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八月二十五號,仁川機場接機樓內,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四周穿梭著,一些舉著牌子,或手里捏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各種稱謂的人們在出口處等候。
不過有一群顯得特別奇怪的組合,一個看上去就是美人胚子的十三、四歲的女孩,穿著一件黑底藍色字t恤,下身一條十分前衛的淺色牛仔褲,正板著臉望著機場出口。
她旁邊,同樣是一個看上去十分漂亮的女孩,當然!這是周圍人的揣測,因為對方帶著鴨舌帽,只能看到半張臉。但就是那半張無暇的面孔,足以看出是個美女。
兩人身后,一名留著長發,眼睛大大的!但眉毛顯得十分淡薄的女孩正舉著一個小木牌,打盹中……沒錯!就是在打盹,居然就這睡著了。
“那個臭小子,半年也不打電話,給他發郵件還不回,有本事別回來。”樸智妍雙手握拳,咬著牙惡狠狠說道。
“那前兩天不知道是誰抱怨著‘智燮,好想你’?!迸赃叄瑯阈⒚衾死喩嗝?,調侃說道。
“呀,歐尼,你到底站在哪一邊?!睒阒清文樢患t,郁悶喊道。
樸孝敏頓時笑開了花,半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又沒那么短!少了樸智燮的生活一樣在過,但總像是缺了點樂趣。她瞟了眼旁邊的樸智妍,說起來這半年變化最大的莫過于這位了。
五官漸漸長開,人們都說在女孩在嬰兒肥時期會顯得特別土,但旁邊這位貌似突破了這個理論。圓圓的臉蛋配上一雙十分有神的眼睛,加上猶如天賜的五官,清純的一塌糊涂。不過性格上一如既往的暴躁,當然!也只有親近的人能夠看到對方的這一面。
“啊?他到了嗎?!?
兩人的爭吵把身后正靠在兩人身上打瞌睡的含恩靜跟吵醒,她四處張望著,迷糊說道。
“歐尼,叫你不要來了,昨晚熬夜拍戲就好好在家休息,智燮又不是不回家?!睒阈⒚艨扌Σ坏谜f道。
“讓他知道我不接機,會生氣的?!焙黛o溫婉一笑,毫不在意說道。
有變化的不只是樸智妍,含恩靜的嬰兒肥也漸漸開始消散,五官也開始漸漸拉開!相信過不了幾年,又一個美女就會誕生。
三個女孩身后不遠的地方,樸凡烈靠在椅子上,正在和黃政哲聊天。
“政哲,你說是娶老婆比自己大幾歲,會不會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睒惴擦铱吭谝巫由?,望著在前面三個女孩悠然問道。
“這個……”黃政哲憨厚的面孔上閃過一道無奈,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樸凡烈咂吧了下嘴,視線在樸孝敏身上和含恩靜身上來回游弋一下,而后腦子里忽然閃現出鄭秀晶的面孔,頓時心中大定笑瞇瞇說道:“還是小一點好,而且智燮這小子也需要活潑一點的小丫頭來襯托?!?
就在樸智燮父親做白日夢之時,乘客出口通道處,一個帶著鴨舌帽,差不多和樸智妍身高一樣的男孩背著包,拉著手提箱緩緩隨著人流走了出來。
“那個是不是智燮?”樸智妍挑了挑眉,拉了拉樸孝敏說道。
樸孝敏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瘦瘦的身材,因為鴨舌帽的緣故!看不清長相,但有種似曾相識感。只是……個子是不是太高了,半年前才一米二三左右,怎么一下就變得跟樸智妍一樣高了。
“智燮!”含恩靜揮舞著木牌,大聲喊道。
正在四處張望的男孩看了過來,微笑著取下了鴨舌帽擠過人群,往這邊走來。
而幾個女孩已經確認這家伙就是樸智燮了,雖然身高差距很大!但五官卻依舊是一副十分可愛的娃娃臉,而且還有十分欠打的笑容。
“奴吶,我……哎一股,別……我背著東西了?!?
樸智燮苦笑反手抱著一把撲過來的樸智妍,差點直接被對方推倒在地。
“嗯,長帥了,不錯。”樸孝敏打量著滿臉無奈的樸智燮,笑瞇瞇說道。
“帥個屁,就是臉越來越白了,一副弱受樣?!睒阒清砷_樸智燮,不屑說道。
樸智燮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看著兩人身后安靜站在原地的含恩靜,淡淡說道:“奴吶,回來了?!?
“回來就好,累了吧!”含恩靜捂嘴輕笑了下,上前接過樸智燮的手提箱,這才察覺到樸智燮的變化有多大,滿臉驚嘆說道:“長這么高了?!?
“當然,要不然以后怎么娶奴吶。”樸智燮裝作把旅行箱搶過來的樣子,湊到含恩靜耳邊小聲說道。
含恩靜神色滯了下,笑容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以往那個小屁孩已經不能用小屁孩來對待了,她可以感覺到樸智燮身上的雄性氣息已經開始散發開來。
“智燮,半年長這么高了?!?
樸凡烈哈哈大笑著接過了樸智燮的背包,拍著自己兒子的肩膀笑的連嘴都快都合不攏了。
“阿爸,你拍我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睒阒芹迫嘀绨?,苦著臉說道。
樸凡烈并沒有搭理自己兒子的抱怨,一行人簇擁著樸智燮往機場外的商務車走去。咖啡廳的生意越做越大,《權利與權力》的卡牌游戲也開始大規模普及,樸凡烈咖啡廳的生意卻不見變差,反而越來越好,就像是自家有電腦!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去網吧一樣,要的就是一種氛圍。
于是家里購置了一輛新的商務車,平時把后面的座位拆下來還能運貨。
各自落座后,樸智燮安撫好樸智妍,拉了拉含恩靜的衣服,小聲問道:“奴吶,寶藍奴吶呢?”
“寶藍……這個……”含恩靜表情一僵,支支吾吾了半天不見說一句話。
“奴吶,出意外了?”樸智燮嬉笑的面孔一板,皺著眉頭問道。
含恩靜苦笑著搖了搖頭,見樸智燮臉色越來越差,心中閃過一道苦澀感的同時,小聲說道:“她去國外了,美國!據說最少得兩年才能回來。”
樸智燮愣住了,眼神先是呆滯,而后緩緩變得憤怒!接著就是歸于無形。他閉上眼,靠在座位上開始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