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浩聽到了契科夫利的話,有點吃驚,朝堂上面的事情,他一個胡商是怎么知道的?
“韋侯爺,現(xiàn)在外面都知道,我們在大唐這么多年,也會有一些老友的,提醒你,小心點才是,可不能因為我們而受損,那我們就真的是非常抱歉了。”契科夫利對著韋浩抱拳說道,韋浩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世家那邊一直想要染指草原的生意,但是他們又害怕?lián)p失,所以對我們也是一直在打壓著,想要收服我們,不過我們沒有答應(yīng),畢竟,大唐是需要胡商的,如果沒有胡商,那么就沒有辦法給大唐帶來草原上的消息。”契科夫利繼續(xù)對著韋浩說著。
“嗯,難道還有人專門找你們收集消息不成?”韋浩一聽,笑著看著他問了起來。
“那倒沒有,但是邊境的將士會問我們一些,我們也把知道的告訴他們,可不敢全部告訴,如果被突厥或者吐蕃人知道了,那我們豈不完蛋了。”契科夫利對著韋浩說著,
韋浩點了點頭,這個也是他們謀生的手段,倒也能夠理解。
等契科夫利走了以后,韋浩則是坐在那里想著,如果朝堂能夠偷偷組建一個商隊,專門到突厥那邊去賣東西,同時收集那邊的情報,不知道可行不可信。
“不對,也許朝堂那邊早就做了,自己能夠想到的事情,他們肯定能夠想到。”韋浩馬上笑著搖頭否定了這個念頭,畢竟,大唐對外作戰(zhàn),不可能沒有情報來源,韋浩在這里盯了一會,就去聚賢樓了,現(xiàn)在還早,韋浩也就是坐在柜臺后面,寫寫字,沒辦法,老是被人說字寫的太差了。
“韋憨子,還是沒有長進(jìn)!”李麗質(zhì)到了聚賢樓,發(fā)現(xiàn)韋浩在寫字,看了一下,搖頭說道,
韋浩一聽,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什么人啊,天天說自己的字寫的差。
“快去吃飯去,別打擾我!”韋浩沒好氣的對著李麗質(zhì)說道。
“你上來,我有話和你說!”李麗質(zhì)對著韋浩說完后就轉(zhuǎn)身要上樓,韋浩則是無奈的放下了毛筆,跟著李麗質(zhì)上樓去了,到了包廂后,李麗質(zhì)讓自己帶來的丫鬟去點菜。
“韋憨子,和你說個事情。明天上午,你需要進(jìn)攻面圣謝恩了。”李麗質(zhì)看著韋浩說著,韋浩聽到了,則是懷疑的看著他,自己都沒有接到消息,她怎么知道?
“干嘛?”李麗質(zhì)發(fā)現(xiàn)他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自己,馬上瞪著韋浩喊著。
“不是,你怎么知道的?我都沒有接到通知。”韋浩看著李麗質(zhì)問了起來。
“我今天早上剛剛?cè)m里面一趟,聽皇后娘娘說的,真是的,提前通知你,你還這樣?”李麗質(zhì)裝著不高興,瞪著韋浩說道。
“嘶,明天就去啊,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呢!”韋浩此刻也有點感覺太突然了,自己是真的沒有準(zhǔn)備好。
“你要準(zhǔn)備什么?”李麗質(zhì)不解的看著韋浩問了起來。
“準(zhǔn)備啊火藥的配方啊,我還沒有寫呢。還有火藥該如何用,火藥未來可以發(fā)展什么樣的武器,這個,我還沒有寫,不行,我得回去了,當(dāng)初說好的,面圣的時候,親手呈現(xiàn)給陛下的。”韋浩坐在那里開口說著,想著要回去寫奏章才是。
“那你自己慢慢弄,另外,我跟你說一個事情,你可要聽好了。”李麗質(zhì)一臉認(rèn)真的對著韋浩說道。
“干嘛,還能比我見陛下的事情還大,出了什么事情了,你爹不同意不成?”韋浩也有點嚴(yán)肅的看著李麗質(zhì)說道。
“不是,你瞎說什么呢,真是的。”李麗質(zhì)氣的不行,什么人嗎,就是想著提親,自己都已經(jīng)默認(rèn)了,他還擔(dān)心什么?
“那能有什么事情,說吧!”韋浩一聽不是這個,馬上放松了起來,往后面一靠,看著李麗質(zhì)。
“嗯,你要答應(yīng)了,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許不理我,不許生我的氣,不許喊我騙子!”李麗質(zhì)到后面,非常小心的看著韋浩,韋浩則是盯著李麗質(zhì)看著,心里也知道,李麗質(zhì)肯定是有事情瞞著自己,今天可是第二次提這個了,如果沒事瞞著自己,她不會這樣的。
“說,對我撒什么慌了,還不許喊你騙子,前面兩條我可以答應(yīng)你,第三條不行。”韋浩用訊問的口氣問著李麗質(zhì)。
“哼,沒有,你愿意喊就喊,我要吃飯了,你去寫奏章去吧!”李麗質(zhì)一聽韋浩說前面兩條還行,后面不答應(yīng),心里也是放松了很多,反正騙子他也喊了很多回了,再說了,自己也確實是騙了,但是只要他不生氣,不要不理自己,那就沒事。
“你一定有事情瞞著我,是不是?”韋浩指著李麗質(zhì)問了起來。
“是啊,就瞞著你了,你自己猜去吧。”李麗質(zhì)非常大方的承認(rèn)著,整的韋浩都目瞪口呆,接著喃喃的說道:“你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我該怎么接?”
“去寫奏章去,另外,明天要好好表現(xiàn),不許亂說話,不許亂跑,那里是皇宮,你要是亂跑,被陛下知道了,可就麻煩了,還有,哪怕是不高興,也不要表現(xiàn)出來。”李麗質(zhì)說著就開始提醒著韋浩。
“你放心,在陛下面前,我還敢亂說啊!”韋浩一臉你放心的樣子,可是李麗質(zhì)能放心嗎?
“反正你記住啊,如果是亂說話,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救你!”李麗質(zhì)警告韋浩說道。
“我在陛下那邊出事情了,你還能救我?”韋浩有點吃驚的看著李麗質(zhì)問道。
“我和皇后娘娘的關(guān)系好,皇后娘娘喜歡我!”李麗質(zhì)對著韋浩大聲的喊著,韋浩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忘記這茬了。
“哼,可千萬要記住啊,冷靜,冷靜,在冷靜,不許沖動,更加不許亂說話,哪怕是心里生氣,也不許表現(xiàn)出來,聽到?jīng)]有?”李麗質(zhì)繼續(xù)對著韋浩說著,
韋浩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接著李麗質(zhì)再次交代了一番,韋浩就出去了,也不在酒樓停留,直接回家寫奏章去,
韋富榮發(fā)現(xiàn)他中午就回來了,感覺有點奇怪,就到了韋浩的書房。
“兒啊,怎么了,今天怎么回這么早啊?”韋富榮進(jìn)來開口問道。
“寫奏章呢,明天要面圣了,這個需要寫好才是,別打擾我!”韋浩頭也不抬的對著韋富榮說道。
“明天就要面圣,哎呦,兒啊,這個可是需要準(zhǔn)備才是,行,你先寫著,我去交代你娘親去,你明天的吃穿行都要安排好。”韋富榮一聽,也感覺是大事,上次封伯爵的時候,韋浩沒有見到李世民,這次封侯,也是因為自己的“病”沒有去,現(xiàn)在要去見皇帝了,肯定是需要好好準(zhǔn)備的,
韋富榮剛剛到了前院沒有多久,禮部那邊就派人來通知了,下人趕緊帶著禮部的官員到了韋浩的院子,禮部的官員通知韋浩,明天上午要進(jìn)宮面圣。
送走了禮部官員后,整個韋府也是開始忙碌了起來,韋浩的娘親王氏也是把韋浩里里外外的衣服全部找出來,交代了丫鬟,明天早上要穿上這些衣服,同時還交代后廚,明天早上要早起給韋浩做好早膳。
“兒啊,去皇宮見陛下,可千萬不要沖動啊,那是皇帝,一言定人生死的,如果惹怒了皇帝,那就要命了,可記得?”韋富榮交代著韋浩說道。
“哎呦,知道,我不傻!”韋浩不耐煩的說著,都已經(jīng)在自己耳邊絮叨了幾十遍了。
“是,是,我兒不傻!”韋富榮一看韋浩不耐煩了,也就順著韋浩的意思來,心里則是不由的想著,我兒不傻的,就是憨了點。
晚上,韋浩被韋富榮早早趕回去睡覺,第二天天還沒有亮,韋富榮就到了韋浩的房間。
“浩兒,浩兒起來了,快點!”韋富榮讓下人掌燈后,就到了韋浩床邊喊著韋浩起來。
“再睡一會,就一會!”韋浩翻了一個身,背對著韋富榮。
“哎呦喂,我的兒啊,今天可是需要進(jìn)攻面圣的,快點起來!”韋富榮說著就扳著韋浩朝自己這邊。
“哎呦,有毛病啊,陛下怎么想的,覺都不讓睡好,還怎么為治理百姓?”韋浩很郁悶的坐了起來,眼睛都沒有睜開。
“誒呦,你個兔崽子可不許瞎說!”韋富榮一聽韋浩抱怨,急的不行。
“快,給公子洗臉,穿上衣服,早上很涼,多穿點!王管事!”韋富榮說著就開始安排了起來。
“老爺!”王管事也是到了韋富榮身邊。
“你等會跟著公子去皇宮那邊,要記得拉住公子,不要讓他沖動打人!”韋富榮交代著王管事說道。
“知道,老爺你放心吧。”王管事連忙點頭說道,這個都不用吩咐,王管事也怕韋浩在皇宮外面打人。
“快,快起來!”韋富榮說著就拉著韋浩站起來,后面幾個丫鬟馬上就給韋浩穿衣服,韋浩就是站在那里,任由她們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