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看皇上身上穿的是什麼啊!那可是攝政王的衣服啊!啊!皇上和攝政王究竟在殿裡做了些什麼?他們……到底都幹啥了!
答案,不想而知。
不出一盞茶的時間,這件事在整個皇宮裡變得人盡皆知。
衆(zhòng)人皆知,皇上和攝政王在永和殿裡單獨的呆了很長時間。而且,皇上出來的時候,面若桃花,春風(fēng)得意。最重要的是,皇上竟然還穿著攝政王的衣服!那可是攝政王的衣服啊!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皇上和攝政王有姦情啊!大大的姦情啊!
一想到這兒,整個皇宮裡的人們都沸騰起來了,就連溫度也比平時高了很多,大家夥兒的激情一路見漲。
皇上和攝政王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由此傳開,一度風(fēng)靡了整個皇宮,成爲(wèi)了太監(jiān)和宮女們茶餘飯後的八卦熱點。從此,每個人看皇上和攝政王的眼神都徹底變了,皆染上了一種名爲(wèi)曖昧的色彩。
第二日,早朝之後,納蘭飛雪悠閒地在御花園裡散步,欣賞著花草樹木,整個人的身心都放鬆了。
這時,她的面前忽然閃出來一道人影,納蘭飛雪條件反射般的往後一退,目光瞪大的看著面前之人,進入警戒狀態(tài)。
她身後的彩蝶立馬衝到納蘭飛雪的面前,壯著膽子看向那道人影。
看清楚來人,納蘭飛雪這才鬆了一口氣,她拍了拍彩蝶的胳膊,示意她退到後面。
來
人正是來無影去無蹤,神秘感十足的暗衛(wèi):流雲(yún)。
“流雲(yún),原來是你啊,嚇朕一跳,朕還以爲(wèi)是什麼刺客呢!”納蘭飛雪心有餘悸的撫了撫胸口,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流雲(yún)立馬單膝跪在地上,沉聲道:“屬下無意冒犯了皇上,還請皇上責(zé)罰!”
納蘭飛雪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微笑道:“沒事兒,你先起來吧。說吧,有什麼事情找朕?”
流雲(yún)低著頭,恭敬道:“皇上,昨天晌午時,您派屬下去打探的事情,屬下已經(jīng)有了消息。”
“哦?你是說關(guān)於沈培秋那件事情?”納蘭飛雪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大喜道:“快!說於朕聽聽,你都打探到了什麼?”
流雲(yún)穩(wěn)了穩(wěn)心神,認(rèn)真道:“皇上,據(jù)屬下所知,這個沈尚書,平日裡爲(wèi)人憨厚忠實,愛民如子。可是,此人唯一的缺點,便是視財如命。”
“視財如命?”納蘭飛雪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以前沒聽別人說過啊,這個沈培秋,難道隱藏的這麼深嗎?“流雲(yún),依你看,偷竊國庫銀兩,此事,是不是沈培秋所爲(wèi)?”
流雲(yún)遲疑了一下,正色道:“皇上,此乃朝廷大事,屬下只是一個暗衛(wèi),沒有資格評論。”
納蘭飛雪無奈地看著他,勸解道:“流雲(yún),朕讓你說你便說,大不了,說錯了,朕恕你無罪!”
流雲(yún)眼神一亮,欣喜道:“多謝皇上!”
“皇上,依屬下看來,既然沈
尚書視財如命,那麼,這件事情,多半就是他乾的。”流雲(yún)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地道。
“是嗎……”納蘭飛雪不解的皺了皺眉頭,喃喃道:“可是朕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啊……”
流雲(yún)眉頭一皺,快速道:“皇上,既然您拿不定主意,不如去問一問攝政王的意見吧。”
納蘭飛雪嘴角一抽,問他?他肯定會說把沈培秋拖出去斬了!這樣冷血無情的男人,怎麼能夠問他。
“好了,你先下去吧,朕再考慮考慮。”納蘭飛雪緊鎖著眉頭,遊移不定地道。
流雲(yún)眸光一閃,拱手道:“是,皇上,屬下告退。”
說罷,流雲(yún)一個轉(zhuǎn)身,身影便消失不見。
整個御花園又變得靜悄悄的,彷彿流雲(yún)自始至終都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有些事情始終想不通,納蘭飛雪也沒了繼續(xù)閒逛的心思,興趣缺缺的反身回宮,準(zhǔn)備批閱奏摺。
這一日,陽光明媚,春光正好。
納蘭飛雪正躺在御花園裡的竹椅上,雙眼微瞇,舒服的乘涼。
一旁拿著摺扇爲(wèi)她扇風(fēng)的,自然是她的貼身大宮女:彩蝶。
正在這時,小路子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他站在納蘭飛雪的面前,彎腰屈膝,聲音起伏不定地道:“皇上,西雷國大使來訪,此刻正在金鑾殿裡等候傳召。”
納蘭飛雪驀地睜開緊閉的雙眼,眼眸一瞇,西雷國?這個時候派使者過來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