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火長老倒是一點架子沒有,和黃赤炎并肩的走出了煉器堂,回到了天物閣大殿。這時眾位長老也都已經回去了,乙木長老也早就回到了煉器堂中,只有寶亮先生還在大殿中等待。
寶亮先生還是有點眼光的,他可以看得出來真火長p老看向黃赤炎是起了愛才之心了。寶亮先生自然是希望黃赤炎能拜入真火長老的門下,畢竟黃赤炎是他引薦的,這對他也會有的一定的好處。
這時黃赤炎和真火長老兩人聊著天來到了天物閣大殿之中,真火長老笑著說道:“以后可要常來我煉器堂看我老頭子啊,有什么不懂得問題隨時來問我,有需要幫住的地方也來找我就行。”
寶亮先生看真火長老笑的這么開心心里也有底了,真火長老可是個脾氣非常古怪的人,如今這么開心想必是收徒成功了。
寶亮先生迎過來說道:“恭喜真火長老喜提高徒,也恭喜赤炎公子得遇明師。”寶亮先生對此也是很高興的,畢竟兩人之間是他做的中間人。
真火先生說道:“徒弟個屁,以后赤炎小兄弟就是我朋友了。”
“朋友?”寶亮先生徹底仍住了,這又是個什么套路?真火長老的路數還是那么讓人捉摸不透啊。
真火長老又從懷里掏出了一塊兒黃金令牌遞給黃赤炎后后說道:“你先拿著這塊令牌,以后買賣東西干啥的都來找寶亮,就算是你想要喝個酒啥的也可以去天物閣的產業天驕樓去消費。只要你想要來天物閣就找寶亮幫你就行。”
寶亮先生一陣無語后無奈的說道:“真火長老啊,你說這賣東西呢我還能管的了,他這買東西得找執事啊。”
真火長老說道:“那你把任塵給我叫過來。”寶亮先生也無奈的把任塵叫了過來,任塵過來看到是真火長老后也不敢怠慢。
任塵連忙行禮道:“在下中級執事任塵見過太上長老,不知太上長老有何吩咐?”
真火長老對著任塵說道:“任塵,你最近表現非常突出,所以我們以前就想提拔你成為高級執事,現在就借此機會給你升上去吧,把你的執事令牌拿過來。”
任塵聽了之后大喜道:“多謝太上長老提拔。”他說罷連忙把自己的執事令牌交了出去。真火長老接過令牌之后拿出了一只刻金刀在這令牌上劃了幾道說道:“好了,你現在便是高級執事了,現在你還是繼續管理你的工作。另外我再囑咐你一句,以后黃赤炎過來你要多照佛著點。”
“黃赤炎?”任塵愣了一下,他這才發現黃赤炎一直站在旁邊,難道這黃赤炎和真火長老有了什么關系不成?但他也沒有怠慢,恭敬地說道:“太上長老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赤炎公子。”
真火長老安排好了之后說道:“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們自己安排吧。”真火長老說罷就跟黃赤炎打了聲招呼就 從天物閣的后門回到了煉器堂中。
真火長老回到煉器堂之后剛好碰到了乙木長老,乙木長老看到他來了便問道:“火哥,這弟子收成了沒?”
真火長老沒好氣的說道:“收弟子?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
乙木長老也比較佩服黃赤炎這樣的性子了,竟然敢拒絕真火長老倒是真有個性和勇氣。乙木長老又問道:“那你沒難為人家小伙子?”
真火長老說道:“我難為人家干啥?師徒做不成起碼還可以做朋友啊。”
乙木長老聽了之后愣了一愣說道:“你是抽了什么風啊,能跟個小毛孩子做朋友?”
真火長老突然正經了起來,認真地搖了搖頭道:“不,這個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我能感覺到他未來的前途無量,現在不結交說不定以后都高攀不起了。”
此時的天物閣大殿之上寶亮先生疑惑的問向黃赤炎道:“這赤炎公子,這是怎么回事?你真沒有拜真火長老為師,這真火長老為什么說你是他的朋友?”
黃赤炎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搞不懂真火長老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感覺和真火長老還是挺聊的來的,所以就和真火長老成了忘年之交。”
寶亮先生說道:“若是如此的話公子便是真有過人之處了,否則也不會讓真火長老為你做到這一步。以后你來天物閣賣東西找我,買東西找任塵就好。”
黃赤炎躬身說道:“晚輩的確還想賣一件法器,還要麻煩先生給掌眼了。”
寶亮先生說道:“人多眼雜,來鑒寶室說話吧。”
“好。”
兩人來到鑒寶室后黃赤炎掏出了那把青面獠牙斧說道:“前輩您請看這把法器,如何?”
寶亮先生接過青面獠牙斧后說道:“這…這把法器可以跟你今日煉制的那把相提并論了,你是怎么做到兩天之內就煉制兩把這樣的法器的,你簡直就是個財神啊。”
“這樣吧,四天后剛好有一個拍賣會,我不如幫你放到拍賣會上去賣?以你金牌貴賓的身份是可以免拍賣平臺費的,這樣賺到的武石會更高的。”
黃赤炎行禮道:“那便勞煩寶亮先生了。”
寶亮先生笑了笑說道:“赤炎公子這是說哪里的話,四天后天物閣進行潛力大比前夕拍賣會將會持續三天直到潛力大比開始,屆時還請赤炎公子賞光了。至于出售的武石,拍賣會之后你來天物閣找我便可。”
黃赤炎謝過了寶亮先生之后便離開了天物閣,這時天色已經很晚了,大約到了入夜時分了。黃赤炎無處可去便去到了他以前常去的那個郊外的小山崖上。
黃赤炎打老遠就聽到了洞簫之聲在天地中游蕩,黃赤炎嘴角微微上揚,他默默的走到了山崖旁。果不其然,蕭子墨果真還是在那個山崖邊上對著明月吹奏的洞簫,今日的明月早已經沒有那天的那么圓,但是還是依然的皎潔明亮。
黃赤炎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安靜的坐在了那棵古松樹下的巖石上取出萬古焚龍琴來彈奏了起來。
這時蕭子墨聽到琴聲之后愣了一愣,回頭看到黃赤炎之后嘴角微微上揚,又轉回了身去吹奏了起來。
兩人雖然相識不久,但是兩人奏樂的默契已經非常高了,琴聲和簫聲好像是已經在一起共同經歷了時間所有的生死離別的生死之交一樣惺惺相惜相互契合。
大約到了五更天左右,兩人又是憑借默契在太陽露出第一抹白色的時候收住了琴聲。
這時候蕭子墨突然轉過身來對黃赤炎說道:“昨天怎么沒來?”黃赤炎笑了笑說道:“哈哈,你這個人可真高冷,這可是你第一次主動跟我說話,怎么你還想我了?”
蕭子墨不屑的說道:“我想你干嘛,只是覺得這幾天和你一起吹簫奏琴很有意思,少了你好像少了幾分樂趣一樣。”
黃赤炎笑著說道:“哈哈,這說明你我有緣,剛好今天你第一次主動說話,你要是沒急事兒的話我們來坐下小酌兩杯聊會兒天吧。”黃赤炎說罷便從玉佩中取出了兩壺酒擺在石頭上,他因為平常喜歡喝酒所以一般他的玉佩里都會裝著一些酒來解饞用。
蕭子墨看著黃赤炎愣了一下,隨后便走到了黃赤炎的面前坐了下來。
黃赤炎又說道:“哎呀還沒有酒肴呢,這怎么行呢,飲酒豈能無佳肴,你在這里等我片刻。”黃赤炎說罷便起身離開。
一會兒后黃赤炎的焚天劍上挑著一只小型的野狼妖獸,回來了,他手里還攥著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野果野菜。
黃赤炎坐回蕭子墨身邊說道:“還好我當年跟著皇宮里的御廚學過幾道菜,你今天有幸能嘗到我的手了。”黃赤炎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著這些野果野菜,之后又把野狼的皮剝了剩下了狼肉用火烤了、刀切片了撒上了一些香料便裝在了黃赤炎準備好的玉盤里。
大約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黃赤炎就做出了四五個菜擺在了巖石上,黃赤炎削了幾根木棍當做筷子,他遞給了蕭子墨一雙筷子對著他說道:“來嘗嘗我做的手藝,不比我當年吃的御膳房差。”
蕭子墨猶豫了一下后還是動了筷子,他夾了一塊烤狼肉填到嘴里,之后驚訝的看向黃赤炎說道:“你以前是廚子吧?”黃赤炎哈哈一笑道:“這就是我隨便跟著廚子學的,好吃你就多吃點。”
黃赤炎又說道:“這樣吃不如大塊大塊的的吃爽啊。”黃赤炎說罷就又從妖狼身上割了兩塊肉用火烤熟了后用木棍挑著遞給了蕭子墨一塊。
另一塊他二話不說就用焚天劍挑起來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蕭子墨猶豫了一下后對著黃赤炎說道:“有沒有人說過你吃相難看啊?”
黃赤炎毫不在意的說道:“可是這樣吃香啊,兄弟飲酒,烤肉分而食之,豈不快哉。反著這里也沒人看見,當年有管我吃相的,現在就沒人管了。”
最后在黃赤炎的一頓勸說之下,蕭子墨成功的屈服了,一只手便拿起那塊兒烤肉開始大口的撕咬。蕭子墨不愧是在野外生存過的人,吃相放開了之后比黃赤炎倒是要狂野一萬倍了,和之前的翩翩少年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