來的國主爭奪戰那都是激烈的很,只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讓他們碰到。
“叛徒,龐易,大殿下可是對你一直不薄,你為什么這個時候做這樣的事情,難道你就不怕以后...”
“停!今天不用你來教育我,以后?以后恐怕就沒有大殿下了!”
說著此人還大笑了數聲。
“好戲看的怎么樣了?你是讓他們放下手里的武器呢,還是說我來教教他們!”
這時在車內的紅玫瑰又聽到了那道聲響。
“七殿下,你知道什么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嗎?”
“哈哈...你是在說本殿下,現在這個情形還真的有點像!這真是一舉兩得啊,第一不但可以除去我的一個心頭之患,第二還能除去一個我蠻國的大威脅,本殿下很想知道,炎辰死了會引起什么樣的后續!會打仗?還是說會變成另一個樣子!”
這里的交談,外界并沒有傳出分毫,這時只聽那人群中的蠻文華大聲喊道,”七弟,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出現,還等什么呢!“
一聲高喝劃破長空。
嗚...
只見黑暗中一輛豪車啟動,瞬間在眾人的目光中行駛到了近前。
“大哥?這是你么?”
七殿下并沒有走下車,只是隔窗說了一句。
“七弟,你這是何必呢,有這么必要怕我,現在你可以勝券在握,出來見一見大哥又何妨?”
蠻文華的話語讓他一陣皺眉,自己不是不想下去,但是他已經習慣于不把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