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的時候,總是覺得時間過得特別快,楊云若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晌午。
原來,楊云若喜歡過歐陽明月。那么自己坐的一個個夢,是不是就是這個世界的楊云若留下的記憶?楊云若和歐陽明月戀愛了?可惜,一晚上的時間,他只看到了楊云若的手將要搭在歐陽明月的腰上,是將要。
既然他們相愛了,為什么頒獎典禮,楊云若還要喊歐陽明月莫寡婦?難道是歐陽明月嫁給了莫言?他只認識這一個姓莫的。
楊云若匆匆地拿出床頭的手機搜索莫言:莫言,演員,出生年月****,作品****,2018年10月2日,于出租屋燒炭自殺......,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消息。
楊云若又輸入歐陽明月的名字:歐陽明月,著名歌手,演員,出生年月****,作品****,獲獎****。查完所有,沒有看到絲毫她結(jié)婚的消息,或者關(guān)于莫言,關(guān)于莫這個字的消息。那么,楊云若究竟為什么要喊她莫寡婦?
真是亂啊。楊云若抓著頭發(fā),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團麻,亂的很。想不通,只好放下,或許以后會記起,就算記不起也沒有關(guān)系,他是楊云若,而不是這個楊云若。
......
網(wǎng)絡(luò)上,從昨晚開始就不斷有人在魔都派出所的官方微博詢問楊云若和趙穎兒的事情,只是官方給出的回答是,事情正在調(diào)查,調(diào)查結(jié)果將在取證完成后公布。這條微博出來,起碼證明了趙穎兒一方的話不可全信,經(jīng)過一夜時間的發(fā)酵,外界關(guān)于楊云若的傳聞也終于不再是滾出娛樂圈了。
就算是楊云若再三強調(diào)他是被誣陷的,相信她的人并不多,而就算是有人動搖了,也立馬回復道:
“真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
“你還是個男人,要是我,我都大大方方承認了。”
“就是,一個大男人那么計較,還開發(fā)布會澄清,真小氣。”
“歐陽明月當初怎么看上楊云若這種小氣人了,真是當初瞎了眼。”
這個世界上女性終究是弱者的姿態(tài),世界上的人也都是也都是同情弱者的,特別是漂亮的弱者。
不管怎么看,從照片照片上的事實證據(jù),或者是人們的心里活動來說,趙穎兒都是受害者。就像這個世界所有的強奸犯都是男生一樣,即使是真的有女生強奸男生,別人也會勸你。“嗨,一個大男人這么計較干什么,再說你又不吃虧。”
本來有近百萬的粉絲,現(xiàn)在不到十幾萬的樣子,還有一大部分是公司給他買的僵尸粉。楊云若對于粉絲的多寡沒什么概念,自己以前的微博關(guān)注不過寥寥數(shù)十人,粉絲的關(guān)注量他不關(guān)心,他關(guān)心的是這些留言。
看著各式各樣的留言,楊云若的心似乎豎了一堵墻,憋屈的讓人難以喘過氣來。以前自己天天當鍵盤俠,沒想到,現(xiàn)在自己現(xiàn)在就是被以前的自己指責。
只是,當再一次刷新的時候,趙穎兒發(fā)表的這條微博卻消失不見了似乎從愛就沒出現(xiàn)過,臉那幾十萬甚至有上百萬的評論也都全部不見了。
歐陽明月的那條微博,大家都把它當成是一種公關(guān),因為很多藝人出軌了他的另一半都是一摸一樣的發(fā)言,當然這也是諒解的一種。
歐陽明月的人設(shè)確實很好,幾乎沒什么人在他微博下放肆,冷嘲熱諷,只有一個簡簡單單的‘閱’字。
“楊云若,可出院了。”護士長的聲音有些鄙夷地對站在窗前的楊云若喊道。
“不是說還要幾天才可以出院嗎?”楊云轉(zhuǎn)身,走近兩步。遙遠的跟人對話,是件很不禮貌的時候請,因為距離遠說話的聲音就要響亮,力氣就要花費地大。
“你要干什么?”護士長張開雙臂,老鷹捉小雞中的母雞一般,張開手護住后面的小雞,防著楊云若這只老鷹,后面的小雞也緊緊地抓住護士長的衣服。“我可告訴你,這是醫(yī)院,跟咖啡廳不能比的。”
我尼瑪,楊云若想爆粗口。
“你這是在拍電視嗎?我都解釋清楚了,是被人陷害的。”楊云若無語道,有這么夸張嗎,就算我是變態(tài)色情狂,你們也不用怕我好吧,都是戲精嗎?
“誰知道,你敢說你沒有按著趙穎兒給你做那惡心的事情?”護士長不信地道,剛才在護士站的時候,里面的小護士已經(jīng)繪聲繪色的描述了整個過程,渲染了楊云若如何的變態(tài),如何的不要臉,如何地用強。
害怕有的時候并不是你害怕,而是你覺得你會害怕。就像你覺得這個世界有鬼,但是白天你不怕,晚上一個人走在路上的時候你也不怕;要是當有人跟你提起,你可能會有些頭皮發(fā)麻,背后發(fā)冷,但是你還是能矜持地住。這個時候,要是有一個人跑了,那么你們所有人都會害怕,會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現(xiàn)在的楊云若就是這個鬼,后面剛畢業(yè)的小護士聽大家說的那樣恐怖和惡心,不自覺的就害怕起來,抓住了護士長的衣服,護士長也跟著害怕起來,只是她是護士長,她需要以身作則給身后的護士看。
“我跟本就沒有,怎么做惡心的事情了,她讓我哦給他看下頭上的包,我難道不要站起來嗎?”楊云若想解釋,哪怕是有一個人聽也是好的。
“你怎么證明?”護士長問道。
“我......”自己似乎真的拿不出什么來證明。“等警察公布出視頻之后,你就知道了。”
“你可以出院了......”護士長繼續(xù)喊道。
“我知道了”楊云若沒好氣地回復道,怎么就這么倒霉,什么時候招惹了趙穎兒這個煞星,都是前面的楊云若壞事,一堆接一堆的爛事,留下一大攤的爛攤子。
記得報警了是有權(quán)利問案情進度的。楊云若掏出手機,給張隊長撥打過去。
“喂,哪位啊?”這是張隊長的聲音,庸庸散散,就像是沒睡醒的疲倦。
“喂,你好張隊長,我是楊云若啊,昨天傍晚報警的那個。”楊云若自我介紹道:“那個,我能問下,案子有什么進展嗎?”
“啊,我們這案子是保密的,有什么情況了。我們會第一時間聯(lián)系你的,就這樣,我這邊忙著呢。”張隊長滿不在乎地把電話掛掉了。
“怎么,監(jiān)控真壞掉了啊?老吳你可不要騙我”張隊長笑嘻嘻地看著這個姓吳的咖啡店老板,這片歸他管,他來這里喝過好幾咖啡了,自然認得這個留著點小胡子的老板。
“哪能騙你啊,是真壞了。”老板笑著說
“對了,張隊長,我這監(jiān)控壞了,有個客人掉了個錢包在這里。你看我們也是良好公民不是,從小就知道,撿到東西要交給人命警察。”說著,從旁邊的皮包里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
“老吳,你這是干嘛,既然是客人丟失的,你找失主去啊,給我干嘛啊。”張隊長推脫道。
“嘿,我這不是找不到失主嗎,好幾天了,也沒人來領(lǐng)取,放我這兒不合適,你不是人民警察嗎,放你那最好了。”
“那行,先放我這兒,我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失主,要是失主聯(lián)系你了,你也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送過來。”張隊長見推脫不過,就順手把信封放在了自己帶來的公文包中。
“不過,我這次來調(diào)查只是沒見到監(jiān)控,也沒找到證人證明楊云若說的是真的,但是我同樣沒證據(jù)證明趙穎兒說的是真的,就算是你的店員看到了,但是沒有力證據(jù)還是立不了案的。”張隊長道,這事辦的,什么證據(jù)都沒找到。
“是是是,我的店員也沒看到,要我說啊,他們娛樂圈的事情,估計就是自己人和自己人炒作著玩,咱們不管他。聽說隔壁的天上人間來了個新的主廚,做的鮑魚特別好好吃,要不我?guī)堦犎L嘗。”
“不了不了,太貴了吃不起。”張隊長擺擺手道。
“看你說的,弟弟哪能讓你出錢啊,這算是弟弟犒勞人民警察的。走走走。”老吳站起來,伸手就要去拉張隊長。
“那......走?”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