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呆在這里干什么?再不走我馬上叫人了額!”
這是魔杰清醒過來之后聽到的第一句話,他打量了四周一眼,幾個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明確地說明了他在醫院里。
“我怎么會在這里?”魔杰記得他是在大街上的,怎么一走神就到了這里。
“不好意思,走錯地方了!”房間里正在不停的和幾個醫生解釋著什么的一個中年男子激動地拉著魔杰就往外走。
魔杰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開,就這樣被拉到了走廊,打量了身邊民工打扮的中年男子一眼;魔杰再次問道;“我怎么在這里?你又是誰?”
“你可以叫我林漢松。”林漢松介紹完自己,將事情大概地告訴了魔杰。
驚出了一身冷汗的魔杰道了一聲;“謝謝你救了我的命!”如果不是林漢松及時將他拉開,他沒想到自己在走神的時候,差點被車撞死!“既然我沒事,你干嘛還要帶我來醫院?發生那樣的事情,怎么我就一點影響都沒有?”
“擔心而已!”林漢松說道;“以后,別如此大意了。”
“少爺,大事不好!”驚慌失措的陳伯闖進了魔杰的房間。
正在電腦旁查資料的魔杰站起身來問道;“什么大事不好?”回來之前,他留下了林漢松的聯系地址,回到別墅,將事情的大概經過告訴了陳伯,并讓陳伯代他去感謝一下林漢松。陳伯怎么會如此驚慌失措?
“林漢松死了。”雙手沾滿血跡的陳伯將一個小袋子遞給魔杰;“我去工地找到林漢松時,他已經奄奄一息了,他讓我將這個給你,并希望你能去一趟他貴州老家,找他三叔!”
林漢松的死訊,讓魔杰感到很難過;“他是怎么死的?”
“他在回去的路上被幾個不明身份的人毆打,勉強逃回工地,因傷勢過重死了。”同樣難過的陳伯開始為魔杰收拾行囊;“他臨死前告訴我說,你很可能被下了降頭術。那些人第一次沒有得手,很有可能會再下手。所以你得馬上離開。”
“如果真有其事,那么,我走不走又有什么區別呢?”魔杰木訥地說道。降頭術?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難道父親的死,真的不是意外?難道一向沉穩的父親會將天誠集團輸掉是陰謀?那些人因為我們的調查而沉不住氣準備連我也殺了么?林漢松的死是巧合?還是被我連累的?”魔杰心里想著和降頭術扯不上任何關系的事;他覺得事情更加的復雜了起來,也清晰了一些!
陳伯簡單地為魔杰收拾好行李;“他沒來得及告訴我降頭術的破解之法,就斷氣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他今天莫名其妙地帶你去醫院,很可能就是為了破解你身上的降頭術,沒有了他, 我們對于這個神話般的巫術簡直就沒則,為了安全起見,你早日動身去貴州,我留下來處理其他的事!”
目送魔杰踏上火車之后,陳伯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他上車了!”
“如果這一切都是陰謀,那背后的黑手是誰?”最終還是踏上了去貴州的火車的魔杰在心里想到了一個很可疑的人。此行,他并不相信什么降頭術,只是迫不下陳伯的再三勸告,去完成林漢松的心愿。
打開血跡已干的袋子看了一眼里面干枯的東西,魔杰尷尬地趕緊收攏了袋子口的繩子。“林漢松怎么會將男人的生殖器給我作為去找三叔的信物?就算這東西是他自己的,也不可能隨時帶在身上呀?”
“嗨,小帥哥,麻煩你讓一下。”就在魔杰心事重重時,一個穿著時髦的妙齡女子沖他打了一聲招呼,并晃了晃手中的票,表示靠窗的位置是她的。
火車不知道駛出了多遠,妙齡女子像是為了打發枯燥的時間,開始找魔杰聊天;“小帥哥,看你年紀輕輕的、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哦,在想心事。”魔杰不想被打擾,卻不得不敷衍一下。
“我叫柳依依,你叫什么名字?”妙齡女子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
“魔杰!”帶著魔杰經常出席于各種宴會的魔天成教會了他如何應付那些自己不想搭理的人,卻不至于得罪人家。
淡淡的回應絲毫沒有影響到柳依依的心情;“魔杰,你打算去那?”
“貴州!”
“好巧,我也是去貴州,你去貴州干嘛?”
長著一張瓜子臉的柳依依的臉皮之厚,讓魔杰感到汗顏。“有事!”
“你的目的地也是這里?”再三的轉折,一路奔波的魔杰總算找到了那個位于大山深處的小山村。而他身邊,站著不知死皮賴臉為何物的柳依依。
“多謝你多賞給了幾個字,小樣的,看你年紀不大,和陌生人交談居然淡定自若,就讓我感到意外了,看到我這樣的美女,你臉不紅心不跳的,就讓我吃驚了,而一路上,你居然沒有一點男子紳士的氣度,對我這樣的美女愛理不理,我對你之前的一切好感已經煙消云淡了。”柳依依說完,大步地往村子里走去。
望著柳依依苗條的身材,魔杰苦惱地搖了搖頭;正事沒辦,他哪有心思去在乎兒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