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知道虛影是誰啦,那就是秦柏玄的神識所化。在嘉蘭城給李云揚戒指的時候,秦柏玄自己也沒有想到,有鎮魂玉佩的存在,還沒有完全認主之前,戒指里面的神識受玉佩束縛,根本就不可能自動出來保護李云揚。在嘉蘭城時是,在藍水城時也是。
在藍水城的時候,李云揚的肉身化灰灰,戒指卻吸附在李云揚的靈魂之中,被玉靈一起收了起來。有得有失,若是戒指里面的神識相救,李云揚也就不可能這么容易被鎮魂玉佩完全認主,也不可能塑造元素之體,只是現在還不知道得失哪個更是值得。
四周的修士更是一頭的霧水,不明白虛影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高手?面面相覷,卻沒有發生太大的騷動。
“原來是他的一縷神識,難怪啦。”上官傲天聽明白虛影的話,心道:起先沒有感覺到危險,原來是這樣,也不知道他現在本體有沒有在附近?
雖然如今的大長老境界達到至尊,相當于當年的魔尊級別,但也是初級,秦柏玄成名比他早,也不比他笨多少,誰知道他現在到什么樣的境界,幸好來的只是一縷神識。要是上官大長老達到魔尊高級,就不用躲躲閃閃,生怕別人發現自己的秘密啦。
“不錯,卻也足夠啦。”秦柏玄很是自信說道。或許一貫以來處于絕頂高手那層次所養成的,雖然先前帶有些許本體的感傷,卻還是很自傲。
“這小子是你什么人,需要你如此護著他。”上官傲天看了一眼呆在旁邊的李云揚,他可不想平白無故得罪一名大高手,語氣有點弱勢,詢問道。
“這你就不用多管啦,你只需說同意不同意老夫帶他走?”秦柏玄的語氣有點強硬,先前雖說是老朋友,其實也只是認識而已,彼此都知道對方是什么樣的角色。
上官大長老沒有立即回答,陷入沉思。心里一萬個不愿意就此放手,但人家的實力擺在那,雖然來的只是一縷神
識,但誰敢保證他的本體不在附近,他可不想再躲起來修煉,那時得到靈魂九元魅音的功法時,足足躲了五千年,五千年是什么概念,只是為了自己更強大起來,忍住寂寞還是挺過來了,但再也不想過那種生活。
想事情周到沒有錯,但此時的上官大長老卻是想岔了,他并不知道秦柏玄如今本體在嘉蘭城的重生棺木里修養,何時醒來都不清楚。若是在以前,上官傲天絕對不會這樣猶豫不決,或許那孤獨的五千年把原有的霸氣給磨滅掉一些,或許如今的修為高深,明白很多事情,讓他更珍惜自己的生命,哪怕是裝作弱勢點也無所謂。
兩名絕頂強者在場,四周的修士也只有看熱鬧的份,偶爾在邊上竊竊私語,絲毫不敢插足,這就是實力的震撼。
二長老盡管修為不錯,但比起秦柏玄他們還是差的太遠,上去也只有被揉捏的份。除非上官傲天下命令,不然打死他都不會去觸那個霉頭,他可沒那么傻,還想多活幾年,希望有朝一日蓋過大長老,這是他畢生的心愿。
“帶走他也可以,不過……”上官傲天不想得罪秦柏玄,但也不能絲毫好處沒撈到就輕易同意。再說了,若是就這么答應下來,那以后自己還怎么在青龍大陸上立足。不僅僅是他自己,整個上官家族都會蒙羞。正所謂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或許就是這個道理吧。
“什么條件?你說。”秦柏玄可是知道,上官傲天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他說第二,沒有敢說第一。自己雖然不在乎,可秦家、李家的后輩可經不起他的摧殘。只要條件不過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樹敵太多可不是很好的事,誰都不敢保證自己沒有落難的一天。要是能干掉上官傲天,也不用等到現在,早在幾萬年前就被人給干掉啦,可見他不是個省油的燈。
“只要那小子把先前使用的功法給老夫看一遍就可以,這個條件不過分吧?”上官傲天像是很平淡的說道。
“哦?什么功法?”功法,這小子還能有什么功法讓人看得上的,貌似也太簡單了點吧?事出異常,這里面肯定有古怪,秦柏玄警惕起來,問道。
“什么功法老夫也不知道,你問眼前的小子就行啦。”聲音還是那么得平淡,其實上官大長老的心里卻洶涌澎湃,真希望秦柏玄立馬答應下來,可往往都會事與愿違。
“云揚,你先前使用的是什么功法?”秦柏玄聲音很是輕柔,是長輩對晚輩的一種溺愛,想必以前秦柏玄應該是個護短之人。
一直在旁邊聆聽的李云揚,見虛影問自己,回答道:“沒有什么功法。”不清楚為什么他叫自己云揚,難道自己以前的名字叫云揚嗎?
此時蕭青青的身軀一陣顫抖,雖然有點距離,但她還是清楚聽到虛影叫他云揚,進一步驗證自己先前所看到的。或許有時候人就是這樣,雖然親眼看到,卻不敢完全相信,心底始終存有一絲的懷疑,需要得到確認才敢完全相信。可能有時候世事的離奇在本身的認知之外才讓人難以相信吧。
“上官,聽到沒有,云揚說沒有功法,你是不是搞錯了?”心里知道上官傲天一般是不會搞錯的,但還是偏向李云揚,半開玩笑說道。
“搞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上官傲天帶點譏誚的語氣,繼續說道:“你不會也相信是老夫搞錯吧?”似乎比得到功法更讓人氣憤,竟然懷疑自己的眼光,和諧場面變得有點緊張起來。
“哦?那你是確定云揚有功法咯?”沒有直接說相信還是不相信,卻把問題拋給上官傲天,反問道。
“當然。”上官傲天想都沒有想就說道。心里卻想道:不是功法那是什么,難道自己會看錯嗎?
秦柏玄剛轉過頭來,李云揚會意,很是一本正經說道:“沒有。”他心里確實不知道怎么回事,解釋起來也是夾雜不清,只能這么說啦。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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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