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籟餐廳,距離青瓦臺只有三條街,坐落於東大門西面!往右便是繁華的明洞大街與忠武路,往左便是韓國的政權(quán)集中地。這裡是達官貴人的用餐場所,也是身份的象徵。據(jù)說餐廳的背景與某個政府要員有關(guān),但知道具體身份的人寥寥無幾。
樸智燮恰巧是知道這裡老闆背景的人之一,在與李居麗父親打交道這段時間,他認識了很多人!不過人家不認識他而已。調(diào)查了許多相關(guān)資料後,他才發(fā)現(xiàn)這裡的老闆居然是一箇中間派議員爲(wèi)後臺,而這個議員的東家就是cj。
黑色suv緩緩駛?cè)胪\噲觯贸鲈缫褱蕚浜玫娜雸鲎C明,樸智燮穿著一身隨意的休閒服牽著一身黑色連衣裙的樸智妍乘坐專用電梯直達頂層。剛剛走出電梯,身後的金瓦與鐵槍就被攔了下來,樸智燮皺了皺眉,正想發(fā)怒之時,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快速跑上前來鞠躬說道:“citrinexi,保鏢需要搜身,還請見諒。”
樸智燮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男子驟然感覺到從那些政府高官以及這裡真正幕後之人身上才感覺到氣勢,頓時呆立在原處,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citrinexi的保鏢就不用這樣了?!?
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樸智燮瞇著眼轉(zhuǎn)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兩鬢泛著白髮,面色紅潤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過來。
“李會長真會開玩笑,我怎麼可能壞了這裡的規(guī)矩?!睒阒芹茠吡搜鬯闹?,一些穿著華麗的人正駐足觀看著,他帶著微笑說道:“而且他們真要動武,有沒有武器都一樣?!?
李在賢愣了下,眼中閃過一道怒色,但瞬間消失!平靜的打量著樸智燮揮了揮手,示意無關(guān)人等都走開後,才和藹說道:“這位是……”
樸智燮拉起樸智妍的手,禮貌介紹道:“樸智妍,我的奴吶?!?
“不錯,很漂亮,你父母可真會生?!崩钤谫t打趣說道。
“李會長說笑了!”樸智燮很是謙遜說道。
樸智妍小心的欠了欠身,她雖然任性,但這種場合女孩還真是第一次來。周圍奢華的裝飾,以及面前這羣人傳來的那種氣場,讓女孩感覺壓力很大。她看了眼一臉從容的樸智燮,緊繃的神經(jīng)才稍稍緩解,這裡的人!給她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一行人客套了一番後,纔在一個侍者的帶領(lǐng)下進入一間寬大的包間內(nèi)!剛剛進屋,牽著樸智燮的樸智妍便張著小嘴,一臉驚歎的表情看著包間內(nèi)的裝潢。
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正對著門口,外面是一個游泳池,泛著藍色光澤的水在微風(fēng)下盪漾著水波紋。而在包廂內(nèi)部,一個巨大水晶燈掛在頭頂,在水波的反射下,居然不用通電就把室內(nèi)照的一片敞亮。
“樸社長,這邊請!”
李在賢瞟了眼呆呆的樸智妍,嘴角拉出一個微笑望著面色平靜的樸智燮說道。
“李會長,我奴吶好像很喜歡這裡。”
樸智燮牽著女孩走到中央的長方形黑色木桌上坐下後,毫不作僞說道。
“喜歡就好,這裡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修建出來,考慮到了採光與反射,科技的力量真是讓人驚歎??!”李在賢裝模作樣說道。
樸智燮笑了笑,捏了下樸智妍的小手,示意對方別發(fā)呆了。女孩小臉紅撲撲的低著頭,玩著手指不發(fā)話。丟死人了,心中如是想著的女孩小腦袋低的更深了。
“奴吶,喜歡的話以後給你買一套這樣的房子。”
感覺耳朵癢癢的樸智妍轉(zhuǎn)頭看了眼樸智燮,又看了眼正一副笑臉的李在賢后,臉上的紅暈總算是緩緩消退了下來。
“我是不是給你丟人了?”女孩小心問道。
“奴吶,面對一羣根本不要臉的人,你就別把臉皮看的太重。”樸智燮撇了撇嘴,眼中閃過一道隱晦的鄙夷之色低聲說道。
樸智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後挺直身板,拿出了平時訓(xùn)練的氣勢,安靜的坐在樸智燮旁邊。一道道菜式被端了上來,美輪美奐的餐盤與精緻到彷彿風(fēng)景畫似得菜讓樸智妍眼神再次出現(xiàn)了細微的變化,不過這次女孩沒有表現(xiàn)出很誇張的表情,而是非常淑女的拿起筷子,有模有樣的夾起菜放進樸智燮碗裡,還非常貼心的在對方耳邊耳語了一會。
樸智燮笑瞇瞇的望著李在賢,樸智妍可不是他的弱點。女孩沒見過大場面,但對方可是以藝人爲(wèi)目標的存在。應(yīng)付一個小小的聚餐,自然是不在話下。
在一番閒聊之後,飯局也進行的差不多了。樸智燮示意樸智妍去陽臺看看風(fēng)景,轉(zhuǎn)頭望著手裡夾著一根碧色菸嘴,臉上滿是隨和笑意的李在賢。
“李會長,cje’m的事情我在這裡道個歉,不過歐洲那家公司的潛力可比你們這個要強?!?
吃也吃了,客套也客套了,樸智燮才懶得和這種老油條繞彎子。
李在賢緩緩?fù)鲁鲆粋€眼圈,手指彈了下菸灰不緊不慢說道:“不經(jīng)過主人同意,便強行交易,難道樸社長以爲(wèi)做生意都是吃自助餐嗎?”
“那又怎麼樣?”樸智燮咧嘴一笑,平靜說道:“大家一起賺錢,而且cj的主要項目可不在娛樂圈,我也沒動你們盈利最大的院線,李會長還有什麼不滿?”
李在賢瞇著眼沉默的看著樸智燮,幾年前,對方還是一個隨手就能掐死的小蝦米。而現(xiàn)在,對方可以正面的坐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慚。cjem的事情他並不是很在意,cj的產(chǎn)業(yè)多的去了,樸智燮偷走的纔多少。但是這次嚴格來說,這個小傢伙可賺大發(fā)了。
如果真要以傳統(tǒng)手段來收購這些產(chǎn)業(yè),對方最少要付出幾倍的代價才能辦到。樸智燮這傢伙卻直接跳過了這個環(huán)節(jié),以內(nèi)部平等的價格挖空了cjem在娛樂圈所安排的棋子。
“這件事揭過!”
良久,李在賢才沉著臉在菸灰缸裡碾碎了菸頭冷聲說道:“那麼我們來談?wù)勥@次s.m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