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福晉不太冷 024 林中相遇(二) 書旗
這幾天,她一個人在溫泉莊子裡過得可是相當(dāng)快活的,雖說課程還是跟以前一樣,不過單單少了一個總是喜歡噁心人的大格格,她還是覺得很開心的,何況在這裡她的自由空間大了很多。【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fā)】
“格格,時辰不早了,該歇息了。”房嬤嬤對於若瀾的飲食起居管得可是非常仔細(xì)的,而江嬤嬤對她的規(guī)矩抓得嚴(yán)歸嚴(yán),卻不妨礙她出門,所以若瀾對於他們的說教還是聽從的。
“好吧,嬤嬤也早些歇著吧!”除去每天必修的課程,她這幾天出去都玩得十分盡興,所以早點(diǎn)休息也沒什麼不好。
“是,老奴謝格格關(guān)心。”
看著房嬤嬤卑微的舉動,若瀾對於清朝的奴隸體制真真無語到家了,但是她有什麼辦法,清朝可是歷史上奴性培養(yǎng)最全面最完整也是最深的一個朝代,那麼多人都反抗不了,她一個小女人哪裡有這個能力去推翻這奴性的培養(yǎng)制度。而且讓她說什麼我們都是姐妹,不分大小什麼的話來,那是噁心人。
這個地位本就劃分明確,若是真對一個人好就不該把讓她觸到不該觸到的地方,以免爲(wèi)此讓她丟了性命。所以她跟聽琴他們的感情好,卻從不說什麼姐妹之言,更不提那些連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
翻個身,正處於天馬行空狀態(tài)的若瀾沒多久就感覺一陣睡意向自己襲來,張嘴打了個呵欠,她也不繼續(xù)糾結(jié)這些她根本管不到的事了。
次日清晨,若瀾因著睡得早,起得自然也早。跟往常一樣,用過早膳就很自覺地開始一天的學(xué)習(xí),等到未時(13:00-15:00,又稱日側(cè)、日映等)便又兩個侍衛(wèi)和一個丫環(huán)一起騎著馬兒到附近散心去了。
若瀾喜歡挑陽光晴好的時候出門,若是遇上陰天什麼的,她一定是乖乖地呆在院子裡做自己的事,到不是陰天不好,相反很多人不喜歡太陽太大的時候,而她則相反,就是喜歡挑有太陽的日子出門,好在她天生皮膚好,出去的次數(shù)也不算太多,不然的話,曬得稍黑一點(diǎn),只怕就有一堆人攔著她出門了。
出來之前,若瀾本來只想簡單地在附近跑上幾圈就回去的,誰知道半道看到到處亂竄的小動物,一時間竟興起了打獵的興致,好在跟來的巴彥和安巴兩人侍候了這麼些天,也知道小格格的性子,把弓箭什麼的都帶來了。
工具齊全,環(huán)境也正好,若瀾自然不會浪費(fèi)這大好的時光,策馬便追著竄出來的動物去了。
“格格真棒!”看著巴彥撿回來的獵物,十四歲的碧桃興奮地拍手直叫好。
若瀾見碧桃小臉紅撲撲的樣子,正想調(diào)侃兩句,就聽到一陣馬蹄聲,皺皺柳眉,她沒聽說她家莊子附近最近有來什麼貴人啊!怎麼這個時候會有這麼大的動靜,聽聲音就知道來人不少,而能動這麼大陣仗的必不是什麼普通人。
巴彥和安巴自然也想到這些了,只是他們的職責(zé)就是保護(hù)好小格格,至於其他貴人,能不得罪自然是最好的,可若是來人有什麼不軌之處,他們也管不了那麼多,先護(hù)著小格格安全離開再說。
“格格,要不先回莊子吧!”碧桃瞧著巴彥和安巴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自家主子出什麼事,便小聲道。
若瀾看著不遠(yuǎn)處的人羣,苦笑一下,現(xiàn)在可不是她說離開就能離開的,若是造成什麼誤會,傷了自己或者得罪別人都不劃算。
“不了,離得不遠(yuǎn),我們迎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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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胤禎年紀(jì)不大,正是好動喜鬧的時候,而且皇子在未建府之前,出宮的機(jī)會都不多,所以難得出宮的胤禎自然3g最快,全文字手打是要抓住機(jī)會好好玩幾天了。
這不,用過早膳後,他就在莊子裡轉(zhuǎn)悠,看著莊子裡的陳設(shè)。即使他討厭四哥,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這個莊子修得不錯,不過他是不會說出口的,反正他就是看不得四哥得意,總覺得他就像八哥他們說的總是擺著半個的譜,不把親額娘和他這個親兄弟當(dāng)一回事。
說來,若單單只是八、九、十三位阿哥在他面前說這些話,他哪裡會這般深信不疑,最主要的是德妃也沒少在他面前說胤禛的壞話,時間長了,胤禎對胤禛的態(tài)度自然是越來越惡劣了。
“四哥,我們出去打獵吧,總是窩在莊子裡,像個娘們兒似的,難受死了。”
坐在房的胤禛聞言都皺了一下眉頭,正想出聲呵斥,胤祥便搶先道:“四哥,反正下午也沒什麼事,天氣也不錯,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也好。”
“恩。”胤禛氣歸氣,心裡卻沒想真跟他計較什麼,而且有德妃在,計較起來受氣的還是自己。
三兄弟不管是真和氣還是假和氣,這會兒反正是一起出發(fā)到林子裡面打獵去了。當(dāng)然,走在最前面的是自然是最爲(wèi)積極的胤禎了。
“四哥,要不,明日就回吧!”端看十四這般囂張的樣子,胤祥也知道他就是仗著四哥不敢駁德妃的面子,但是他這副德行,他著實(shí)看不上。
“十三,既然出來了,就好好散散心。”胤禛瞇眼看了一眼正拉弓射箭的胤禎,冷眼瞧著,隨後不在意地對十三道。
胤祥正想說什麼,就看到西側(cè)面的正準(zhǔn)備射箭的若瀾,暗歎一聲有緣,小聲對一旁的胤禛道:“四哥,你看。”
胤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順著胤祥指得方向看了,前面的胤禎打到獵物正想向他們炫耀一番,轉(zhuǎn)頭卻見他們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另一個方向。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他不禁也跟著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少女騎著馬兒沐浴在陽光中,紅脣輕抿,沒有一點(diǎn)兒飾物的髮絲上似乎帶著點(diǎn)點(diǎn)光芒,放眼望去,就知道她那種如出水芙蓉般惹人憐愛的女子,但此時的她卻穿著一身騎裝!
她手挽雕弓,口中清喝,手中羽箭脫手發(fā)出唰的一聲,那弓弦震動,那英姿颯爽的模樣不知道帶得了在場的誰得心在嗡嗡地顫動。
騎在馬上的胤禛最先回過神來,此時的他拳頭緊握,目光專注地看著若瀾,這一瞬間,他內(nèi)心如潮水一般起伏澎湃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還記得初見時,他以爲(wèi)這個小丫頭只是命格貴重、容貌清麗如一般不惹塵埃,可再次相見她卻向他展現(xiàn)瞭如同帶著露珠兒的茉莉花一般嬌俏可人的一面。如今,他又在不經(jīng)意間看到她熱烈燦爛如同枝頭蓬勃擁擠、爭相綻放的迎春熱情的一面。
他不禁想:這到底是怎樣的女子啊!她到底還有多少他不曾看見的美麗還未曾綻放?
正想著,一陣馬蹄聲打斷了這綺麗的畫面,使得所有人都回過神來,胤禛和胤祥還好,被寵壞的胤禎卻惡狠狠地責(zé)罵幫他撿回獵物的侍衛(wèi),若不是轉(zhuǎn)頭的瞬間瞧見佳人正朝著他們這邊過來,他怕是不會這般簡單就收手的。
若瀾不知道自己在他們眼中是什麼樣的,她過來只是不想造成誤會,但是待她看到氣質(zhì)清冷的胤禛、略顯削瘦的胤祥和一個她不認(rèn)識的少年後,她突然有些後悔剛纔怎麼就不上演一出《逃生記》給他們瞧瞧。
本以爲(wèi)見到傳說中的四四和十三就已經(jīng)是大獎了,現(xiàn)在瞧著這不認(rèn)識的一位,看打扮應(yīng)該也是一位皇子,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她心裡明白,這應(yīng)該又是一個麻煩。
對於這些皇子們爭奪皇位的種種手段,她雖然不是都清楚,但是電視都沒少描寫,可能不怎麼符合史實(shí),不過端看電視都能感覺到那種血腥的氣息,想來真實(shí)的情景應(yīng)該比這還要慘烈,所以她即使再好奇也沒想過摻和進(jìn)去,只是上天似乎很看不得她清閒,於是它手指一點(diǎn),主角定律輕鬆被開啓,她的則被一個接著一個出現(xiàn)的麻煩所包圍。
阿米豆腐。
若是上天還有一絲人性(抱歉,老天爺不是人,它從來就沒有人性)的話,請讓她以後的日子清閒一點(diǎn),少遇上皇子幾次吧!
“奴婢給四爺請安,給十三爺請安,給這位爺請安,三位爺吉祥。”雖然不喜歡被別人俯視,但是身份擺在這裡,由不得她不正視。
“免了吧!”胤禛看著規(guī)矩禮儀都不錯的若瀾,心裡暗自點(diǎn)頭,贊上一句是個好的。
“謝幾位爺。”
胤祥和胤禎盯著面前的若瀾,雖說此時的她才稍具少女的窈窕身姿,但是那獨(dú)屬於少女的婉約柔豔,如水迤邐般的氣質(zhì)卻帶著一絲動人心魄的美,讓在場的三位皇子都不禁在心中暗道,原來端莊溫雅和嫵媚俏皮竟是可以這般融合的。
若瀾的眼生的很俏很豔,豔的氤氳透骨,偏又有一對柔順靈秀的柔彎眉,似薄紗般矜持的籠罩著,不經(jīng)意看人時,漾著半透明的水色,能把人裹在裡頭,只是她自己從來都不知道。
想來正是因爲(wèi)不知道,她纔敢這般大大咧咧地盯著別人瞧吧!
“爺是十四皇子,你是哪家的格格?”胤禎是德妃寵著長大的,康熙欣賞他的直率,也沒特意壓著他的性子。一路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乃B(yǎng)成了狂傲跋扈、唯我獨(dú)尊的脾氣,此時見著若瀾顏色好,心裡竟打著下次選秀讓額娘把人定給他的小算盤。
“回十四爺?shù)脑挘竟蠣柤咽?達(dá)春之女。”對於十四的身份,若瀾一開始聽著到是有些驚訝,但是轉(zhuǎn)念想到不著調(diào)的德妃,她又覺得一切皆有可能。只是她真心不喜歡他們盯著自己的目光,特別是於十四的目光,那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個貨物一樣,正在供他挑選。
話說在名義上,所有人都是的奴才,她一個大臣之女,滿族親貴,在外說是身份貴重,可再貴重也比不過的兒子,可是皇帝再怎麼樣,在某些方面還是給他們這些親貴體面的,而眼前這位十四阿哥,似乎完全不懂尊重爲(wèi)何物,又或者在他眼裡,只有他要和不要,沒有人家願不願意之說。
沙豬,難怪所有阿哥里,大部分都把他寫炮灰,就這模樣,難怪會幹出打戰(zhàn)玩女人的勾當(dāng)來。
胤祥瞧著冷氣直冒的四哥,心裡一陣嘆息,其實(shí)他也沒有想到胤禎會是這樣一個姿態(tài),他不說皇子阿哥有什麼譜,可是基本形象還是要顧的,眼前的女孩不是什麼宮女下人,由不得他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十四此舉不只是無理還很丟份。要知道他們之中能光明正大打大臣的只有太子一人,他們可沒有被賦予爲(wèi)所欲爲(wèi)的權(quán)力,只是這樣的場面,即使沒有四哥在,他作爲(wèi)哥哥也得爲(wèi)他收拾爛攤子。不然的話,傳到皇阿瑪?shù)亩溲e,只怕會誤會他們這些做哥哥的不稱職吧!
“你一個人出來的,你兩個哥哥沒有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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