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 邱名秀拿出一封信,交給阿文,說:“這封信是國外寄來的,指名要給暴力團(tuán)的龍頭!” 阿文接過信,心里有點詫然!怎么會有外國寄來給龍頭的信。仔細(xì)一看,是日本郵票,日期是一個星期前的。阿文開始覺得有點不對頭,至于哪里不對,一時也想不出來。打開一看,信的內(nèi)容叫阿文大為震驚!他終于明白,這一切都是蔣干一個人在布局。 信的內(nèi)容:暴力團(tuán)龍頭,本組豁下中秀組組長織田中秀,戰(zhàn)死于南海市,本組上下就此事極感忿怒!查織田組長之死,與貴社有著極大關(guān)系,經(jīng)本組內(nèi)部會議,一致通過,要將事件徹底深究!務(wù)要將元兇血債血還!現(xiàn)請閣下于十一月二十五日,到公海一敘,解釋一切源由,將事件完全解決!盼閣下依時光臨,如有任何推脫或無視該次約會,本組必傾全組員之力,將貴社上下完全摧毀,謹(jǐn)記!——山口組。 織田中秀一事的源由:日本山口組龍頭被一個名為吉田五郎的人暗殺,逃到南海市,改名牛皮。山口組派織田中秀來到南海市追殺吉田五郎,卻在一次花炮會中被殺害。當(dāng)時南海的很多幫會都參加,主要的有暴力團(tuán)、玄武堂、和興堂等幫會。 阿文再往下看,還看到了幾個名字:山口組代組長——竹中武,成員——渡邊一男、中西方則、千代塚、鬼軍。看到這五個人的名字,阿文臉色都變了,這五個人的名字,只要稍有江湖閱歷的人,都如雷貫耳。 渡邊一男,是山口組豁下山健組組長,在竹中武的暴力政權(quán)下,他是武門派的當(dāng)紅炸子雞!在警方于1987年的情報組數(shù)字指出,其直系組員高達(dá)一千人之上,可謂實力雄厚。渡邊一男,曾親率旗下八名精英,清剿松田組而一戰(zhàn)成名。是次戰(zhàn)役,他亦被判入獄服刑兩年四個月。 中西方則,輩分極高,是現(xiàn)存山口組中最老資格的干部。為人異常聰明,且閱覽群書,是組內(nèi)的‘文膽’。在第四代組長竹中正久被行刺而死后,山口組對一合會的大報復(fù),以至其會之徹底崩潰湮滅,一切行動,皆由中西方則全面策劃。 竹中武,山口組第五代代組長,是山口組第四代組長竹中正久之胞弟,繼承其兄之好戰(zhàn)血統(tǒng),屬百分百的棘手人物!曾因其兄遭刺殺,一怒之下派遣手下精英潛往泰國、菲律賓一帶,搜購大量美式軍火回國,重創(chuàng)一合會。 千代塚,典型得無可再典型的日本大男人!因其性格,在八零年初,在百多名警員圍捕下,猝然發(fā)難拘捕。后被判監(jiān)十年!兩年前出獄,性格如昔!是誓死效忠竹中武的實力組員之一。 鬼軍,是山口組新一代的金牌打手,被譽(yù)為全國武門派的代表!此人曾在新宿歌舞伎町獨力面對敵方三十人之?dāng)?shù),雖受重傷!卻因而聲名大噪! 再說阿文,原名王德文,出身貧困,自小便過著一些慘淡的非人生活,沒錢上學(xué),終日與街頭混混為伍,破壞、打架、偷竊,已成為每日的游戲項目。處身窮困環(huán)境,卻懷著強(qiáng)烈的虛榮心。日漸長大,對于家庭未能滿足他的生活所需,令自己在外人面前蒙羞形成憎恨。十多歲,直接就罵自己的父母無能,離家出走,四處
流蕩,以販賣魚丸為生。期間,更結(jié)識了一幫三聯(lián)幫份子,非常仰慕他們的行為作風(fēng),最后便加入了暴力團(tuán)。 看完信后,阿文怒不可揭,直接將信捏成一團(tuán)。原來反被蔣干將了一軍,無端卷入與山口組的宿仇。 當(dāng)下蔣干將全盤經(jīng)過告訴眾人,然后走到邱名秀面前說:“邱先生,對不起!為了逼真一點,事先沒有跟你說一聲!” 邱名秀笑了笑,用那種贊許地眼神看著蔣干,豎起了大拇指:“好…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泰民聽了,臉上火辣辣的,不好意思地說:“干哥,好樣的!我們差點都被你騙了!” 蔣干緊緊握住泰民的手,說:“嘿……這場戲還沒結(jié)束呢!”說著,看向火冒三丈的阿文,笑道:“現(xiàn)在可要看新龍頭要怎么架這個梁子了!” 阿文心中暗罵道:“ma的!沒事惹來一身騷!” 阿文身后的天收看到阿文臉色都變了,說:“山口組又怎么樣?把他們約去臺灣談判,看他們有多囂張!還有……”說著,指向泰民,說:“這件事,一定要泰民出面!” 眾所周知,織田中秀的死,跟泰民也有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當(dāng)時就是泰民代表暴力團(tuán)去參加的花炮會。 蔣干眉頭緊鎖,說:“喂!那也要他本人愿意才行啊!” 阿文由怒轉(zhuǎn)喜,笑道:“笑話!你當(dāng)我是什么啊?現(xiàn)在由我當(dāng)家,我說什么就什么!泰民,到時候跟我一起去!” 蔣干在泰民耳邊將錄影帶的事告訴了泰民,然后說:“把柄在他手上,何況他現(xiàn)在是龍頭,再怎樣你也要忍下去!別把事情鬧大了!” 泰民百般無奈,只好答應(yīng)了跟阿文去臺灣談判的要求。 “有沒有搞錯?開個會這么久!屁股都坐麻了!”貨倉外,一部私家車正候多時。車?yán)铮咛旖芤汛颐s到,與肥仔等人,準(zhǔn)備埋伏干掉阿文。 肥仔眼睛一亮:“喂!來了!” 貨倉門一打開,阿文抱著泰民的肩膀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肥仔:“怎么回事啊?大哥跟阿文好像朋友一樣?” 小軒:“喂!別亂說!搞不好不是這樣的!” 高天杰打開車門,徑直走向阿文跟泰民,從懷里掏出一把砍刀:“兩個人聯(lián)合起來玩我?看我怎么砍死你們!”來到阿文身邊直接砍上去:“阿文,我砍死你!” ‘砰’高天杰直接飛到十幾米外!要殺阿文談何容易!天收一拳,就將高天杰給打出去了。 “天杰!”泰民看到是高天杰,直接跑了過去。 阿文看著高天杰,笑道:“又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 高天杰還沒等泰民走近就是一陣亂砍:“你別假惺惺了!”說著,站起來又要沖上去:“誰敢阻攔我,我就砍誰!” 這時,小軒上來抱住高天杰:“天杰,你瘋了?那是咱們的大哥啊!” 不說還好,一說高天杰就來氣,指著泰民就罵:“大哥個屁啊!做大哥的還上我馬子!還說要我們干掉阿文,結(jié)果自己倒跟人家混在一起,我沒有這種大哥!” 對于高天杰的指責(zé),泰民一時無言以對。阿文走了過來,說:“喂!阿民,這是你的家務(wù)事,可別說龍頭我不幫你喲!”說完,帶上眾人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