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磊把拍好的婚紗照發(fā)給顏玉看。
顏磊長得像顏媽媽,顏玉長得像顏爸爸,老爸老媽顏值都不低。
顏磊婚紗照拍出來很漂亮 。
他的婚期是五一,很快就要到了,顏媽媽讓顏玉提前十天回去,婚禮之前要準(zhǔn)備的東西很多,喜帖,婚宴用品,婚慶上要用的,服裝什麼的。
“坐飛機回去吧。”邵傾城說。
“坐高鐵也行。”顏玉說
“高鐵時間長,太累,我給你訂機票。”邵傾城說,“真想和你一起去。”
“你這邊兒這麼忙,”顏玉說,“我很快就回來了。”
“現(xiàn)在就是註冊的事,”邵傾城笑笑,“想你了怎麼辦。”
“打電話啊,還可以視頻,”顏玉說,“你把自己照顧好,別一忙就顧不上吃飯。”
“爲(wèi)了你,我也得好好吃飯。”邵傾城說。
“我能相信嗎。”顏玉腦子裡蹦出了他的那些標(biāo)籤。
霸總工作狂。
聚精會神帥總。
廢寢忘食花美男。
全神貫注宇宙穹蒼
兢兢業(yè)業(yè)邵帥。
“那我說什麼你信啊。”邵傾城笑了。
“你說你喜歡我,”顏玉靠在他胸口,摟著他的腰,“這個我信。”
“我喜歡你,”邵傾城緊緊摟住她,“喜歡到連我自己都嫉妒,喜歡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超級無敵雷霆閃電感天動地的霹靂喜歡。”
邵傾城開著顏玉的寶馬送她去首都國際機場。
還沒分開呢就開始想了,捨不得離開她,要不是辦註冊的事,他真想和她一起去,註冊公司資質(zhì)很多資料要準(zhǔn)備,很多手續(xù)要辦,每天東奔西走的忙活,她回去最多也就二十天,很快就會回到他身邊,他要快點東山再起,多賺點錢,恢復(fù)到以前的實力,今年一定要做出成績,用可以讓她幸福一生的實力來娶她。
直到她乘坐的航班要安檢了,顏玉才從邵傾城的懷裡掙脫出來。
怎的就這麼捨不得,不就幾十天嗎,又不是幾十年。
飛機還沒起飛,邵傾城發(fā)了消息過來。
-落地了告訴我
-會的,回去吧,
-想你了,麼麼噠,
-要起飛了,親親你
飛機上,顏玉在浩瀚的雲(yún)海遨遊,突然感覺到有點孤單,這麼多年,她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感覺到孤單過,怎麼現(xiàn)在會覺得孤單了呢,因爲(wèi)身邊有了他,有了喜歡的人,突然他不在身邊了,就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一樣,她看著機窗外翻騰的雲(yún)海,如果他此時在她身邊該有多好啊,她開始想他了。
閉上眼睛睡了一覺,迷迷糊糊中,飛機上的廣播提示馬上就要降落了 ,她喝了一口水,左手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指環(huán),笑了笑。
飛機剛落地,顏玉就拿出了手機。
顏磊開車過來接她,已經(jīng)到了機場。
她給邵傾城發(fā)了一條消息。
-我到了。
剛發(fā)完顏磊的電話就來了。
“姐,落地了嗎?”顏磊說。
“剛落地,正下機呢。”顏玉說。
“我在7號出口,你出來就看見我了。”顏磊說。
“嗯。”顏玉說。
坐上顏磊的車後,顏玉看了看手機。
好幾條消息,都是邵傾城發(fā)來的。
-小磊接到你了嗎
-到家了我們視頻,
-想你了
-想看你
-怎麼辦
-好想去找你
顏玉嘴角微翹,心裡暖暖的。
她回消息過去。
-我在他車上,
-到了和你視頻,
-我也想你,
-愛你
顏玉到家了,在自己的房間裡,把行李箱打開,一個東西掉在地上。
紅包?
一個紅包?
傾城放了一個紅包在箱子裡?
他什麼時候放的?
她一點都不知道!
她拿起紅包,打開看了看。
紅包裡是一疊錢。
她數(shù)了數(shù)。
兩萬塊,他這麼需要錢,怎的還給她這麼多。
她的手有些抖,也不知道是爲(wèi)什麼抖。
是激動還是感動還是心疼。
此時,她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她看著這些錢,眼淚突然涌了出來。
她從手機裡翻出來傾城的照片,看了很久。
視頻電話打過來了。
她擦了擦眼角,接了他發(fā)過來的視頻請求。
屏幕上出現(xiàn)了邵傾城英俊帥氣的臉,傾城看見她後說了一句:“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回家了高興的。”顏玉說。
“累了吧,今天晚上好好睡。”邵傾城伸了伸手。
他想摸摸她的臉。
隔著屏幕摸了摸。
“明天我飛過去吧。”邵傾城說。
“不用,你先忙你的事,我很快就回來了。”顏玉笑笑。
“你不想讓我過去。”邵傾城說
“想,很想,只是不想耽誤你的事兒。”顏玉說。
“那我等你,等你回來。”邵傾城說,我真是太想你了。
邵傾城的院子只要肖君在,那就不是院子了。
他支起了燒烤架子,備了食材,一幫哥們聚集在此,儼然一個燒烤攤。
一幫人有酒有肉的吃的歡。
“你家娘子回孃家了?”肖君吃著羊肉串。
“嗯,她弟弟結(jié)婚。”邵傾城拿著一串雞翅吃的很香。
“我操,你大舅子都結(jié)婚了,你是不是也該趕緊的啊。”肖君喝了一口啤酒。
“我也想,先把業(yè)立了,我要掙了銀子纔能有底氣啊,總不能讓人家跟著我喝西北風(fēng)吧。”邵傾城說。
“籌備的怎麼樣了,註冊弄好了嗎?”肖軍吃著一串魷魚,“等你開業(yè)了,就把你娘子娶了得了,我還等著給你當(dāng)伴郎呢,我他媽都替你著急,操,都他媽三十好幾了,還單著。”
“你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吧,我可沒單著,我有娘子,娶她進(jìn)門兒是遲早的事。”邵傾城說。
“喲,看來你倆已私定終身,提前洞房花燭了,操,沒看出來啊,邵帥,你丫使的什麼計策啊,怎麼就悄沒聲兒的讓人家以身相許非君不嫁了。”肖君樂了。
“這你都不知道?”邵傾城挑了挑眉,“美男計。”
“我操,”肖君差點把剛喝的啤酒給噴出來,“我他媽,美男計使了多少回都不管用,怎麼到你這兒就管用了。”
“想知道嗎?”邵傾城笑的不行,“去,給本大帥再烤十串羊肉。”
“操,還拽上了。”肖君嘴裡吃著雞翅站起來去烤羊肉。
人生有這樣的朋友,這樣的鐵哥們,知足了。
當(dāng)年肖君開始弄傢俱店的時候,邵傾城幫過他,後來他發(fā)家致富了,一直記得邵傾城的傾囊相助。
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
這是肖君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
說起他們家娘子。
他還真有點想顏玉了。
怎麼就又想她了呢。
剛剛纔走,離開他才一天。
他拿起手機,看著手機上的屏幕,顏玉的照片他看了很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