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少聰?shù)囊痪湓挘烊感闹幸活D,她沒想到宋少聰如此直接,于是操著略帶責(zé)怪的口吻笑道:“少聰還是那么玩笑,朋友都丟了,你還有心情出來喝酒!”
宋少聰哈哈一笑,看著依然一臉平靜的李天佑道:“這不是聽說嬸子認(rèn)識個神通廣大的朋友么,所以就來請您幫個忙。”說著他又看向朱雀,笑道:“嬸子倒是知道我脾氣,這不直接就把人帶來了么。”
“喲,是么?”朱雀頗為驚喜,然后笑道:“我就是覺得你們兩個年輕人不錯,都喜歡交朋友,所以也沒問你就把天佑叫來了,那正好了。”
“是啊,正好!”宋少聰說著沖李天佑舉了下杯,李天佑不敢托大,和他碰了一下,然后一起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宋少聰看著李天佑道:“早聽聞東北出了個英雄人物,一直沒機會認(rèn)識,今天算是幸會了。”
李天佑搖頭笑道:“宋少說笑了,和宋少相比,實在不值一提。”
“no、no、no”宋少聰連連擺手,笑道:“我不過是有個有錢的老子,李總才是英雄出少年啊!”
李天佑也笑著搖頭:“這才難能可貴么,我要是有這么個老子,整天就想著怎么敗家好了,哪還能像宋少這么積極上進。”
“哈哈哈哈”宋少聰聽到李天佑這么一句大笑出聲,這倒不是他故意為之,實在是李天佑的說法讓他倍感有趣兒,針鋒相對的意味也淺了一些:“李總果然有趣兒,這個朋友不白交。”
李天佑也笑了,然后舉起酒杯:“那我敬宋少一個?”
宋少聰也干脆,又和李天佑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宋少聰又道:“那這個忙兄弟可得幫咯?”宋少聰沒再叫李總,改口稱呼了一聲兄弟。
“那是自然。”李天佑笑道,宋少聰微微驚訝,沒想到他如此干脆,正疑惑著李天佑又道:“忙肯定得幫,不過兄弟可不敢保證,畢竟東北那么大,哪怕是找個大活人也不比大海撈針差多少。”
聞言宋少聰搖了搖頭,道:“我這人不太講理,一般不求人,如果求人就希望對方全力幫忙。”
“我自然會全力幫忙。”李天佑道。
宋少聰又搖了搖頭:“在我看來李總?cè)羰侨兔Γ欢苷业剑 ?
李天佑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宋少聰也靜靜的等著。
良久之后還是李天佑先開口了,他看著宋少聰?shù)溃骸凹热凰紊賹ξ矣行判模俏揖团υ囋嚕贿^這可有點勞民傷財啊,不知道宋少是不是意思意思?”
宋少聰聞言抬頭,認(rèn)真的看了李天佑一眼然后哈哈大笑:“李總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
李天佑笑了一下:“讓宋少笑話了,小弟做的是小買賣,跟宋少比不了。”
宋少聰點了點頭,然后道:“那李總開個價。”說著便看向李天佑,沒了笑意。
李天佑搖了搖頭又道:“我這人有點賤,一開價就喜歡獅子大開口,我怕惹惱了宋少,還是先看看宋少的誠意吧。”
宋少聰聞言點了點頭,然后緩緩道:“我聽說李總在連城有兩個場子,這樣吧,賣給我,在你收購的價格上加一成。”
李天佑聞言一愣,然后苦笑著搖搖頭:“謝謝宋少好意,那兩個場子我沒打算賣,倒不如宋少替我張羅張羅,幫我解開更好。”
宋少聰聞言堅定的搖了搖頭:“我沒那個本事。”李天佑剛要開口,宋少聰又道:“就算有,我也做不到!”
李天佑看著宋少聰堅決的態(tài)度,無奈一笑:“看來咱們談不攏了……”
聽到李天佑這句話,宋少聰瞇起了眼睛:“李總真不怕惹火燒身?”
李天佑糊涂道:“惹什么火?燒誰的身?”
“如果李總不幫忙,我就請警察幫忙了,到時候李總可別后悔啊。”宋少聰又道。
“呵呵,警察若能找的到,宋少何必多次一舉?”李天佑看著宋少聰問了一句,泰然自若,信心十足。
看著李天佑自信的模樣,宋少聰眉頭緊鎖,良久后嘆了口氣:“我勸李總一句,連城那點小錢別惦記了。”說著不給李天佑說話的機會,轉(zhuǎn)頭看向朱雀:“來的時候我爸讓我給嬸子帶句話。咱伊人現(xiàn)在發(fā)展的不錯,我爸也很替您高興,他說以前就是朋友,現(xiàn)在有相同的業(yè)務(wù),能幫扶一把是一把,所以希望您有空去北京轉(zhuǎn)轉(zhuǎn),談?wù)労献鳌!?
朱雀聞言一愣,趕忙笑著說好。
宋少聰點了點頭,便起身告辭。
朱雀出言挽留,宋少聰笑道:“嬸子這沒姑娘,不開心!撤了。”說著一揚手便直接走了。
朱雀趕忙跟了出去,把宋少聰送到門口,宋少聰回頭見李天佑沒有跟著,對朱雀笑道:“嬸子,我已經(jīng)夠讓步了,連城現(xiàn)在很好,誰都不希望您弟弟過去,最好勸勸!”
朱雀很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替我跟你爸問好,這邊我安排!”
宋少聰笑著點點頭,說下次再來嬸子可得叫兩個姑娘,朱雀搖頭苦笑:“敢來我這找姑娘,想都別想!”
宋少聰哈哈一笑,轉(zhuǎn)身上了凱迪拉克,擺擺手,揚長而去。
直到凱迪拉克消失在視野,朱雀才轉(zhuǎn)身,一轉(zhuǎn)身正看到了李天佑。
“走走?”見李天佑出來,朱雀也懶得回去,于是兩人便直接離開酒吧。
“把人放了,把場子賣回去。”朱雀輕聲說了兩句話,口吻不容拒絕。
李天佑吧嗒吧嗒嘴,心有不甘,朱雀又道:“行了,知足吧,和達(dá)文簽了合作,咱伊人就穩(wěn)了!”
李天佑點點頭,然后給張虎打了個電話。
“替我打兩個耳光,把人放了。”
朱雀看著掛了電話一臉不爽的李天佑皺眉苦笑:“非計較那兩個耳光?”
“不出出氣不舒服……”李天佑道。
“你啊!”朱雀看著有些意興闌珊的李天佑頗為無奈。
他知道李天佑的心思,這家伙是不甘認(rèn)輸?shù)闹鳎m然表面看來達(dá)文已經(jīng)很給面子,畢竟不打壓伊人還一起合作,這個讓步任誰看起來都不小,但李天佑不同,面對達(dá)文的打壓他希望是打回去,而不是在人示好之后就慶幸逃過一劫,雖然這會讓業(yè)務(wù)更好,財富積累的更快,但李天佑不是追逐那個數(shù)字的人,他追求的是自己的滿意。
只要贏了一口氣,哪怕不賺錢他也無所謂,但如果要低人一頭,哪怕賺錢,他也開心不起來,性格使然。
走了一會兒李天佑也想開了一些,然后輕輕拉住朱雀的手。
這段時間忙的焦頭爛額,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一起走一走聊聊天了。
“以前總聽有錢人說事業(yè)大了,生活就沒趣兒了,還真是。”李天佑感嘆一聲。
朱雀輕輕一笑:“現(xiàn)在感覺到了?”
李天佑苦笑一聲:“是啊,以前在酒吧多好啊,跟虎哥喝喝酒,和姐聊聊天,多自在。”
朱雀也想起那段一去不復(fù)返的悠閑歲月,滿是懷念。是啊,那時候多好,不用為太多事情煩惱,不用太過奔波勞碌,不用操心,不用費神。
那時候自己確實是知足的,但李天佑會知足么?不會,他是多想能夠出人頭地,多想能夠有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yè),可是今天呢,當(dāng)他有了這些,他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一個機器,這邊有事這邊滅火,那邊出事那邊救急,幾乎沒有幾天能夠安靜的睡覺,更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拒絕思考。
你很難想象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額頭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抬頭紋的印記,若不細(xì)看很難發(fā)現(xiàn),但仔細(xì)一看,便覺觸目驚心。
朱雀看著李天佑,有些出神。
以前他總是嬉笑玩鬧不正經(jīng),那時候她經(jīng)常會被弄的滿臉羞紅,然后希望他能穩(wěn)重一些,而今天,當(dāng)他穩(wěn)重到經(jīng)常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時,她又覺得那個喜歡搞怪玩笑又不正經(jīng)的家伙回來該有多好。
朱雀心疼不已,攥著李天佑的手微微用力:“要不你出去散散心吧?”
李天佑聞言一愣,轉(zhuǎn)頭看到朱雀一臉擔(dān)憂的神情微微一笑:“沒事兒,我扛的住。現(xiàn)在魏老師那里不用我操心,伊人這邊也有姐撐著,小源那也度過危險期了,只是連城不太滿意,不過也不算啥了。”
朱雀想想也是,于是不再多說。
“姐,倒是你這我給你安排個助手吧。”李天佑道。
“助手?我有啊。”朱雀疑惑道。
李天佑搖了搖頭:“不是助理,給你找個接班,先分擔(dān)分擔(dān)你壓力,如果可以,后續(xù)就交給他。”
“誰啊?”朱雀問道。
“就現(xiàn)在在連城的王寶。”李天佑答道。
“他能成?”朱雀覺得這個安排不靠譜,一個打打殺殺的角色要接手管理,有點玩笑。
李天佑知道朱雀的擔(dān)憂,笑道:“沒事,你先帶帶看,那家伙手腕厲害著呢,也做過經(jīng)營管理,我那運輸公司就是他捯飭起來的,家里也是做生意的,這些東西他不生疏。”
朱雀聞言點了點頭:“行,先帶帶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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