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道這幾天,感覺不對勁總感覺自己被人盯住了,從正式宣布城門不再查崗開始,秦懷道就有了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回到府上了,秦懷道才感覺好點,只要一出去,就感覺有人盯著自己。
“嗯,叫秦大牛過來。”秦懷道剛剛回到了府上,就對著身邊的一個家兵的說道。
很快,秦大牛就跑到了秦懷道這邊,對著秦懷道說道:“少爺,你有事情找我?”
“過來!”秦懷道對著秦大牛招了招手,兩個人走到了院子這邊一個角落里面。
“大牛,這幾天,我感覺有人盯著我,只要我出去就有這種感覺,你呢,這幾天,安排人,躲在暗處跟著我,看看到底誰在盯著我。”秦懷道對著秦大牛小聲的交待著。
“啊?是,少爺,你放心,我肯定盯住了,誰還敢謀害少爺不成?”秦大牛一聽,瞪大了眼珠子,知道事情很嚴重。
秦懷道被人盯梢了,那肯定是對秦懷道有什么意圖。
“嗯,現在還不敢確定,每次我回頭看,卻沒有發現什么,但是這種感覺,肯定錯不了,這段時間,你吩咐兄弟們用點心。
實在不行,明天,你回秦莊一趟,招呼一下秦家子弟,給我暗中盯著,我擔心,府上的家兵,也被他們盯著的!”秦懷道站在那里,對著秦大牛說著。
秦大牛聽到了,連忙點頭:“少爺,我晚上就回去!”
“你還是不要回去,找我們府上其他的家兵回去就行了,你一直跟在我身邊,你出城,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秦懷道想了一下,對著秦大牛說著。
“好,少爺,你放心,肯定給他揪出來!”秦大牛點了點頭。
秦懷道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回到客廳這邊。
而在長安城的一個角落里面,一個胡商坐在那里,對著另外一個胡商打扮的人,嘰里呱啦的說著。
“盯了五天了,秦懷道這個人,非常的謹慎,我們盯梢的人說,秦懷道可能對我們的行動有感覺,他回頭好幾次找我們的人,幸好周邊有不少人,才沒有被發現。
這么多天,秦懷道都沒有去紙廠,恐怕不好弄吧?繼續等下去,要等到什么時候去?”一個胡商坐在那里,看著另外幾個人說著。
“上面說,要我們連那個秦懷道一起干掉,據我們得到的消息,此人武功了得,之前吐蕃那邊派人襲擊秦懷道,都讓他殺了不少,所以,現在只能等他去了紙廠,一并對紙廠發動襲擊,殺不死他也要燒死他。”坐在中間的那個胡商開口說道。
“沒事的,繼續盯著吧,現在我們的人還沒有到齊,估計還需要三五天,等到齊了才會行動,現在需要你們摸清楚他的規律。”中間旁邊一個文弱書生打扮的人,笑了一下說道。
“沒錯,還有時間,吩咐我們的人,盯著他的時候,千萬不要露出馬腳,這里是長安,不是我們的地盤,可千萬要小心才是。”中間那個人點了點頭說著。
“放心吧,盯梢的人,都是真正的胡商,哪怕被秦懷抓住了,也查不出來什么的,畢竟,現在可是有很多人前往紙廠,希望紙廠能夠賣給他們紙張。
前幾天,在紙廠,很多商人和紙廠的守衛,都發生了沖突的。”下面那個負責盯梢的胡商,得意的說著。
“盡量放出消息,讓其他的商人去沖擊紙廠,但是不要沖擊太大了,要不然,他們增加了守衛,我們的任務,就很難完成了。”中間那個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秦懷道就要出門,前往工部的工坊巡查。
100多個工坊秦懷道需要一一去巡查,很多官員都已經安排好了,但是他們的工作能不能展開,還不知道,還需要秦懷道他們下去,對他們的工作展開支持。
“嗯?”秦懷道剛剛出府沒有多久,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又出現了。
秦懷道非常討厭這樣的感覺,回頭找了一下,沒有發現什么異常,背后有不少百姓,這個讓秦懷道非常費解。
“少爺,還是有這樣的感覺?”秦大牛看到秦懷道回頭看了看,就催馬過來,問了起來。
“嗯,派人了沒有?”秦懷道點了點頭,對著秦大牛說著。
“派了,派了幾十個。少爺你放心,我們的人,肯定能夠發現他們的。”秦大牛對著秦懷道保證說道。
秦懷道點了點頭,就直奔工坊而去。
一直到了晚上,秦懷道從工坊出來,感覺又出現了,而路上,已經沒有什么行人,但是房屋居多。
秦懷道騎在馬上,非常的警惕,心里想著:“不對勁,這絕對是有人要害老子啊!”
但是他不知道,誰還有這個膽子,居然敢來暗殺自己。
在長安城里面,應該是沒有人有這樣的膽子,出了長安城秦懷道可不敢這么說。
很快,秦懷道就騎馬到了府上,那個被監視的感覺,怎么也揮之不去。
“伯平!”秦懷道剛剛回府,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發現是尉遲寶琳和程處嗣他們兩個。
“喲,這有段日子沒來了,今天怎么有空了?”秦懷道看到他們,笑了起來。
“過來你這邊蹭飯吃,我已經通知好了你府上的管家,說要在這里吃飯,想念你這里的飯菜啊。”尉遲寶琳笑著說了起來。
秦懷道看著他黑了不少,估計這段時間在野外駐扎有關系。
“嗯,來了還客氣什么?”秦懷道笑著往他們這邊走去,然后一起前往大廳。
“哎,可算是結束了,那些世家還是沒膽量,我守了這么長時間,沒人來襲擊,陛下今天上午下了口諭,撤出了右武衛的軍隊,回到了大營。”尉遲寶琳往后面一靠,笑著說了起來。
“嗯,估計沒有問題了,要動手的話,早該動手了。”程處嗣也笑著對著秦懷道說到。
“嗯?全部撤出來了?”秦懷道則是有點吃驚的看著尉遲寶琳。
“全部撤出來了,就留下了之前的守衛軍隊,不撤出來不行啊,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了,關鍵是,躲在森林里面這么長時間,保密的效果已經失去了。
本來陛下的意思是,世家那邊一旦派人來襲擊,我們這支軍隊,正好伏擊他們,但是等了這么長時間了,也沒有個動靜,也不能就這么一直等下去吧。”尉遲寶琳點了點頭說道。
“嗯,也是,有快一個月了吧?”秦懷道坐在那里,問了起來。
“有了,二十多天,你瞧瞧我,都黑成什么樣了。天天睡在野外!”尉遲寶琳拍著自己的臉,對著秦懷道說著。
“哈,行,辛苦了!交代了管家弄你愛吃的沒有?”秦懷道笑著問了起來。
“那肯定的,我都跟他說了,好菜盡管上。”尉遲寶琳開口說著。
秦懷道笑了起來,從來沒有把他們兩個當外人,真當哥哥一般。
“對了,處嗣大哥你這段時間忙什么?”秦懷道接著對著程處嗣問了起來。
“我能干什么?寶琳去了軍隊,你在盯著那些官員,我只能去紙廠和印刷廠,主要還是在印刷廠,你都多長時間沒有去這兩個工廠了?”程處嗣苦笑的看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懷道和尉遲寶琳笑了起來。
“不過,伯平,這印刷廠是真賺錢啊,你是沒有看到,那些書籍,只要一到長安來,很快就會被售賣一空。
而且,現在我們也和商人談了談,按照原價給他們,他們運輸到大唐境內的州府當中,我們也給批了條子,指定了那些商人在什么地方賣,而且價格是多少,基本上上浮兩成。
一天,十來萬本書賣出去,價值上千貫錢,本錢大概是六百貫錢左右,現在就等你繼續做新機器了。”程處嗣繼續對著秦懷道匯報了起來。
“嗯,紙廠呢,紙廠那邊如何了?”秦懷道看著程處嗣問了起來。
“嗯,去過兩次,反正產量是增加了不少,錢也多了不少,這段時間,我們印刷廠的錢,基本上是用來支付給紙廠了,畢竟我們那邊存放了大量的紙張!反正紙廠也是很賺錢的,就是...我們該什么時候分筆錢才好?”程處嗣對著秦懷道問了起來,兩眼放光。
“分錢是要分錢的,等忙完這陣子吧。”秦懷道心里嘆氣了一聲。
自己答應了李治,這段時間不去查賬的。
“成,分錢就成,印刷廠這邊,估計是分不了了,現在的錢,基本上都送到紙廠去了。
酒廠倒是不錯,就等你點頭,反正那邊一個人,還能夠分到200貫錢左右,今年估計還要分一次,半年不到,每個人分了500貫錢。
那幫小子樂壞了,天天叫囔著你去酒廠吃飯,現在這幫小子,在酒廠專門建立了一個玩耍的地方,白天,沒事的,都在那邊玩!”程處嗣對著秦懷道苦笑的說著。
“啊,在那邊建立玩的地方?”秦懷道吃驚的看著程處嗣說道。
“可不是呢?這幫小子,說去外面玩,還不如自己花錢建一個,還請了大廚過去,專門給他們做飯。”尉遲寶琳笑著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