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馬的心聲傳到了柳無遙的心裡。.`
“他們不是馬上就要比賽的賽馬嗎?怎麼還喂飼料?”馬步芳問道。
“哦,這裡的賽馬都是要到下午才比賽的,一般當日比賽的馬,會早幾天運到馬場,熟悉跑場,每天早晚兩次餵食。你看這些草料它一動沒有動,一般賽馬不吃草料,絕大多數是生病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不喜歡現在搭配出來的草料。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爲這匹馬的飼養員是跟著一起過來的。”錢嘉義說道。
“也有一種可能,就是馬對陌生環境起了緊張心理。”馬步芳說道。馬步芳騎過馬,知道一些關於馬的知識。
“你說的這樣情況對於一般的馬來說,是有可能,但是對於賽馬而言,這種情況是不存在的,它們作爲賽馬,會在很多賽場進行比賽,這匹灰色的賽馬,是一匹老賽馬了,所以不會對陌生環境起緊張心理的。”錢嘉義解釋說。
“那你能看出是什麼問題嗎?”馬步芳問道。
“我不是獸醫,不能妄下定論。”錢嘉義說道。
此刻柳無遙輕輕拍拍灰色大馬的嘴巴,灰色大馬就張開了大嘴巴,柳無遙將手伸了進去。
“柳無遙,你在幹什麼?”樸琳娜阻止他。
“沒事,你別擔心。”柳無遙笑笑,繼續將手伸進馬的嘴巴里。
錢嘉義蒙圈了,這是要幹什麼?
師長、馬步芳神色凝重,馬的咬力雖然不比熊,但是被咬的話,骨頭肯定會折的。
“師長……”馬步芳嚶嚀一聲。
“沒事,手術後,他已經具備和馬溝通的能力了。?.”
柳無遙將手伸進去後,就在馬的咽喉處摸索,灰色的大馬眼皮一眨一眨,任由柳無遙探索。
“真是太神奇了。”馬步芳感慨道。
“這……這……”錢嘉義看過獸醫給馬拔牙的。但是都是用了麻醉藥之後,纔敢把手伸進去的,而現在的柳無遙竟然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就敢如此。
摸索了一會兒後,柳無遙眉心一鬆。說道:“總算找到了。我要拔了哦。”
“拔?”衆人疑惑。
柳無遙胳膊一動,大馬的嘴就合攏了,師長第一時間衝過來,要出手打馬頭,但是被柳無遙制止了。
“沒事沒事的。師長!”
“什麼?”師長緊張道。
“這傢伙沒有用力咬,只是條件反射而已,就像我們打了膝蓋,腳會擡起一樣。”柳無遙解釋。
看柳無遙雲淡風輕的,師長放下心。
柳無遙拍拍大馬的嘴巴,大馬張開了嘴巴,柳無遙伸出了手。
“拔出什麼了?”馬步芳問道。
“你們看!”柳無遙把手上的東西亮了出來。
“刺!”衆人說道。
這是一根常見的草刺,應該是飼養員在挑揀草料的時候,沒有注意。賽馬吃的一般是精細的草料,它們嬌生慣養的。所以纔會被刺給紮了。
“恩,它不是不吃草料,而是昨天剛吃一口,就被草料裡的刺給扎到了喉嚨,它想告訴飼養員和騎手的,但是沒有人懂它。.?`”柳無遙輕輕撫摸馬頭。
“這…………太神奇了,你是怎麼知道它被刺扎到的呢?‘錢嘉義驚歎道。
柳無遙笑笑,說道:“是這傢伙,自己告訴我的。”
錢嘉義一臉的震驚。
師長會心一笑,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看來能感受到了。我們去vip房間吧。”師長說道。
柳無遙戀戀不捨地摸著大馬,說道:“我走了,你多吃點,下午好好比賽。”
灰色大馬。頭擺動了幾下,出“恩恩”聲,好像是在迴應柳無遙。
“吃吧!”柳無遙說道。
灰色大馬開始吃了起來。
柳無遙一行人離開馬棚的時候,馬圈裡的賽馬都出挽留的嘶鳴。
“這是怎麼了?”錢嘉義納悶了。
“你們看那匹棕色的馬,還沒有進馬圈呢。”馬步芳說道。
錢嘉義上前,叫喚著。想指引它回到馬圈。(因爲剛纔棕色大馬已經掙脫了繮繩。如果直接去拽馬頭的話,是很危險的。)
棕色大馬,不鳥他。
柳無遙要上前……
“柳無遙,讓我試試。”樸琳娜自告奮勇的說道。
“你懂馬術?”柳無遙問道。
“會一點點,看我的。”樸琳娜走到棕色大馬面前,然後問錢嘉義,“這匹馬叫什麼名字。”
“威靈頓!”錢嘉義回答。
樸琳娜眼神溫柔的看著威靈頓,“威靈頓,我們做個朋友好嗎?我叫樸琳娜……”
樸琳娜慢慢靠近威靈頓,然後伸手去摸它脖子上的毛,威靈頓出舒服的“哼哼”聲。
“真是一匹好色的馬啊。”馬步芳感慨道。
“威靈頓,咱們回馬圈好不好?”樸琳娜溫暖的在威靈頓的耳邊說道。
柳無遙感覺威靈頓同意了。
果不其然威靈頓開始邁動腳步。
突然柳無遙想逗逗樸琳娜,同時也想試試自己的能力,他沉下心,目光直視威靈頓。
留在原地,留在原地。柳無遙將心聲傳遞給威靈頓。
走了幾步的威靈頓停住了腳步。
耶!柳無遙心中高興的叫了起來。
“威靈頓怎麼不走了?”樸琳娜摸著它的頭說道。“走啦,好嘛?”
任由樸琳娜怎麼施展魅力,威靈頓就是不走了。
“威靈頓,你倒是走啊!”樸琳娜生氣了。
一生氣,威靈頓就拱了一下她,把她嚇得不輕。
“呀,別撞我。”
柳無遙衝了過去護在樸琳娜的前面。
“沒事吧?”柳無遙關切的問道。
“沒事!”
“威靈頓,你怎麼能嚇娜娜呢,自己回去。”柳無遙佯怒道。
威靈頓聽了柳無遙的話,搖頭晃腦一會兒,轉身就往最後的馬圈走,最後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下,威靈頓跳進了馬圈。
師長雖然知道“染色體移植手術”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柳無遙竟然可以命令馬。
衆人走出馬棚後,朝著vip房間走。
正走著,迎面有人牽著一匹馬走過來。
真是一匹好馬呀,不知道是什麼品種。柳無遙看了心想道。
突然腦海中有“人”回答了這個問題。
這是一匹“純血馬”,純血馬是17世紀在大不列顛培育成的一個偉大馬種,它是通過人工配種,以達到人類所要求的素質:度、氣量和體形。我們今天在賽馬場上所看到的就是早期在中東植根的阿拉伯馬演變來的。“達雷阿拉伯、哥德爾芬阿拉伯和馬亞利土耳其”可以說是純血馬的三大祖先。
純血馬是世界上度最快、身體結構最好的馬匹,勇敢、敏感、個性倔強,血統爲熱血。最佳的賽馬,嬌貴,不適合其它用途。
我去!我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柳無遙只是腦中想知道這匹迎面而來的馬是什麼馬,腦中馬上就給出了資料。確切的說是威爾華頓留下的資料。
“怎麼了?”馬步芳見柳無遙的臉色有異樣。
“沒事!”
“嘶昂!”突然純血馬仰天叫道……
那聲音悲涼、悽婉,它的心聲傳遞過來。
“我要想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