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幕可是讓商鳩很是奇怪,看情況這兩人身上完全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而且剛才在他開門的瞬間,兩人好像是那多年的老友一般,在暢談什么。
“老祖,我扶你下來!”
望著眼前這都快忘記的景象,商離不由的大笑起來。
當年他為了這個區區的人皇之位,落得一個凄慘下場,現在他的孫兒也因為這人皇之位,此刻的他只感覺蒼天弄人,為何他們祖孫兩代都沒有坐上那至高之位,而且兩次都是格外的相似。
他記得上一次自己也是距離那人皇之位只有一步之遙,可是半路卻殺出個閣老,現在這次也是如此,如果沒有這個古老道,那今天,他們絕對會成功。
此時的他只得高呼造化弄人,他也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好了!去吧,把人都召回來!這次算是我們失敗了!”
長嘆一聲,商離不得不開口說道。
“走吧,隨我去無上宮走走!以前的時候,我可是經常去那里,也不知道變了什么沒有!”
說著話語,商鳩便一直攙扶著老者朝著那無上宮走去。
“我們也走走!”
古老道也緊隨開口說道。
他很是懷疑,這個商離定是知道一些什么,否則以他的狀況還想著往什么無上宮走一走,這不就是閑的么。
一路走來,眾人全部進入了無上宮內,此時雖說是黑夜,可是這里已經被燈光照的通明,地上那尸體在商離說要來這里的時候,大國師早就派人處理了干凈。
望著眼前這熟悉的一幕,商離頓時有些感慨起來,五百年了,這里絲毫沒有什么變化!想想當時這里可是自己經常居住的地方,只是這一晃數百年過去了,皇宮還是以前的皇宮,自己卻變成了這幅模樣。
這里的每一間房屋商離都樂此不卑的進去看上一眼,胡亂的待上片刻,便再次走出,直至把這里的十九所房間轉完為止,接下來商離便不在言語。
嘴角不知何時也一直掛著一抹笑意,雖說看不出他的肌膚是在笑,可是那歪嘴的模樣,讓人一看便知。
一旁的古老道也一直都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這皇宮他可是來的最少,而作為無上宮,他也只不過住過幾次,并沒有好好的玩過,可是此時在看到商離的面孔時,他瞬間就知道這個家伙定是發現了什么。
“說說吧,你發現了什么?”
古老道直接開口問道。
“呵呵...真是好笑,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堂的夏國閣老竟然被人真的囚禁在這里!”
他的一番話可是讓身旁的炎辰面色一驚,瞬間就開口說道,“我師傅在這?”
“呦!你著什么急,他不但是你的師傅,而且還是我的百年好友,按照時間上來算,我應該是比你還急呢吧!”
話語剛落,炎辰身上頓時升起濃濃的寒意。
“告訴我!”
望著炎辰那一步步靠近的步伐,這時商離笑了,直接的開口大笑。
“你想殺我?”
只見干枯老者身形猛然一震,一股冷冽的氣息隨之爆發開來,讓在場之人瞬間都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寒意。
反觀炎辰手上此時也已經出現了一抹紅芒,雙眼冷冷的望著此人,無邊的殺氣漸漸的齊聚全身。
“這是你師父的武器,不錯!是個好東西!”
商離雖是語氣有些不屑,可是他心底也為炎辰身上的氣勢震到,這小小年紀,竟然這么大的殺氣,這在如今這個時代可是很少出現的。
商離隨后再次說道,“看也看了,我們走吧!”
刷刷刷...
緊隨著,數道身影直接圍了過來。
“呦,怎么回事,不想讓我走,還是說想殺我?”
“說!我師傅到底在哪!”
炎辰雙目一緊,手上的那道紅刃更是發出了一道劍尺長的光芒。
小七他們的出現,頓時讓這周邊的空氣變得稀薄起來,強大的壓力下,讓這商鳩也是一臉的駭然,他跟炎辰的這些手下交過手,也知道他們的深淺,可是此時爆發的氣勢,竟然讓他有種心驚。
當初他跟炎辰相打最后也只是不分勝負,可是老祖跟那個古老道打,看著情況好像也是不分勝負,可是那炎辰外面還有不少兵馬,硬拼起來,自己恐怕也吃不到多少好處。
“讓開吧!我就算是不還手,你敢打死我么?”
說著話語,商離卻是奇怪的看向了古老道。
“商離我看你還是說出來點的好,雖說不能殺你,但是要把你在打個殘廢,我想應該也不是什么難度。”
看著他那望來的額目光,古老道嘿嘿一笑說道。
在隱士家族里面,無論是誰都會有一盞長明燈的,只要是亮著那就證明你一直在活著,可是若是便滅了,那可就不好說了,那隱士家族肯定會再次派人出來調查,如果到時候調查是同族所為,那可是要遭到整個隱士家族的歧視,嚴重者都會引起滅頂之災。
所以他們這些人之間,往往不會下死手,即使打怒了那只不過是把對方弄傷而已,像這個商離的模樣,完全就是他自作自受,如果他不去惦記那人皇之位,還有在暗中殺害那女皇的后代,絕對不惹來閣老的大怒,當時那情景閣老是真的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殺死此人的。
最后只不過是他命大活過來而已,卻成了這幅模樣。
“古老哥!”
炎辰有些詫異的叫道,怎么剛才古老哥也不推薦自己殺他,這到底怎么回事。
看著眼前兩人的對話,炎辰有點好似聽不明白了似的。
“這樣吧,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只能給你透露出一點消息,你看如何!”
商離這句話明顯就是對著炎辰說的。
“只要你能告訴我師傅在哪里,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情,但是不能違背做人的本性!”
炎辰雖說不知道古老哥為何不能殺他,但是他相信古老哥絕對不會騙他的,既然他命不該死,只要告訴自己師傅的下落,此人是生是死跟他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