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氣得吐血的老九
一秒記住,
“回側福晉,不是鈕鈷祿氏格格動手了,而是烏拉那拉氏格格動手了。”
“哦,我還以爲她這藥是用來對付本側福晉的,沒想到最終卻用到了鈕鈷祿氏的身上,真是可笑。”若瀾對這樣的結果不算太意外,鈕鈷祿氏跟烏拉那拉氏合作本就是斷了這位烏拉那拉氏格格的念頭,她若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若瀾到是覺得自己當初在她眼裡看到的傾慕是假的了。
情根深種的女人是很可怕的,不然若瀾當初也不會讓江嬤嬤派人盯著她了,現(xiàn)在她動了手,替她免除了一個潛在的大禍害,她感慨同時也覺得高興。
只是她很想知道烏拉那拉氏是什麼樣的反應,那樣精明的一個人,最後把寶押在了烏拉那拉氏依柔這個成事不足的人身上,感受不好吧!
那般用心才挑出來的人,現(xiàn)在卻被自己選的侄女毀了,面對這樣的結局,她是繼續(xù)保鈕鈷祿氏還是選擇保她那個愚蠢的侄女?
“福晉是什麼反應,可是想保下這烏拉那拉氏格格。”
“回側福晉,福晉和鈕鈷祿氏格格都不知道烏拉那拉氏下藥的事,至於那位烏拉那拉氏格格已經(jīng)被送回烏拉那拉氏府了。”知畫想著那位沒腦子的烏拉那拉氏格格,心裡直覺得這人就該早點送走,不過能在送走之前幫她家主子除去一個心腹大患也不錯。
“不知道?怎麼可能?難道不是毒藥?”若瀾此時也是滿腦子的疑問,她本來想著這藥就算不毒死人,也要半條命,難道跟她想得不一樣。
知畫瞧著若瀾微微皺起的眉頭,立馬解釋道:“側福晉,烏拉那拉氏格格用得不是毒藥,而是絕育藥。”
若瀾聞言,心裡一驚,腦子突然想到前兩天某四招來王御醫(yī)爲自己診脈的事,當時她還想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現(xiàn)在想想應該是某四收到消息,得知鈕鈷祿氏被下了絕育藥,便想探探她的情況。
瞧著某四最近的樣子,她應該沒有中別人的計纔是,只是如今的鈕鈷祿氏中了絕育藥,這歷史上最出名的敗家子要由誰生,難不成她生?
呵呵,別開玩笑了,雖說這也算是穿越女的福利,不,與其說是福利,不如說是懲罰,一般生有弘曆這個敗家子的穿越女,無論前面如何努力,後面該怎麼敗家還是怎麼敗家,所以唯一能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大概就是不生這個孩子。
雖然不知道沒有這個孩子會給某四的宏圖大業(yè)帶來多大的影響,但是若瀾一直相信自己的孩子就是最好的,也許他們不能像弘曆那般討得康熙的喜愛,但是她相信只要他們肯做,就一定會比弘曆這個敗家子強。
“絕育藥,烏拉那拉氏和鈕鈷祿氏都不知道。”
“是,還不知情,不過爺已經(jīng)知曉,並且讓王御醫(yī)給府裡格格以上的人都診過脈,至於結果奴婢就不清楚了。”知畫把自己知道的如實說給若瀾聽了。
若瀾揚揚脣,心想這府裡的女人定然不會完全沒有問題,某四現(xiàn)在這般,想來是烏拉那拉氏用什麼特殊的方法矇混過去了,至於懷疑王倫,她覺得能得某四信任的人應該不會是那種蠅頭小利就能收買的。
“知道了,不過烏拉那拉氏和鈕鈷祿氏那邊的人不能撤,繼續(xù)盯著,一有動靜立馬派人能知我。”
“是,側福晉。”知畫應聲應禮,正準備出去時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又問道:“側福晉,那烏拉那拉氏格格還要繼續(xù)盯著嗎?”
“暫時不必,若是她再進四貝勒府,一定得盯緊了,能給鈕鈷祿氏下絕育藥的她想來笨是笨了點,但是這害人的手法卻學得一點不差。”她本以爲烏拉那拉氏依柔不足爲懼,現(xiàn)在看來任何人都不可小看,即使這個人真的很愚蠢,可是隻要不是傻子,就有害人的能力。
“是。”
等知畫退出內(nèi)室,若瀾有些疲憊地坐到一旁的榻上,心裡一片凌亂。作爲女人她是同情鈕鈷祿氏的,可是作爲敵人她是開心的,要知道鈕鈷祿氏最大的資本就是她的兒子,現(xiàn)在她失去了作爲母親的權力,那麼也就說明她的勝算比起從前更大了。
只是別看她好像一幅運籌帷幄,什麼都掌握在手裡的樣子,其實她也會擔心,更會覺得累。
不同於若瀾的心累,此時的胤禛是覺得人累心也累,他道老九跟他不合,卻沒想到打個獵也能生出這麼多事來。
一開始胤禟言語之間挑釁,胤禛不想跟他計較,他往東他便往西,他到西他便往東,按說一人退一步就沒什麼事了,無奈胤禟似賴上他一樣,他往東他就往東,他往西他就跟著往西,若是不說話也罷了,偏偏他的話還多,鬧得胤禛直覺得讓他跟來就是今天最大的錯誤。
胤祥因著不想讓胤俄和胤禟相處,這期間是拉著胤俄四處竄,反正就是不讓胤禟他們有湊在一起的時間。好在這山林之中的獵物還算多,有侍衛(wèi)驅(qū)趕,他們也算忙,所以胤俄玩得高興,那裡有閒情管胤禟。
只是一旁的胤祥看著胤禟處處跟四哥作對的樣子,氣得咬牙切齒,直想撲過去咬他一口。
可是他們到底是兄弟,若是真打起來,誰也討不到好果子吃不說,還有可能連累四哥,他不做這樣的傻,便拉著胤俄道:“十哥,九哥是不是在不滿四哥接你過來玩啊!”
“老十三,你說什麼呢,咱們兄弟一起聚聚有什麼好不滿的。”不明所以的胤俄粗聲粗氣地回了一句,一副不相信老十三的樣子。
胤祥還算了解胤俄的xing子,知道他是粗神經(jīng),不把事情擺到他面前他是不會注意到的,便專挑胤禟跟胤禛作對的時候拉著他看,好在胤禟一路上是真的沒少找胤禛的麻煩,所以很容易地胤祥就達到了目的,胤俄也看了真相。
“十哥,你現(xiàn)在信了吧!”
“嗨,九哥在想什麼,爺不過就是在四哥的莊子上住幾天,又不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他用得著這樣不。”胤俄勒著繮繩就往胤禛那邊趕,看樣子他應該是想把話說清楚。
胤禟不能跟胤俄說話是覺得不高興,可是胤祥一直跟胤俄呆在一起,他不想招來胤俄的誤會,便把這股子氣全撒到胤禛的身上。
眼瞧著胤禛出手,他便竄出來搶,一回兩回的不算什麼,直到胤禛變了臉色,他便一臉興奮地等胤禛過來找自己的麻煩,可是他左等右等也沒見四哥過來,鬧得他都快懷疑眼前這個人還是不是自己那個喜歡教訓人的四哥了。
胤禛黑著一張臉掃了胤禟一眼,手裡的馬鞭握得緊緊的,若不是他一直在心裡默唸心經(jīng),怕是早就一鞭子抽過去了。
“九哥,你這是幹什麼,四哥哪裡得罪你了,你怎麼處處都跟四哥作對。”胤俄盯著胤禛黑著的俊臉,心裡一陣發(fā)虛,畢竟主動跟來的人是他,若真有什麼事,該頂著的也應該是他自己纔是。
胤禟本來還因著能整到胤禛而心喜非常,誰知還沒高興多久,他最好的兄弟就跑來質(zhì)問他爲什麼跟四哥過不去。
哼,爲什麼過不去?
這還用問嗎?
四哥當年爲了一隻捲毛狗剪了他的辮子,他爲什麼不能因爲心裡不快找他的麻煩。再說了道不同不相爲謀,他已經(jīng)決定站在八哥這邊了,自然就成了站在太子二哥這邊的四哥的敵人了。
所謂敵人,自然是要勢不兩立纔是,無奈這老十分不清立場,居然在這個時候滅他的威風,真是……
“老十,爺做什麼了這麼值得你嚷嚷的,啊!”
“還能是什麼。九哥,這山林裡的獵物多了去了,你幹嘛一直搶四哥的,你要是真怕等一下沒得吃,說一聲,爺我等一下多打一些把你的那一份算上就是了。”
“你……”
“我怎麼了我。”看著怒不可遏的胤禟,胤俄很是不解地伸著食指指指自己。
胤禟被氣得夠嗆,雖說他早就知道跟胤俄講理是白費力氣,可是現(xiàn)在的他是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明明老十跟他纔是一國的,怎麼才隔了幾天不見,這傢伙就護著四哥去了。
胤祥瞧著胤禟被氣得說不出話的樣子,心裡暗爽,覺得這就是他的報應。山林什麼都缺就不缺獵物,讓你搶四哥的,現(xiàn)在被質(zhì)問了吧!
到是一旁的胤禛看著被氣得快吐血的胤禟,淡淡地道:“算了,都是自家兄弟,怎能爲區(qū)區(qū)幾隻獵物傷了和氣,老十,不是說獵物還未獵夠嗎,跟老十三再跑一圈,等你們回來,咱們再回莊。”
胤俄盯著胤禛,想著除了教訓人的話,四哥何曾跟他說過這麼長的一段話,一時間他竟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四哥,你放心吧,有我老十在,今天的獵物一定夠吃。”
“是啊,四哥,弟弟我也會多獵一些的。”胤祥像是沒有看到胤禟逐漸變黑的俊臉一樣,笑著附合。
就在胤禟想要反駁的時候,一旁的胤俄又道:“九哥,男子漢大丈夫,不要一直記著以前的小事,你看四哥多大度,都不計較你犯得錯,等用膳的時候,你可一定要給四哥喝酒賠罪。”
胤禟聞言,差點吐血三升。什麼叫不要一直記著以前的小事,什麼叫四哥多大度,什麼又叫喝酒賠罪,若不是親耳聽到,他絕不會相信這話是跟自己關係最好的老十說出口的。
可惜他不敢置信是他的事,胤俄一點都沒注意到他的話對他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呼喝一聲,又同胤祥一起進山林之中打獵去了。
胤禛的騎射在兄弟之中一直都屬平常,可能是因爲這樣他對打獵一直不怎麼熱衷,現(xiàn)在也一樣。不過眼瞧著自己討厭的老九被老十無意之中氣得差點吐血的樣子,先前被老九弄得那一肚子悶氣,現(xiàn)在好像也消得差不多了。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一山還有一山高,他不能直接跟老九對上,不過無厘頭的老十到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選,單看他幾句話就把老九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樣子,他很堅定地打定主意要交好老十。
即使以後什麼好處都得不到,只要老十還能氣到老九,他便不遺於力地把他拉攏過來。他瞧著老十三似乎也有這樣的心思,如此,他們兩兄弟聯(lián)手,此事應該不難辦成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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