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間搶走了被子,厲影嫣本能的開口咆哮——
“媽蛋的,哪個死全家的,敢打擾老娘誰大覺!”
畢竟昨晚折騰了那么久,徹夜未眠。
厲影嫣早已兩個眼皮打架,可還被別人這么不識時務(wù)的掀了被子,她不火冒三千丈才怪了呢。
從chuang榻上蹦起來的厲影嫣,叉著腰,滿眼怒火的看著來犯者。
剛一定睛看,司徒蘭瑾那張美麗的臉便映入自己的瞳仁里,相比較以往她溫婉的樣子,這會兒的她臉色猙獰的可怕。
但她厲影嫣是何許人啊!畢竟是走過南、闖過北,男廁里面喝過水,漢白玉石階上壓過腿,還和渣男親過嘴的神一樣存在的人物,怎么可能會怕了這個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司徒蘭瑾。
何況,一想到司徒蘭瑾抓住蕭容燁的腰身,厲影嫣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禁,厲影嫣挺了挺身板,昂首挺胸,站在chuang板上,一副要打架的姿態(tài)。
湛清的眉眼里,燃起了烈火,指著司徒蘭瑾的鼻子,就是破口大罵——
“我說你是有病怎么的啊?沒看見我睡覺呢嗎?耍他狗娘.的哪門子邪風(fēng),別以為有蕭容燁那個渣男給你撐腰,你就可以有恃無恐,媽蛋的,給我惹急了,我他娘.的就找人j了你!”
“還有就是,你是官小姐就牛b啊?告訴你,我狗蛋也是上過山、打過虎,少林寺上練過武的人,天皇老子我都不怕。你算個什么狗東西,還敢過來打擾我睡覺!”
厲影嫣一頓劈頭蓋臉的話語犀利的像是刀子一樣砸在司徒蘭瑾的臉上,弄得司徒蘭瑾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想要反駁厲影嫣,卻找不出來任何一句可以搪塞她的話。
“我……我……我就打擾你睡覺,怎么的吧?誰讓你這個不要臉的下作貨勾.引我的容燁!”
本就被厲影嫣那霸氣側(cè)漏的話語堵得無話可說的司徒蘭瑾,為了不讓自己這個官小姐輸給‘他’一個小奴才,正了正腰板,給自己打氣的反駁著厲影嫣的話。
“勾.引我的容燁!誒呦喂,叫的真甜啊!不過啊,我就勾.引他了,怎么的吧?誰讓我有資本呢!”
厲影嫣一邊勾著媚眼,一邊得意洋洋的說著話,就好像是妾斗妻,斗得正妻頭破血流那般。
“你……”
司徒蘭瑾這下子小臉酡紅,漲著圓鼓鼓的腮,氣得直跺腳。
“我什么我啊?呦呦呦,看看你自己,怎么說也是個官小姐,這怎么要xiong脯沒xiong脯,要p股沒p股的呢,哪個男人能看上你啊!”
說這話的時候,厲影嫣其實也是打心底沒有底,畢竟她由于長期營養(yǎng)不良,自己發(fā)育的并沒有那么好。現(xiàn)在這么氣勢洶洶地說著司徒蘭瑾,完全因為她堅信司徒蘭瑾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女兒身。
“我司徒蘭瑾哪里沒有……”
倏地,司徒蘭瑾感覺接下來的話有辱她官小姐的身份,便趕緊停下話語,臊紅了一張臉蛋的捂著臉。
背對著厲影嫣的呢噥了一句:“你無恥!”
“我無恥?我咋無恥了?”
厲影嫣不傻,自然知道司徒蘭瑾想要說“自己哪里沒有xiong脯、哪里沒有p股!”,但她畢竟是官小姐,不能像自己這個混混一樣,說著那痞痞的話語。
對于厲影嫣的惡習(xí)滿盈的樣子,司徒蘭瑾真是恨不得撕爛她,但自己鬧得太大,讓蕭容燁知道也是不好的影響,一旦鬧大,一定會毀了她賢惠溫婉的名門淑媛的樣子,她萬萬不希望看見這種事情的發(fā)生。所以,她要找另一個辦法扳倒這個小羅羅。
深深地吸了口氣,司徒蘭瑾扳著一張臉,正視著厲影嫣。
忽的,厲影嫣那烏黑發(fā)亮的大眼里,不含一絲雜質(zhì),像是純凈的璞玉那般,讓司徒蘭瑾一怔。
他、他……怎么會有這么明燦如睞的眸子?
“喂,干嘛那么惡心的看著我,當(dāng)心我報官,告你視殲!”
看著司徒蘭瑾那美眸一瞬不瞬的凝著自己,厲影嫣心底一陣發(fā)毛。
媽蛋的,不是讓這個惡了吧心的司徒蘭瑾看出什么貓膩了吧?
被厲影嫣的話一驚,司徒蘭瑾趕緊收回思緒。眉眼有些泛上不明的火光睥睨著厲影嫣。
“我問你,你和容燁什么關(guān)系?”
司徒蘭瑾一板一眼的逼問著厲影嫣,這個問題縈繞在她的腦海里好久好久了,蕭容燁對‘他’真的是太特別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主子對奴仆該有的態(tài)度。
她也懷疑過蕭容燁的性取向有問題,但是,那日出現(xiàn)的女子,一襲白紗美得刺眼,看著那個女子離開,蕭容燁甚至能追出去,這又讓她覺得蕭容燁性取向沒問題。
女人向來都是敏感的,所以,不管是這個小奴仆還是那個白衣女子,司徒蘭瑾都會把他們兩個和蕭容燁的關(guān)系全部查得一清二楚。
蕭容燁只能是她司徒蘭瑾一個人的,而且,準(zhǔn)宸王妃的位置只能屬于她!
“我和那個渣男什么關(guān)系,和你有一文錢關(guān)系嗎?為什么要和你解釋啊?”
對于她和蕭容燁那個渣男的關(guān)系,厲影嫣不是不想和司徒蘭瑾解釋,只是那種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說是主仆的關(guān)系吧,可是還發(fā)生了那種事!說自己是他的女人吧,自己還是一副打死也不肯承認(rèn)的樣子!
這種剪不斷、理不清的關(guān)系還真是可笑到爆。
“就憑我司徒蘭瑾是蕭容燁指定的準(zhǔn)王妃,宸王府未來的女主人,我就必須知道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
“你越是想知道,我就越是不說,你能奈我何?”
厲影嫣是鐵定了心,打死也不承認(rèn)她和蕭容燁的關(guān)系,隨便司徒蘭瑾那個瘋婆娘怎么想!
“不說是吧?好,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司徒蘭瑾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接過不知何時佩兒端來的水盆,沖著厲影嫣的身子便潑過來!
“嘩啦!”的水聲,從厲影嫣的臉上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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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厲影嫣避而不及,沖擊而下的水,胡亂的撇開臉頰,那種感覺痛苦的就好像溺水般令人痛苦。
厲影嫣用手胡亂的擦著臉之際,佩兒順勢上到chuang榻上,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
“哧啦!”一聲,厲影嫣用發(fā)帶束起的的三千青絲披散開來。
柔順的發(fā)絲瀑布一樣傾瀉而下,弄得看在一旁的司徒蘭瑾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他’……居然是女的!
盡管看見了厲影嫣那青絲披散的樣子,她還是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倏地,那日白衣女子的身影再度竄入司徒蘭瑾的腦海中,那抹清麗的倩影與眼前的小奴仆重合。
他們……居然是同一個人!
不可置信加不可思議,司徒蘭瑾的滿眼都是錯愕!
如果說這個小奴仆是女的,而且還是那個白衣女子,那一切都能說清楚了!
如果不出她司徒蘭瑾所料,蕭容燁早就知道了她的女兒身,卻還是把她留在身邊,甚至為了掩人耳目而把她女扮男裝。
目的很簡單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把她作為一個女人,守護(hù)在自己的身邊。
想到這里,司徒蘭瑾立刻眼里冒著怒火。
這個女人的存在,分明就是來和自己搶宸王妃這個寶座的,而蕭容燁對自己冷冰冰的態(tài)度也一并能說清楚了——那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存在!
一切一切的事情起因都有源可尋了,全部都是因為這個女子!
怪不得她能有恃無恐的辱罵皇妃、毆打公主,都是蕭容燁縱容的,看來這個女人在蕭容燁心里的位置還真是高到無法超越。
“你……你居然、居然是女的?”
司徒蘭瑾指著落湯雞一樣的厲影嫣,手指顫顫巍巍的質(zhì)問著。
司徒蘭瑾對于這突然襲來的一切依舊錯愕到能吞下一個蘋果了。
不可置信的她,吩咐著佩兒說——
“佩兒,把她的褻.褲給我褪下來,我、我要親自確認(rèn)!”
“是!”
接到自家小姐的吩咐,佩兒上前,手勁霸道而蠻橫的撕扯著厲影嫣的下擺。
本就被涼水潑了個透心涼,這會兒的厲影嫣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直到被佩兒撕扯著下擺,她才從那僵直的狀態(tài)里,微微反應(yīng)過來!
漸漸地感受到那薄涼的氣息向自己襲來,厲影嫣本能的便抬起腿。
沖著佩兒的下腹,一腳便踹了過去。
“唔……”的一聲悶痛聲,佩兒被厲影嫣踹的屁滾尿流的撲倒在地上,齜牙咧嘴大叫著。
“疼死我了……”
看著佩兒那狗吃屎的樣子,厲影嫣大笑出聲。
但轉(zhuǎn)瞬,清醒過來的她,頂著一雙沖血的眸子,下了chuang,沖著司徒蘭瑾便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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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情敵間的對手戲慢慢上演ing~晚安了親們,蝶子爬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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