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章,明爭暗鬥,以牙還牙
七天後。
京城最大的賭莊“大家樂”對面突然多了一幢佔地面積極廣的三層建築物。這整個京城現在的建築物都只有兩層,而這間卻多了一層,是三層。不但是多了一層,而且這樓臺建築非常獨特,跟所有的建築物都有所不同。
不同在哪裡?這裡的人不懂,這幢樓房的建築是歐洲古堡式建築,跟這古老的中國式建築物確是有著風格上的絕然不同。它在這千篇一律的建築羣中,顯得鶴立‘雞’羣,氣勢恢弘,霸氣威武。
而關鍵的是,這幢建築物的名字讓所有的人都感覺耳目一新,三個字——夜總會。
“夜總會”三個鏤金的大字掛在正‘門’的牌匾上,閃閃金光。旁邊還有些小字說明,從一樓到三樓,這間夜總會將所有這個時空中的娛樂項目都襄括了。非但無一不缺,重要的是,多了一些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新鮮**又刺‘激’的新玩意兒。
原來“大家樂”的賭莊裡,連續這兩天都是空空如也,一個賭客都沒有。今天,甚至是他們的莊都想要跑到對面的“夜總會”去瞧熱鬧去。聽說啊,那“夜總會”裡有很多他們見都沒見過的新鮮玩法。
從鞭炮聲開張之後,連續兩天,這夜總會的客人就一直客似雲來,爆滿爲患。
大家樂也有兩層,此刻在二樓的一間‘精’致雅室內,“怦!”的一聲巨響,是一隻杯子落地開‘花’的的聲音。
段逸轅這是不知第幾次摔杯子了!最近,他總是摔東西,摔東西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兩手叉在腰上,他在房間裡爆走。自從對面的古堡搭建開始,他就想搞破壞,但是,對面的建築物卻被官兵保護得極之嚴密,日夜輪番守護,守得滴水不漏。直到此刻,他才如夢方醒,這對面的“夜總會”真的完全是衝著他的“大家樂”而開的,根本就是公開在搶他的生意。
這時候,一個玄衣人進來,跪下,低頭道:“回稟王爺,查清楚了。對面的夜總會是一間‘集團有限股份公司’開設的,集天下娛樂於一體的的大賭莊。幕後老闆有很多,聽說是股份制,而最大的股東是……”這玄衣人說得極之拗口,顯然也不太習慣說這樣的新詞。
還沒等玄衣人說完,段逸轅就被這人回報的新詞搞得頭暈腦漲道:“什麼集團有限股份公司,股份制?你說點人聽得懂的!你說說清楚,這些是什麼新名詞?你只說,誰是幕後的老闆?”
“是是是。這幕後的老闆不止一個。那集團股份的意思,聽聞就是,不止一個老闆,由很多個老闆合資,一起辦的的意思。但最大股東是戰神王爺的王妃,沐蝶靈。”
“原來是她!難怪了!”段逸轅這下真的明白了。
“不止是她,參股的還有王后娘娘,七公主,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京城的什麼大官員……甚至聽說還有皇上也參股了。所以有個具體的新名詞叫做‘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夜總會’。屬下還打聽到了,最大的股東戰王妃是‘ceo總裁’,也就是總指揮官。別人只是出些本錢就能分紅,整間夜總會由戰王妃和五皇子在打理。戰王妃還揚言要在全國各地開設這樣的夜總夜,開到一百零八間。”這個回報的玄衣人想來是打聽得‘挺’爲詳細的了。
“嘭!”的一聲,這次是一個‘花’樽被摔破了!跪在地上的玄衣人這才禁了聲,不再多說了。他也只是去打聽罷了,搞了半天才搞懂什麼叫做ceo的。
和段逸轅形影不離的吳蓮貴擺手讓玄衣人先出去。這一次,他也坐在椅子上,良久無聲。他也算是個足智多謀的,所以才能在段逸轅的身邊,被段逸轅視爲心腹謀士。可是,他也有些震驚於剛剛所聽到的玄衣人的回報。只有短短的七天時間,戰王妃是如何做到的?一連串的事實太過令人震驚了!
段逸轅跌坐在椅子上,慘白著臉說道:“沐蝶靈,那個‘女’子真的不是人!本王第一次在戰王府中見到她,就被她吸引了!那時?,我就懷疑她會讀心術。才七天時間,她怎麼聯合了那麼多人?她是什麼意思?要聯合大家一起來整跨本王麼?我就說,她已經在懷疑我了,甚至有種感覺,她知道是本王做的。”
吳蓮貴說道:“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知道?也許只是猜測,她就行動了。寧可殺錯,絕不放過。這也象戰王殿下的作爲。但是,這次卻是戰王妃在出頭。她聯合了那麼多人,個個都可以和殿下較量,甚至壓著殿下。這個‘女’子太高明,太不簡單了!”
“她開這夜總會,那什麼股東的,除了本王之外,個個都有份了,顯而易見,是針對著本王而來。”段逸轅生平第一次如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心中隱隱覺得,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
“不如,我們過去瞧瞧,探一探。”吳蓮貴提出。
“好!但本王還真怕控制不了想掐死她!”段逸轅想到那‘女’子,心中有種愛恨‘交’加的感覺。那樣的‘女’子,如果能爲他所用,那是愛;不能,那就是恨了。
新開張的夜總會。
三樓,‘門’牌寫著“總栽室”的一間寬敞辦公樓內,雖然沒有現代的辦公用品,陳設古‘『色』’古香,優雅別緻,但總歸很有氣派,派頭十足。那窗明幾淨,飄渺著的窗簾還是極象現代的。
沐蝶靈正坐於一張可以轉動的椅子上,雙手托腮,雙眸骨碌碌地轉著,環視著這間她自己設計出來的ceo室,自己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嗯,要是有電腦辦公和電腦監測那就完美了!”
正在自我陶醉和覺得有些遺憾之中,小竹丫頭在‘門’外敲‘門’,然後進來。小竹今天穿著一身綠‘『色』’的旗袍小洋裝,雖然仍然是梳著兩邊分開的丫環鬢,但卻瞧上去青‘春’活潑得多了。
她一進‘門’,那張清秀佳人般的小臉就興奮地放著光,小聲嚷嚷道:“王妃娘娘,今天生意又是一直都爆滿啊!來玩的人好多啊!聽五皇子說,賺錢賺到爆了!”小竹跟得沐蝶靈多,說話開始有些沐蝶靈的風格了。
“小丫頭!瞧你興奮的!這是意料中的事情。”沐蝶靈風華絕代的臉上邪‘脣’一笑,站起來,“唰!”的一聲,收起一把紙扇,就用扇柄輕輕地敲了一下小竹的頭道,“以後不許這麼大呼小叫的。這麼一點小小的刺‘激’,就受不了一樣。以後,我還指望你管理整間的夜總會呢?你給我成熟冷酷一點。”
小竹丫頭指著自己問道:“你說奴婢麼?娘娘,您就別拿奴婢開玩笑了!奴婢哪有這樣的才能?”
沐蝶靈笑道:“奴婢奴婢,你以爲你天生就是奴婢啊?你有比別人少一隻眼睛還是少一隻鼻子了麼?只要你別把自己當奴婢來看,你也可以不做奴婢,做個‘女’強人的。”
“‘女’強人麼?”小竹跟著小姐,學了很多新詞。關鍵是,小姐沒有男尊‘女’卑的思想。階級觀念也沒有那麼強烈。自從恢復了正常的小姐,實在讓她太喜歡了!此刻,小姐更加讓她崇拜了。但是,要她做‘女’強人麼?這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小竹不知道的是,她已經在小姐的潛移默化之下,早就在改變了,只是自己不覺罷了。有時候,她甚至也敢在小姐的面前用“我”字了。面對別人,她也早就不象原來那麼弱到只會跪下求情了?。
“嗯,小竹,我希望你是我的左右手,而不僅僅只是我的奴婢丫環。你的腦袋也行的,只是一直不敢用罷了。”沐蝶靈需要大量的管理人才,特別是忠心耿耿的。象小竹這樣,只是缺少一種自我意識罷了,只要加以訓練,她一定會是一個好的幫手,而不僅僅只是一個小丫環。
小竹很感動,對小姐有著由衷的感‘激’,正癡癡地瞧著她家小姐,象看仙子下凡一樣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吧!”
進來的是錦衣‘玉’面,少年英俊的五皇子段逸雲,他的頭髮館在腦後,兩額絲髮如柳,和段逸堯有著兩三分的相似,就是,很喜歡穿著大紅‘『色』’繡‘花’的錦衣,臉上稚氣未脫。此刻,他才進來,臉上也有著和小竹一樣的興奮,神采飛揚,一進‘門’就嚷道:“三皇嫂,大皇兄來了!聽聞,他對面是一個客人都沒有了。”
“噢?來了就來了,他要賭的話就招呼他啊。”沐蝶靈當然早就知道他連續兩天的都沒有生意。這也是她要的結果。要是她的夜總會開張之後,他還有客人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了?他那些玩意兒都太古董落後了,頂得住她這些新鮮刺‘激’的玩法纔怪。
段逸雲倒是覺得有些太過殘忍似的說道:“大皇兄的賭莊開了好幾年了,一直生意興隆,未曾有過這麼慘淡,似乎有點可憐見兒呢。”雖然是表面這麼說著有些可憐見兒的。但是麼,他其實除了三哥段逸堯之外,其他兄弟麼,在他眼裡可都不喜歡來著。因爲,再怎麼表面和睦相處,那勾心鬥角的裡子他能不懂麼?也就只有三哥待他纔是最真心的。所以,他除了三哥之外,其餘的人都不買帳了。
沐蝶靈卻在想著。?哼!他可憐麼?他賺錢買人來殺小堯時,也可憐麼?背後‘『射』’冷箭差點要了小堯的命也可憐麼?讓人給她潑狗血時,誰纔可憐呢?不過,這些五皇子都不知情,也難怪五皇子覺得他可憐見兒了。這纔是剛剛開始呢,誰說他可憐了?可憐還在後面呢。
五皇子道:“大皇兄不是來賭的,他說想見三皇嫂您呢。要讓他進來麼?他只帶著他的心腹吳蓮貴。”
“那就讓他進來啊!”沐蝶靈倒想瞧瞧,他現在有多狗急跳牆了?
“那好吧!”段逸雲說著下去了。三皇兄吩咐過,要她留在三皇嫂的身邊,別讓那些狂蜂‘浪’蝶兒的圍著三皇嫂轉。他走出大‘門’,瞧了大‘門’外站著的一排‘門’衛,一個個都是武功不錯的,哪有人近得了三皇嫂的身邊啊?連他也是有話纔來傳的呢。當然,他不算是狂蜂‘浪’蝶吧?哎,若非是三嫂,他也要動心思了呢。
不一會兒之後,段逸轅就被段逸雲帶著,走進了這間總裁室內。
段逸轅一邊走進這間夜總會時,早就一邊心涼了個透切,卻也不能做些什麼。剛剛在樓下,他就見到了七公主,四皇子,六皇子……他們因爲也有了這間夜總會的分成,居然也在下面玩得象瘋子一樣,不亦樂乎。
那些人爲何願意幫戰王妃?這個其實不難猜測。自從他開了賭莊之後,賺錢賺得滿堂紅,哪個不是眼紅得象著火一般了?
但那時候,人人都以爲他就是將來的儲君呢,誰又敢跟他爭?可是,父王遲遲不立他爲太子儲君。現在有個戰王妃站出來振臂一呼,這些人個個響應,那也是不以想象得到的。只是,他段逸轅也萬萬沒有想到,會平空冒出一個這樣的戰王妃啊。
瞧了瞧站在‘門’口的一排‘侍’衛,段逸轅臉上恢復了一個憨厚的笑容,這才走進室內。他,穿著一身寶藍‘『色』’的錦繡衣袍,身材特別高大,臉上永遠帶著一個憨厚的笑容,一眼的印象,他絕對是一個忠厚老實的男子。
沐蝶靈以前也見過他,那時對他沒什麼感覺,只以爲他只是一個賭狂罷了。但此刻知道他就是背後害她的人之後,哪裡還能給他好臉‘『色』’?所以,她坐在一張椅子上,也懶得給他假笑,就直接地用一個冷麪孔對著他了。
段逸轅進來,厚實的‘脣’卻仍然能彎起一個笑容,揖了一禮說道:“見過三王妃!”說完,那目光就落在沐蝶靈的臉上,有些難以移開了!
眼前的美人冷若冰霜,坐在椅子上超級大牌。按理說他是大皇兄,理應是她給他行禮纔對。可是,此刻他進來後給她行禮了,她還在椅子上坐著紋絲不動,目光冰冷,如霜雪落滿一室。卻,那高高的雲鬢下,更顯得她絕‘『色』’無雙的容顏冷‘豔’高貴,美得‘『逼』’人而來,讓他的的呼吸都爲之一窒,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臉上了。
其實,沐蝶靈的打扮極之簡單。髮鬢是小竹給她梳的一個流雲鬢,頭上只簡單地‘『插』’了一支‘玉’釵。臉上脂粉不施,素淨如‘玉’。‘脣’‘『色』’是天生的‘豔’麗如玫,不點而紅,‘豔’而不俗。她的美,就美在那兩彎煙眉下,長長的眼睫,一眨一眨之間,那一雙亮如日月星辰一般,水汪汪的剪水秋瞳,睇人一眼,就能勾魂攝魄。
勾‘脣’一笑,笑卻不達眼底,手裡拿起一支大豪‘『毛』’筆,纖纖素手玩‘弄’著,沐蝶靈淡淡道:“信王爺怎麼就如此安閒呢?自己開賭莊的,不會是想來我這夜總會也賭一把麼?如果想賭,就至賭桌面上去啊,到本王妃這裡來,是有何指教麼?”
段逸轅也真是個能忍的主,都被人將生意搶得一個客都沒有了,居然還能笑著道:“?本王哪還敢說指教兩字?本王此刻來此,才真的是想請教一下三王妃。不知本王哪裡得罪了三王妃麼?三王妃什麼生意不做,哪個地方不開賭,偏在本王的對面開個夜總會。要是三王妃缺錢用,跟皇兄我說一聲,皇兄包保三王妃要什麼就給什麼,又何必三王妃如此嬌滴滴的美人兒一個,要如此的勞心勞力,拋頭‘『露』’面?”
沐蝶靈冷冷一笑,悠然自得地淡淡回道:“大皇兄此言說得真是太沒有道理了!大皇兄哪裡有得罪過本王妃?這生意麼,哪有獨家獨市的?有時成行成市才更旺市呢。至今銀錢嘛,本王妃要是缺了,那也向我家夫君要去得了。我家夫君的銀錢難道會比大皇兄少麼?大皇兄有空到我這裡來閒坐,倒不如回去想想辦法如何招攬生意吧。不然的話,我這一家家地開下去,大皇兄到時候缺錢用了,到我這裡來借,我可不會要什麼給什麼。”
段逸轅至此總算明白,戰王妃確實是知道了那些事情是他做的,只是拿不出什麼證據來指證他罷了。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道不相同語不合。原來已經是敵人,坐在一起還有什麼可以說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沐蝶靈已經叫送客。她,原來就不是善於虛與委蛇的人,要跟一個她深惡痛絕的人在一起喝茶聊天,這實在是一件難受的事情。
段逸轅也已經充分地感受到沐蝶靈的敵意了,這是一個不會虛僞的小‘女’人。
段逸轅從三樓走下二樓,又從二樓走下一樓,七公主向他打招呼道:“大皇兄,你也來玩麼?”
四皇子段逸辰和六皇子段逸澤也向他打招呼道:“大皇兄,難得啊!來來來!我們玩上一把!”
從夜總會走出來之後,段逸轅已經氣得幾乎要七吼流血了!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候,他撩袍回頭,望向那陌生的鏤金字體——“夜總會”三個字,簡直就想立即叫人拆了下來,狠狠地踩上幾腳。
吳蓮貴在等著段逸轅,倆人回到“大家樂”時,段逸轅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面道:“本王已經忍了兩天,再也忍無可忍。”
吳蓮貴道:“信王,小不忍則‘『亂』’大謀啊。這兩天他們剛剛開張,把所有的顧客都吸引去了。但是,只要我們撐過一段時間,所有人的新鮮感過了之後,我們也有樣學樣,增加些新的項目,到時還是會有客人到我們大家樂來賭的。何況,他們不做嫖,的生意,大老爺們賭得樂了,贏了大錢,不來找姑娘們纔怪。”
段逸轅眸中卻沁出毒似的,噬了血道:“今晚一定要給他們一點厲害,免得那小美人兒太過囂張。”他想到沐蝶靈那冷厲的眸子就火,想到她傾城絕‘『色』’的容貌卻是恨不得將她摟過來,讓她屬於他。
“信王想做什麼?這風頭火勢上,我們也許在他們的眼線之內。”吳蓮貴比較理智,想叫信王稍安母燥。
但是,段逸轅卻急功近利,堅持要做點什麼。
這時,太陽早就落山,卻又還沒到掌燈的時候。
段逸轅帶著七,八個人騎馬到了附近的一片山林裡。這七,八個人中,都是黑衣男子,其中卻有一名紅衣‘女’子,身材曼妙,容貌妖冶,腰間別著一管竹簫。她是靈渺宮的人,被收買了來。
他們到了一處灌木叢生的地方,全部躍下馬來,其中有五個男子手裡都各自拿著一個大大的網兜,不知用來裝什麼東西。但那紅衣‘女’子躍下馬來時,卻拿出腰間的竹簫,開始吹奏起一首樂曲。
樂曲無比的優美動聽,悠悠揚揚。但是,不一會兒之後,他們就都渾身地僵了僵,聞到了一些腥臭味。很快地,那五個黑衣男子就將手裡拿著的網兜兒放在地上張開了,在上面撤了一些‘『藥』’粉。
不多一會兒之後,只見草叢中游來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長蛇,五‘『色』’斑斕,有的有毒;有的沒毒,都向那五個網兜裡游進去。那五個人見那網兜裡的蛇差不多滿了,就拉起了一條網線,將那些蛇都網著了。
那紅衣‘女’子見都好了,就停止了簫聲,問道:“好了麼?”
段逸轅點了點頭,顯然他也是怕蛇的,但卻說道:“金,木,火,水,土,這次可得小心些,不能讓人抓住你們,更不能留下蛛絲馬跡讓人有跡可尋。”
那五個人中的其中一個說道:“放心!我們做事,何時要王爺‘『操』’過心了?把這些蛇放進去,那夜總會今晚擔保一個客人也不會有了,還不到王爺的大家樂去玩麼?”
吳蓮貴雙眸閃過一絲擔憂,總覺得信王這次太過魯莽,都被懷疑了,還如此的冒險進犯,實非良策。正想勸一勸段逸轅不要在這個時候輕舉妄動時,突然,一陣非常悠揚動聽的琴聲破空傳來,入耳即讓人陶醉不已,情不自禁地就想側耳傾聽,沉溺其中。
“啊!”那紅衣‘女’子一聽,臉‘『色』’登時大變,驚呼道:“不好!”說著,她當即就從腰間取下剛纔別回去的竹簫,立即也吹奏起一首樂曲來,隱然地想跟那琴聲相抗衡。
段逸轅和吳蓮貴都驚問道:“怎麼了?蛇都捉好了,爲何還繼續吹奏樂曲?”
那紅衣‘女’子根本就沒法回答問題,因爲她在吹奏樂曲,想跟琴聲相抗。但是,不一會兒之後,段逸轅和吳蓮貴就立即知道,紅衣‘女’子爲何繼續吹奏了!
因爲,這時候,“唧唧?!唧唧!”的老鼠叫聲傳來,不知怎麼的,草叢灌木叢中,突然就竄出許多的山老鼠出來,躍跑著,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向他們竄來。
啊!這一下,他們大驚失‘『色』’,馬上就躍身上馬,要騎馬逃走時,沒想到,他們的馬突然無緣無故地就倒了下去。七,八匹馬,紛紛象中了什麼毒一樣,倒在地上躺著睡覺去了。那紅衣少‘女’也和七那八匹馬一樣倒下了。
緊跟著,那琴聲來得更爲清淅悠揚,美妙動聽了!剛纔還明明是在很遠的地主,此刻卻似乎近在眼前了。
而隨著琴聲悠悠,無數的老鼠何其的壯觀!都一齊撲向他們,跳上他們的身,撕扯著他們的衣裳,咬著他們的腳,手,身體……
這幾個人都是武功極高的,當即揮劍的揮劍,刀砍的刀砍,血‘肉’模糊之中,合著老鼠的叫聲,和著他們被咬時的慘叫,跟那悠悠揚揚的琴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一個悽‘『迷』’的人鼠之戰!血雨腥風讓人覺得慘不忍睹。這些老鼠並沒有毒,也咬不死人,只是咬得人血‘肉’模糊,唉呀慘叫而已。
正在這時,他們在慘叫聲中,瞧見最近的一棵樹梢上,不知何時降落一個手裡抱著一把‘精’致的‘玉’琴,十指正在不停地拔‘弄’著琴絃的黑衣少‘女’。她,黑紗裹著曼妙的身姿,臉上黑紗‘蒙’面,只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熠熠生輝,閃著復仇的寒芒。
吳蓮貴驀然之間瞧見那樹梢上的黑衣少‘女’時,連忙叫道:“那位神仙姐姐,就請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吧!如果是我們有什麼得罪了姐姐的地方,還請明示下,讓我們磕頭陪罪也成,別叫這些老鼠來咬我們啊!”
那樹梢上的黑衣少‘女’見他們也被咬著差不多了,突然,也不打話,就吹奏起另一道曲子。
這首曲子一起,那些老鼠停下來,不再攻擊他們,向四下裡逃了去。然而,那五個手裡各自拿著一網兜蛇的,這時候見老鼠都四下裡逃走了,原本已經丟在旁邊的蛇,這時候他們又想拿起來來。誰知道,那些蛇突然之間都瘋狂地扭動起來,從網兜裡衝了出來,向這原來抓它們的五個人進攻,立時便纏上了這五個人。
段逸轅和吳蓮貴這下驚得面無人‘『色』’,連忙狼狽地連滾帶爬逃走。而那五個人卻被蛇纏上了身,再也走不掉,揮刀劍砍之,血雨腥風之中,被毒咬中的,那蛇中有些是毒蛇,所以雖然武功極高,卻也當場斃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